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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莊微微一笑:“請少卿交還給妾身?!?/br> 解廷毓遲疑了會兒,把手一抬,并不還給小莊,躊躇地問:“你之前……可是騙我的?” 小莊注視解廷毓的雙眼,這一刻,卻不知要如何回答。若說“不是”,倒也容易,她心中也極想直截了當(dāng)便說出來,但倘若說了,解廷毓勢必要問是誰,她不說,他也自會去查,以他的能力,實在叫人擔(dān)心。 何況成祥劫車的事才告一段落……小莊便道:“少卿,不管如何,你只需要清楚,我心中無你,永不可能有你?!?/br> 解廷毓手一抖,一揮袖,把那香囊扔了開去,小莊低呼一聲,轉(zhuǎn)頭去看。 解廷毓攥住她的手腕:“你騙我的!是皇上是不是?從來沒有別人是不是?” 小莊胸口起伏,不知那玉會不會因此一扔而碎裂,也有些惱怒:“你放手!” 解廷毓道:“你為什么不敢認(rèn)!” “我為何不敢!”小莊仰頭,索性道:“我敢認(rèn),那少卿敢認(rèn)嗎?” 解廷毓望著她熾烈的眼神,身心一震,仿佛被那種熾熱的眼神燙到了一般:“你……” 小莊用力甩開他的手,跑向墻邊,把香囊撿起來,背對著解廷毓打開,見里頭那玉玨完好無損,柔和細(xì)膩,也的確是成祥的那塊無誤。 小莊把玉玨貼在胸口,這才松了口氣。 解廷毓望著她十足珍惜的模樣:“你實在是讓我……” 小莊垂眸,略一思慮,先把香囊小心揣入懷中,才轉(zhuǎn)過身,思忖著緩緩道:“少卿,我知道你的為人,你的確是個出色君子,只不過我跟你始終有緣無分,與其如此,恐怕兩敗俱傷?!?/br> 解廷毓聽著她溫和聲音,卻能感覺這溫和底下,如冰川流過,令人寒徹。 小莊凝視他雙眸,道:“我嫁入解府兩載,你同我始終隔著心結(jié),無法開釋。你本有大好前途,卻因我耽誤,如今回頭,還來得及?!?/br> 解廷毓始終一言不發(fā),聽到這里,才轉(zhuǎn)過身去,道:“方才的確是我一時沖動,夫人休怪就好……你所說的,我也會仔細(xì)考慮……” 小莊聽他語氣緩和,倒是有些意外。 解廷毓并不看她,只是望著外頭漆黑夜色,頃刻,又道:“今日你受了諸多驚嚇,此刻又夜深了,不如明日再說,先安歇吧?!?/br> 成祥升官兒,最高興的便是安寧侯跟永平侯兩人,這日,永平侯便喚了安寧侯,在酒樓上設(shè)宴請成祥。 四個人喝了會兒,永平侯興高采烈,趁著酒興便說:“成大哥,你才來龍都不久,就連升兩級,若是再過一陣子,恐怕封爵升官也不在話下?!?/br> 成祥搖搖頭,道:“那其實也沒什么用啊?!?/br> 安寧侯問道:“為什么沒什么用?” 永平侯也道:“大丈夫當(dāng)然要建功立業(yè),開疆封侯,怎么會沒有用?成大哥你現(xiàn)在在兵部,假以時日,或許會成為大將軍也說不定?!?/br> “老子不愛打仗,”成祥仍是不以為然,眉頭一皺,喝了杯酒,“再說你不已經(jīng)是小侯爺了嗎,怎么還想著什么開疆封侯的?” 成祥一說,永平侯跟安寧侯都低了頭,片刻后,安寧侯道:“成大哥,我們是小侯爺又有什么用,我們的爵位,都是承襲我們父上的,自己卻半點功勞都沒有,倘若是靠著自己的能力賺回來的,那才真的叫封侯封爵呢。” 永平侯聽了,卻像是說出了他的心聲,當(dāng)下道:“不錯,就是這樣!我平生最羨慕那些能靠自己雙拳打出軍功的大將軍了,比如懿公主的父親莊大將軍,比如我爹?!?/br> 安寧侯也點點頭,兩人顯然心有戚戚然。 成祥左看看,右看看,最后抬手在兩個侯爺?shù)募珙^輕輕拍拍,笑道:“好啦……知道你們兩個有志向。唉,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程猛在旁見了,便笑道:“祥哥現(xiàn)在什么也不放在心上,只有……” 成祥把眼一橫:“你又要亂說了,上回我還沒跟你算賬,快吃你的!”拎了個雞腿,便塞在程猛嘴里。 永平侯跟安寧侯見狀,齊齊笑起來,便道:“罷了,那咱們先不說這個,成大哥,我們喝酒吧!” 成祥才笑道:“你們兩個年級還小,不要喝得太多?!?/br> 安寧侯看著成祥眉間一絲悒郁,便低聲問道:“成大哥,懿公主的鑾駕是被賊人劫持……這可是真的嗎……” 成祥把他的腦袋往下一按,笑道:“小猴子,賊精賊精的!別說了!” 成祥如此,顯然是沒有否認(rèn)了。安寧侯很是憂慮:“成大哥,你可實在是……太大膽了?!?/br> 永平侯見兩人竊竊私語,便有幾分不平,喝道:“不許避著我跟成大哥說話!成大哥,以后你可在京內(nèi)安居樂業(yè)了吧?你還在客棧住么?這次就搬去我家吧!空著那么多屋子呢!” 安寧侯道:“去我家里也可以?!?/br> 永平侯啐道:“這可不行,jiejie還是待嫁閨女,讓成大哥去你們府里成何體統(tǒng)。” 安寧侯皺眉,才要說話,成祥看看兩人,便對永平侯道:“我是個漂泊的性子,還是住在客棧吧,也便宜,也不帶累?!?/br> 永平侯正色道:“不行,你還得教我武功呢,自然要聞雞起舞不可懈怠,你若不住我那里,豈不是多有不便?” 成祥見他意氣風(fēng)發(fā),思索片刻,道:“讓我想想?!?/br> 四個人邊吃邊喝,酒過三巡,便見酒樓門口人影一晃,走進(jìn)幾個人來。 成祥隨意掃了一眼,便見走在前頭那人,一身紫衣,不是尋常男子所穿的淡紫,卻就像是魏紫一般濃郁,只不過人生得倒是眉清目秀,冷眼一看,就如個女子一般。 成祥在龍都廝混這么許久,奇裝異服的各色人等也見過不少,當(dāng)下見怪不怪地轉(zhuǎn)回頭來。 安寧侯掃了一眼,便低低對成祥道:“成大哥,那人是小國舅?!?/br> 成祥不解:“國舅?” 永平侯跟著仰頭看了眼,便道:“是皇后的弟弟,小國舅曾流霜?!?/br> 成祥嘖道:“原來又是個皇帝家的親戚,不過他穿的那樣,長的那樣,連名字也那樣?!?/br> 猛子問道:“什么那樣?” 成祥道:“就是像個女人唄?!?/br> 忽然之間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