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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吸一口氣:“虎子哥,這樣也好,她去哪你就去哪,去了哪就在哪闖出名堂……不信就找不到人!” 作者有話要說: 寫到二姑娘攔著的那段兒,眼淚很洶涌,這種突如其來的感情難以招架…… 薇妮:預(yù)告,下一章小蟹出沒請注意~ 小蟹:喳,揮舞鉗子,一級準(zhǔn)備~ ☆、第 51 章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又叫“太陽底下無新鮮事”,就在樂水縣事端頻出起伏跌宕之時,龍都中,也是一場翻/云/覆雨。 因有人狀告解家私自打殺丫鬟之案,刑部經(jīng)過數(shù)日調(diào)查,終于將解家長子大理寺少卿解廷毓帶回審訊。 解廷毓倒是毫無驚慌之色,仍是那種溫和淡定的神情,上了堂,行了禮,風(fēng)度依舊,雖是法紀(jì)森嚴(yán)的刑部大堂,卻仍如閑庭信步。 刑部此刻分為兩派,一派是主張高高舉起輕輕放下,畢竟是權(quán)臣家事,無意亡故兩個下人,也不出奇……另一派卻是主張一查到底,因為有人指出,這案件或許跟前日剛剛了結(jié)的懿公主落水案有些牽連,既然把人提了進(jìn)來,便務(wù)必要順藤摸瓜問個水落石出。 刑部主審官史侖咳嗽了聲,略有些和顏悅色,道:“解少卿,今日召你前來,是有些案件相關(guān),要詢問一番少卿?!?/br> 解廷毓道:“下官領(lǐng)會得,會盡量配合大人?!?/br> 史侖點點頭,翻了一下手頭的各色卷宗:“前日有人在本部將你告下,說是丫鬟翠云的死別有蹊蹺,你對此有何解釋?” 解廷毓道:“下官記得府中有這名丫鬟,是個負(fù)責(zé)端茶送水的,等閑也照不見面,小丫鬟們打打鬧鬧,若說是失足跌死了,也是有的?!?/br> 史侖復(fù)一點頭:“解少卿,有個府上的奴婢供認(rèn),說是這丫鬟云翠死之前,正好兒是去給你送茶水的……可有此事?” 解廷毓神色無波:“這個下官不記得了。或是有的,可府內(nèi)奴婢甚多,正巧那幾日下官心煩,自也不會一直留心什么丫鬟。” 史侖道:“可據(jù)供詞說,這翠云丫頭,是進(jìn)去之后再也沒有出來過,再后來,就說是失足跌死了,少卿,你對此有何見解?” 解廷毓垂眸想了想:“敢問大人,這證人的證詞里,可說明了翠云是被我殺害?若是沒有確鑿證據(jù)親眼所見,單憑這丫頭去過哪里伺候過哪個主子,就說是被那人所害……豈不是有些武斷,有栽贓嫁禍之嫌?!?/br> 史侖見他侃侃而談,便跟其他幾個作陪的官員對視了幾眼,才又說道:“既然如此,解少卿,聽說府上有位丫鬟,叫做秋燕?” 解廷毓抬眼:“不錯,是之前夫人身邊的大丫鬟?!?/br> 史侖嘆了口氣,道:“這告狀之人,也說起秋燕無故失蹤……解少卿你看……” 解廷毓道:“大人既然做了調(diào)查,怎會不知情?秋燕被許配給府內(nèi)的家奴……那家奴十分兇性,兩人一言不合,家奴便將秋燕刺殺,后來怕人追究,那家奴就也自殺死了,怎么會無故失蹤?” 史侖又點頭,說道:“原來是這樣的……只不過,解少卿,本部的監(jiān)司在調(diào)查此案的時候,找到貴府中的一名下人,問詢起來,據(jù)他所說……這名范姓的仆役,并不是自己自盡身亡的……乃是……死在少卿手中!請問少卿,他說的是不是真的?” 解廷毓目光微動,跟史侖對視了會兒,解廷毓知道,刑部的人必然從府中將當(dāng)夜在場的那三名仆人找到……若他反駁,再有第二人出來佐證,正好打他的耳光。 解廷毓沉默瞬間,史侖道:“解少卿……為何不回答?” 解廷毓這才微微一笑,道:“說來,這件事乃是家丑,下官的確不想張揚(yáng),不錯,那人的確是被我所殺?!?/br> 史侖有些色變:“解少卿,你是承認(rèn)了你犯了殺人之罪么?” 解廷毓道:“大人稍安勿躁,請容下官把當(dāng)日來龍去脈說清……”解廷毓把秋燕如何傷在萬人嫌手中之事說了一遍,道:“府中發(fā)生如此血腥之事,我自然要詢問那姓范的下奴,誰知他兇性不改,又聽我說因他傷害人命,要把他送官……他竟然持刀想要對我不利,下官是在防衛(wèi)之間,才將他殺死。事后下官覺得此時不宜張揚(yáng),才叫人悄悄處置。” 大堂內(nèi)靜寂片刻,史侖沉吟:“是這樣么……本來我該相信你的,可解少卿,這畢竟是你的一面之詞……何況,聽聞這秋燕是從小服侍在少卿身旁,少卿曾一度想要收房的人……會不會是……” 解廷毓冷笑了聲:“大人,這種荒謬之詞就不要說了,下官承蒙太后皇上青眼,將懿公主下嫁于我,已經(jīng)是畢生別無所求,試問秋燕不過是個丫頭,姿色亦非上佳,莫非各位大人覺得,我竟會打她的主意……那對懿公主何異于極大恥辱,下官除非是失心瘋了,才會如此。各位大人不妨設(shè)身處地想一想。換做各位,是該如何?!?/br> 解廷毓不疾不徐說罷,史侖臉上露出幾分相信之色,道:“言之有理……” 史侖還未說完,就聽得旁邊有個人道:“解少卿,既然你說不會因秋燕而冒犯懿公主,那么敢問少卿,為何解夫人想發(fā)付秋燕離府,少卿竟不惜一切,以死相逼?解少卿不必矢口否認(rèn),你額頭上的傷,便是那日所留吧?!?/br> 眾人聞言,便看向解廷毓額頭,那處傷早就愈合,但還留下淺淺印記,可以看得出。 解廷毓微微色變,轉(zhuǎn)頭看去,卻見發(fā)話的是個中年男子,解廷毓認(rèn)得此人是刑部侍郎,名喚齊煥。 解廷毓心中一沉,不知為何府中如此私密的事竟都給人知道了,望著齊煥有些銳利的眼神,解廷毓淡淡一笑:“齊大人這話可有證據(jù)?解某額上的傷,是因言語間冒犯母親、請罪所留不錯,卻不知從哪里聽聞的是為了秋燕?” 齊煥卻也十分淡定:“解少卿,我無意同你打這口舌官司,根據(jù)證人所言,當(dāng)初翠云臨死之前,的確曾進(jìn)過你房中,且當(dāng)時在場的還有秋燕,而后,翠云,秋燕相繼身亡,是不是你殺了翠云后,怕秋燕泄密,故而又殺人滅口?” 解廷毓不屑一顧:“翠云如何身亡我不知情,秋燕卻是給那下奴所害,而我方才也說了,那下奴見難逃責(zé)難才想對我下手……” 齊煥道:“焉知不是你買通這惡奴,先殺秋燕,而后又把他殺了?” 解廷毓道:“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