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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通紅,活像熟透的櫻桃,急得在他身上又拍又打。只是力氣太小,反而像是故意做出來的情趣。沈硯捉住他的手在唇邊蹭蹭,柔聲道:“好了,好了,不說了。我給你咬幾口出氣,好不好?”說著伸出胳膊,“喏,隨便咬,你也是有福氣的人了!”他擼起袖子,小臂上的肌rou線條流暢而有力,在晨光下閃爍著細(xì)膩的光澤。蕭索低頭吻了一下:“那我可舍不得!”作者有話要說:今日更新~~今天從頭看了一下,發(fā)現(xiàn)我寫前幾章的心態(tài)吊兒郎當(dāng),都體現(xiàn)在字面上了,行文速度太快,敘事太潦草。想要修修前幾章,又怕再審查,還是寫完再修吧,順便改改打錯的字。眼瞎,每次檢查好幾遍還是有漏掉的錯字……感謝各位讀者大大不離不棄、包容支持!第51章祁王其人沈硯牽著蕭索從竹林出來,便又進(jìn)了射圃。今日他倒沒有再騎馬,只在草地上散步。上午的陽光正好,周圍也清凈,最是兩人相聚的好時(shí)機(jī)。蕭索跟在他旁邊,微微側(cè)后些,也不說話,也不亂動,只是跟著。沈硯心里有事,難得此刻安靜,身上也暖,手心也暖,亦是不言不語。如此閑逛片刻,他方指著前面的行宮說:“進(jìn)去坐坐吧,出來這么久,你也累了?!?/br>“好?!笔捤髯匀徊粫磳Γ爸皇恰ダ锩?,會不會撞見人?”“大約祁王在里面。”沈硯道:“今日是十七,他每到十七都會來此住上兩日。不過一向是靜修,不見客的。你不用怕,這里雖然京中紈绔都來得,背地里卻是他說了算,皇上不會知道。雖然論到根兒上,他也算是你的仇人。可如今形勢變了,為保平安,你和他接觸接觸,有利無弊。大丈夫能屈能伸,不如暫且忍耐吧?!?/br>蕭索搖搖頭:“那些事都是陳幾顧指使的,他伏了法,仇怨也盡了。即便祁王和我有仇,可我心里對他陌生得緊,從未恨過?!?/br>“能不陌生么!”沈硯笑著捏捏他臉頰,“你都沒見過他。既然你不抵觸,那我?guī)闳ヒ娨娝?。不過你也別怕,只是見見,寒暄幾句便走。”那日他墮馬受傷,蕭索受身份限制未能湊上前,因此并未見過祁王的真容,只記得遠(yuǎn)處一個(gè)模模糊糊的影子。“那去罷。”他剛走出兩步又頓住,“等一下,我就這樣見嗎?”沈硯笑問:“那你還要怎么見,沐浴更衣,捻燭焚香?”“不是?!笔捤鞯皖^扯扯自己的灰袍子,“我見了他,該怎么說話呢?”“你連皇上都見過了,還怕他么!”沈硯話一出口便想扇自己兩個(gè)耳光,蕭索見皇上是在刑部地牢里被廷杖之時(shí),那經(jīng)歷實(shí)在算不上愉快?!澳恪瓌e擔(dān)心,有我在呢。就是說幾句客氣話,并沒有什么難應(yīng)對的。而且他那個(gè)人一身江湖氣,平時(shí)不拘小節(jié),還是很好相處的?!?/br>蕭索點(diǎn)點(diǎn)頭,他又道:“只要你別見了他就拔刀報(bào)仇,那就沒什么事兒!”他這個(gè)玩笑開得實(shí)在不怎么樣,沈硯自己說完也覺得尷尬。幸好蕭索寬厚,沒有揶揄他,也沒有過分傷懷,還配合地抿了抿嘴唇。射圃的行宮不大,沈硯帶蕭索進(jìn)去穿過一間小廳,便到了祁王靜修的寢殿外。侍衛(wèi)進(jìn)去通傳,他們也不急,耐心在外面等著。也不知過去多久,里面才打開門。侍衛(wèi)出來,彎身恭請他二人進(jìn)去。蕭索忙放開沈硯的手,生怕讓人看見引起不必要的是非。沈硯卻有些失落,與他坐在外殿的客座上等候。一時(shí)前面?zhèn)鞒黾?xì)碎的腳步聲,只見一位高大魁梧、英俊滄桑,舉手投足盡是華貴瀟灑之氣的男子走了過來。蕭索趁他還未走近,悄悄湊在沈硯耳邊說:“他長得倒像你上了年紀(jì)的樣子?!?/br>“胡說!”沈硯起身相迎,趁無人注意耳語道:“我比他英俊多了!”眼前之人身穿金龍緙絲的圓領(lǐng)黑袍,腰間一條玉帶,腳下蹬著翹頭白底烏皮靴,正是祁王本人。蕭索聽說過他許多事,今日才見到真人。他看來大約四十歲上下的年紀(jì),眉心、眼角皆有細(xì)紋,一雙星目飽含事故,兩道劍眉凌厲豪俠,竟不像朝廷的王爺,倒像是個(gè)德高望重的江湖俠客一般。祁王步幅甚大,毫無拖泥帶水之氣,背著一只手,擺著另一只手,三兩步便走了過來。沈硯忙拉著蕭索下跪行禮。桓斌微笑道:“起來吧,不用鬧這些虛禮?!?/br>蕭索起身時(shí)絆了一下,沈硯一面道謝,一面眼疾手快扶住了他。祁王端起茶來呷了一口,權(quán)當(dāng)作沒看見,只是低垂的眼光里透著了然。沈硯躬身道:“臣知王爺今日靜修,本不該帶人打擾。但既然來了,若不拜謁,實(shí)在是禮數(shù)不周,所以便斗膽進(jìn)來了。這位是蕭索蕭公子?!闭f著拉拉蕭索衣袖。蕭索忙上前一步,拱手道:“學(xué)生蕭索拜見王爺。”祁王抬頭掃了他們一眼,指指椅子說:“都不必站著了,坐吧。”又吩咐下人:“去把今年的破壁茶沏兩杯來給他們。”“文玉如今是皇帝面前的紅人,一向公務(wù)繁忙,怎么有空閑過來了?”桓斌笑起來時(shí),臉上總帶著一段隱隱的憂愁。沈硯回說:“臣上次在這兒受了傷,回去養(yǎng)了許久才好,誰知剛好又染上了風(fēng)寒。皇上開恩,許臣再休息幾日。因此,臣才到這里來散散心?!?/br>桓斌點(diǎn)點(diǎn)頭,又問了他們些閑話。沈硯身為當(dāng)今的心腹,為避嫌疑,素日從不與他多來往,連話也未搭過幾回。祁王雖幾次三番地派人籠絡(luò)他,卻都被他婉拒,此刻也無話可說。正你來我往地客套時(shí),外面忽有人回說,言浚言御使在外求見。沈硯嚇了一跳,言浚對當(dāng)今的態(tài)度,百官風(fēng)里言風(fēng)里雨,都說他最諂媚忠心。他一向也交割得清楚,比自己還會避嫌,從不與祁王黨多接觸。今日他怎會忽然來找祁王?況且此刻蕭索在自己身邊,實(shí)在也不能讓他看見。祁王如何看不出他的為難,指指殿后的一處小門,道:“沈?qū)④娙暨€有事,可以從那邊先走。免得小王和言大人說話,將軍覺得枯燥煩悶?!?/br>沈硯忙道謝,拉著蕭索一徑出了小門,直往行宮后面走。他在外面晃悠許久,心里很想去見一見言浚,問問他到底來做什么。但他猶豫不決,只怕言浚問起來自己無話可答。一時(shí)言浚出來,沈硯安頓好蕭索,令他好生待著不要亂走,才上去叫言浚。后者看見他也是一驚:“你怎么在這兒?”沈硯支支吾吾不知如何回答,他又道:“我正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