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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奮的表情,“就在我的皮箱里,我之前找的時候都沒在意,真是笨死了?!?/br>許望兀自笑著,對面周柏的笑容卻莫名了起來,“是嗎,那挺好的......”“還有一件神奇的事情,”許望還在笑,“我竟然收到了一份來自景園小區(qū)的快遞,包裹里是一副同款的眼鏡?!?/br>周柏低下頭,拿起酒杯輕輕抿了一口,沒有說話。許望笑得眼角都有些濕了,“你說神奇不神奇,房東是怎么找到的呢,它根本就不再那里啊——”周柏沉吟一下,推測道,“可能是顧念你的那封信,不想讓你失望吧,沒有找到,索性就買一副送給你?!?/br>許望又笑了,這次笑得有些起勁,像是聽到一個很好笑的笑話,周柏看他這幅樣子,心下不覺有一絲發(fā)慌,“許望,你......”許望頗為艱難地克制了一下笑意,伸手擦擦眼角,微喘著氣,瞇著眼看著周柏,語氣透著萬分不解:“可是,我根本就沒有給他寄信啊,他又是怎么知道我要找一副眼鏡呢?”周柏一下子怔住了,眼睛不安地閃爍了兩下,說話有些難得的吞吐,“什、什么?你說什么?”許望從背后拿出信封,對著周柏揚了揚。“我根本就沒去景園小區(qū),這封信也沒有投進去,一無所知的新房東,為什么能準確無誤,且十分迅速的,把我根本沒丟的東西寄過來呢?”許望站起身,把信扔到了周柏面前,雙手支撐著桌子,把頭湊了過去,對著周柏的耳朵,一字一字地輕聲發(fā)問:“周柏,你能告訴我為什么嗎?”【44】面對質問的哥哥周柏僵坐在那里,一動不動,許望說話時那清淺的呼吸,帶著一絲酒氣,似有若無地縈繞在他的耳邊,擾亂了他本就有些慌亂的心神。他剛想側過頭去,許望已退了回去,面無表情地坐在那里看他,嘴角緊緊抿著,像是終于揭下了強顏歡笑的面具,回歸到最真實的狀態(tài)。周柏也卸下了掩飾已久的偽裝,不再故作冷淡,凝眸看向許望,眼中的深情似要溢出,仿佛他們經(jīng)歷了一場漫長的別離,此刻終于重逢一樣。許望被他看得躲閃不及,拿起酒杯一口悶下,卻不想喝得太猛,一下子被嗆到,咳得撕心裂肺,眼里不住地流出生理淚水。周柏把紙巾遞了過去,許望卻沒有接,自己抽了幾張新的,捂住嘴,順勢別過眼不去看他。周柏伸過去的胳膊停在半空,隨即又默默放下,半響,開口說道:“其實,從你第二次向我借電腦開始,我就覺得你好像知道了什么?!?/br>許望愣了一下,終于回過頭看他,“你知道?那為什么還要借給我?”周柏的聲音有些惆悵,“不這樣,你什么時候才能發(fā)現(xiàn)呢?我已經(jīng)等你太久了,許望。可是既然你都知道了,何必再試探我這一次?”“不親自試一次,我不甘心。”許望的聲音有些緊,似在極力壓抑著情緒,克制著不讓自己太過失態(tài)。“不甘心自己真的被你騙了,而且是一次又一次。我還傻乎乎的把你當成訴說心事的周大哥,現(xiàn)在想想,你那個時候是不是都在心里偷笑呢?“這個傻蛋啊,嘴里說著愛了人家八年,結果連人都認不出來,真是蠢透了啊!”周柏為自己辯解著,卻顯得有些蒼白,“我沒有。”許望輕笑了一聲,“呵,你說沒有就沒有吧,我已經(jīng)分不清你說的是真還是假了?!?/br>“許望,”周柏的聲音依舊低沉,“只要你愿意相信我,那就是真的。”“相信?!”許望的情緒驟然高亢起來,他猛地站起,椅子在地上劃出刺耳的聲音,他那壓抑許久的情緒,終于要在這一刻噴發(fā)了。“你要我怎么相信一個騙了我三次的人呢?我這輩子最恨別人騙我了!小的時候,我爸騙我說去出差,然后再也沒回來,后來我才知道,他帶著別的女人走了。“我媽也騙我,她說會一直照顧我,可還是丟下我自己嫁到國外去了。為什么你們總要撒謊、欺騙?為什么不能說真話?這對你們來說有這么難嗎?!——”許望說完,身子有些顫抖,眼睛也睜得通紅,有股憤怒而倔強的氣勢。周柏一臉震驚的神色,他從不知道許望的這些過去,哪怕在相處的三個月期間,許望也不曾說起過半句,這一刻,他的心充滿了苦澀和心疼。“對不起,我不知道....”語言太過無力,周柏卻不放棄,“我可以把所有的事情都解釋一遍,”許望平復了下心情,把話語主導權握到自己手中,“好,我也很想聽你的解釋,但是由我來提問,你做回答,可以嗎?”周柏能說什么,只能回答“...好?!?/br>許望再次坐下,雙手交叉環(huán)抱,像是審訊一般,語氣冰涼無情。“景園小區(qū)那棟房子現(xiàn)在的房客,是你?上次的鋼筆也是你送過來的?”周柏點頭,“是的?!?/br>許望輕嘆一口氣,“看來周槿說的沒錯,哪有人那么好心,收到陌生人的信,還真幫忙找東西。也怪不得我們?nèi)チ撕脦状危紱]有人應答。”他又看向周柏,“那么,你為什么要租下那里?”“那里,有很多很美好的回憶,我...想保存它們?!?/br>許望嗤笑一聲,語氣涼薄,“人都留不住,還留著房子做什么。”周柏沒有說話,頭頂上的燈光有些亮晃刺眼,他的臉孔像被強制淡出一樣,讓人看不真切。許望略微挪動了下椅子,待看清楚了,才繼續(xù)發(fā)問。“一年前那個晚上,我在路上碰到的,也是你,”“是的?!?/br>“為什么當時不告訴我認錯人了呢?那是我們第一次見面吧,你本來就不認識我,完全可以直接說清楚的,你為什么不那么做呢?”許望的語氣終于又有了情緒,他是真的不理解,如果當初一切都說清楚了,后面的一切都不會發(fā)生了。周柏半垂著眼睛,躲過了許望直視過來的視線,“其實第一次...”他的聲音略有些飄忽,“...那一次...我根本就沒有聽清你叫的是誰,只是被你突然拉住,聽你說的那些話,以為你真是我的老同學,但是又不記得你是誰,于是就.....”“就隨意敷衍我是嗎....”“...是的,誰知道后來...”“誰知道后來我這個傻子,把你救了還瞎了眼?!痹S望語帶嘲弄,“可在醫(yī)院的時候,你依然有機會告訴實情,你把話說清楚了,我又不會纏著你不放......”周柏苦笑一聲,打斷了他,“我就是怕你不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