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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扯,如此一來,徐爺竟不再大筆借錢給他,幸好也不曾急著催他還債。 一直到最近,徐爺忽然一反常態(tài),私底下連著給了他幾筆大數(shù)目,加起來也有五百兩了。 季三兒雖覺得不太妥當(dāng),但因賭癮實(shí)在難熬,也顧不上去細(xì)想其他了……一直到現(xiàn)在才知道,他不知不覺中竟犯了如此糊涂的大錯(cuò)。 小莊本來想讓季三爺裝作不知情的先行脫身,沒想到這兩個(gè)鹽梟把身份抖了出來,看徐爺?shù)囊馑?,也是不?huì)輕易放過季三兒的。 小莊心中有些發(fā)涼。 另一個(gè)長身的鹽梟道:“都是這娘們兒壞事,加上方才季家的小妞又鬧了場(chǎng)……這姓溫的看來有點(diǎn)靠不住……如今滿城的人都在找咱們,不如抓他們當(dāng)人質(zhì),先出城去。” 徐爺看向小莊,道:“你到底跟姓溫的說了什么?以他的脾氣,等閑絕不會(huì)改變主意?!?/br> 小莊道:“我只求了求溫大人網(wǎng)開一面,并未說其他?!?/br> 此刻季三爺已經(jīng)在旁邊嚇得渾身發(fā)抖,聽小莊語氣平淡誠懇,不由側(cè)目看她,望著她恬靜柔和的柔弱模樣,心道:“她究竟是不是女子?……為何一點(diǎn)兒也不怕,這明明已是生死關(guān)頭?!?/br> 徐爺仔細(xì)看著小莊,那黑胖鹽梟叫道:“別信她!之前她裝作南蠻子,把我們兩個(gè)都騙過去了!此刻必然也是說謊,她之前明明是離開樂水,后腳卻又匆匆回來找姓溫的,自然是跟他告密!” 徐爺若有所思,道:“不管如何,姓溫的已起了疑心,先前調(diào)了供詞重看,下一步大概就是派人去賭坊了……問來問去,必然露出破綻,這樂水縣已呆不下去,我跟你們同走?!?/br> 季三兒忙求道:“徐爺!您放了我吧,我是什么也不知道!” 徐爺笑道:“三爺,放了你,正好兒給姓溫的叫了去,一問你那銀子從何而來,我豈不是暴露的更快嗎?” 季三兒叫道:“我自不會(huì)亂說的!徐爺饒命!” 徐爺?shù)溃骸叭羰莿e的你可能不敢供出我來,但是被關(guān)在里頭的是成捕頭,三爺你會(huì)坐視不理?” 季三兒差點(diǎn)兒哭出來,被徐爺揪著,順著巷子往前而去。 黑胖鹽梟推了把小莊:“快些走,出了城,叫你知道老子們的厲害!” 小莊踉蹌一步,咬牙忍住,拖拖拉拉到了巷子口,卻見一輛馬車停著,徐爺抬手在季三兒后頸砍落,打暈了后裝進(jìn)箱子里放在車廂后面,見黑胖鹽梟拉著小莊來到,便出手把她抱上馬車,自己也鉆入車廂。 小莊坐著不動(dòng),徐爺看著她的腿,知道她受傷虛弱,便道:“你若乖乖地,別要搗亂,我便不為難你。”說著就把小莊的頭發(fā)打散,又拽了一件錦繡衣裳給她披好,叫人趕車而行。 小莊見先前她束發(fā)的布帶被徐爺扔在旁邊,她便伸出手去握住。 徐爺掃了一眼,見她臉色發(fā)白,仿佛瑟縮著,便不以為意。 兩個(gè)鹽梟便也隱藏身形,一前一后往城門口而去。 車廂內(nèi),徐爺?shù)皖^看小莊,見如此眉目如畫,便道:“都說成祥近來弄了個(gè)女子在屋里,果然絕.色,他倒是好福氣?!?/br> 小莊垂眸不語。 徐爺見她長睫靜默,瞧來倒十分乖巧,便道:“你的模樣脾性很入我的眼,之前聽周通說,你用計(jì)瞞過他們走漏消息……他們兩個(gè)恨不得殺了你,畢竟你壞了我們的大事,不過只要你溫順些,我能保你一命,讓你以后跟著我身邊兒?!?/br> 小莊抬眸看他一眼,眸色平和柔靜,徐爺一笑:“你這是愿意了?” 小莊微微一笑,仿佛害羞般轉(zhuǎn)過頭去。 徐爺?shù)溃骸澳闳糁樽R(shí)趣,我就不會(huì)辣/手/摧/花?!?/br> 說話間,便到城門口,只聽外面有人道:“什么人?停住?!?/br> 趕車的道:“怎么不認(rèn)得?是聚寶賭坊的徐爺!二姨娘得了急病,要把她送到鄉(xiāng)下的莊子靜養(yǎng)?!?/br> 士兵道:“原來是徐爺,對(duì)不??!只不過那新來的溫副將有名,來往的人等車輛都要檢查……” 徐爺聞言,便道:“別為難弟兄們,讓他們看看?!?/br> 趕車的聽命,就打開車門,車外小兵探頭進(jìn)來,一看是他,急忙陪笑。 徐爺抱著小莊,只讓她露出半邊臉頰跟長長地頭發(fā)……道:“天熱兒弟兄們還如此辛苦,改天去賭坊里消遣消遣,輸贏都算是我的!” 小兵們歡喜,笑道:“徐爺豪氣!”又看徐爺懷.中抱著的人衣著錦繡,身形曼妙,長發(fā)如瀑,雖只露出半面,卻也是個(gè)好顏色的女子……因此寒暄兩句后,便放行了。 車子重往外去,徐爺也跟著松了口氣,之前他聽到士兵攔路,便先把小莊擁住,一手暗暗地掐著她喉間,若是她敢呼救,立刻便捏斷她的脖.子。 誰知小莊始終安安靜靜,徐爺將她放開,道:“你果然聰明?!?/br> 小莊得了自由,探手在喉間一碰,咳嗽了聲,道:“妾身也是身不由己……” 徐爺聽她聲音有些沙啞,但仍不失溫婉,不由傾身問道:“傷著你了?” 小莊搖了搖頭,靠在車壁上,左手往下一撐。 徐爺正打量她是否傷著,不防小莊左手往上,有意無意地搭在車窗處,張手一揚(yáng),掌心有一物隨風(fēng)飄落地。 如此順利出城,頃刻,城內(nèi)那兩個(gè)鹽梟出來一個(gè),黑胖的周通氣喘吁吁,暴跳如雷道:“常八給那些衙役們瞧出不妥,我出城的時(shí)候,他已被圍住了!” 徐爺皺眉:“這些該死難纏的鷹犬,唉,罷了,咱們先回去吧。” 周通看著他身邊兒的小莊,氣往上撞,上前攥住衣領(lǐng):“都是這小.娘們兒生出來的事兒!如果不是她說了我們兄弟的長相,常八就不會(huì)陷在城內(nèi)!我若遲一步,也是一揚(yáng)的下場(chǎng)!我非弄死她不可!” 徐爺見他毫無憐.香.惜.玉之心,把小莊拽的幾乎跌在地上,他便伸手一擋:“現(xiàn)在不是干這種事的時(shí)候!何況成祥若是給放出來……留著她,對(duì)我們也有大用?!?/br> 周通道:“徐爺你的意思是?” 徐爺看一眼小莊,道:“成祥是個(gè)百年的和尚,忽然思凡想女人了……怎么會(huì)輕易舍手,他不愛金銀財(cái)寶跟庸脂俗粉,卻巴巴地把她藏在家里……我瞧著,這女子,倒像是他的罩門,只要我們拿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