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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生的公司,但辦公室里面卻空無一人,那個一路攔著他進(jìn)來的秘書見到他停下了腳步,才無可奈何的繼續(xù)強(qiáng)調(diào):“項先生今天不在上海?!?/br> 落空之后的項琛去了項mama的住處,發(fā)現(xiàn)里面也空無一人,直到保姆從從外面回來,看到項琛來了,連忙把買來的東西放置在一邊解釋說道:“太太昨天就被項先生接到北京去了,說是參加什么會議的,明天才回來?!?/br> 于是整整這一夜,項琛也沒有落下心來,一直提著心徹夜難寐。因為害怕項鶯打電話過來找自己,所以電話在來的路上就關(guān)機(jī)了,看到四周空無一物,黑漆漆的房間如同一個冰窖一般。 但即使是未來黑暗,也應(yīng)該由他這個男人來承擔(dān),而不是他的jiejie。 所以在第二天一大早,他就來到了項云生辦公室一直等著,秘書怎么勸說也不聽,他就一動不動的坐在外面的椅子上一言不發(fā)。 而項云生回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中午了,他似乎早就料到了項琛在外面,在見到他后的第一句話就是:“你來晚了?!?/br> 項琛猛地一驚,迅速的從椅子上起身,情緒翻滾而來,抓住項云生的肩膀雙眼瞪著就問:“你把我姐怎么了?你還是不是人?你難道就絲毫不顧及這么多年的情分?你……” “情分?讓她結(jié)個婚怎么了?難道她就不能顧及在項家這么多年的情分?”項云生推開項琛,回過頭來雙眼如利刃一般直勾勾的盯著他。 項琛一時只覺得全身的血液都在翻涌,心就像是漏了一拍,惶恐的情緒像無數(shù)的氣泡一樣速速的升上來,他雙手有些顫抖的快速掏出手機(jī),開機(jī)之后立馬撥通項鶯的電話。 項云生看到他的模樣,只是不屑的回望了一眼便拍了拍衣服走到了房間里面。 正文 Chapter 22(下) 而就在項琛在等待項鶯接電話的那一刻,前方突然有幾個人朝他走了過來,在他還沒有反應(yīng)之際就將他的電話一把奪過,甚至兩個高大的人立馬就竄到他的身邊扼住他的胳膊,讓他一時動彈不了。 他雙眉緊緊蹙起,奮力的掙扎扭過頭沖著項云生辦公室里突然吼道:“項云生你要干什么?!你要是再敢動我姐一根毛發(fā),我一定會讓你悔不當(dāng)初!” 此時已經(jīng)坐在椅子上的項云生聽到門外的憤怒的聲音越來越小,不屑的翻動手中的文件,心里還嗤笑著項琛這個欠缺火候的年輕人,等收拾完她姐之后他也是時候該管教管教了。 *** 另一邊的項鶯在溫啟年萬般的勸導(dǎo)下情緒也平靜了不少,但是裴允卻因為一直聯(lián)系不到項琛索性就將電話打到了上海的爾本那邊,那邊的一個同事表示到現(xiàn)在項琛都沒有去公司報道,也沒有露面。 裴允總覺事情蹊蹺,在萬般的掙扎之下還是選擇找到溫啟年問個究竟,但卻被吳助理擋在了門外,說什么也不肯讓進(jìn),末了她只能想盡辦法讓上海那邊的朋友幫忙找找項琛。 陸慈知道溫啟年剛從上?;貋?,因為要解決之前爾本所遇到的問題,最近一段時間都尤其的忙碌,尤其是她回想起那一天晚上在爾本外面所看到的景象,心中就不免尤生出一股心酸之意。 所以她趁陸母還沒有回來,在家里做了一頓晚飯,將他們都打包好,打車到溫啟年的公寓將這些飯菜都放到了餐桌上面,還細(xì)心的用報紙蓋了一下。 陸慈其實(shí)骨子里是有些傳統(tǒng)的女性,那時候與溫啟年結(jié)婚之后就理所當(dāng)然的將自己定義為已婚婦女,家里大大小小的家務(wù)事務(wù)都不由自主的放到了心上。 她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想來溫啟年這段時間沒有多少機(jī)會回家,也沒有多余的精力叫保姆過來打掃,家里也是蒙上了一層薄薄的灰。 她看了看腕表,發(fā)現(xiàn)還有一些時間,索性就開始打掃起來,屋子里的每一個角落,大大小小都沒有放過。等她到達(dá)客房打掃的時候,桌子上擺放的那兩箱東西吸引住了她的視線。 那兩個箱子很是眼熟,她走近看到里面所裝的東西之后,鼻尖忽的一酸。 這還是她上次因為從溫家拿出來的東西,記得那時候她還特地扔到了他們原來家中的后院,也不知道溫啟年是什么時候講它們重新?lián)旎貋淼摹?/br> 想起當(dāng)時自己的逃避還有他的不放棄,心中猶如一團(tuán)火在燒一般。是她對不起溫啟年,明明已經(jīng)將心意這么擺在自己面前,自己害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從他身邊逃離。同時她看到這些東西,也暗自在心里下定決心,這一次無論如何,她也不會再放手再逃避。 她現(xiàn)在很清楚自己的未來,也很清楚自己要什么,甚至也很清楚溫啟年的心中所想,他并不是一個隨便的男人,他們還是有機(jī)會重新在一起的,這一次,斷然會吸取之前的教訓(xùn),婚姻該有的一切他們都會好好珍惜。 等時間差不多后她才匆忙的從溫啟年的公寓趕到陸家,正好陸母在她到家換好衣服幾分鐘后就回來了,陸父也不免松了一口氣。 陸母上下打量了她一番,這才跟她說:“你去接一下朗朗,學(xué)校里面還有事情等著我處理。” 陸慈連忙應(yīng)答好,回房快速的換好衣服便出去了。陸母轉(zhuǎn)過身,看到陸父的視線固定在走出門不久的陸慈身上,只見她眉頭一動突然問道:“你知道溫家那小子回來了吧?” 這突如其來的問題讓陸父一下子轉(zhuǎn)不過神,迅速的管理好自己的表情之后才與陸母重新對上視線,并且點(diǎn)了點(diǎn)頭答道:“陸慈和我說了?!?/br> 而經(jīng)過這么多年,陸慈對陸父可謂是了若指掌,他心里有什么想法一般情況下不會瞞過她。而她看到陸父此時臉上的表情,心里就篤定他一定是有事,于是囑咐了他一句:“這次的事情你不要插手,陸慈和溫家小子我是堅決不會同意的,要么就不認(rèn)我,要么就與他斷絕往來?!?/br> 陸父聽到陸母把話說的這么狠,心也不免微微一怔,故作鎮(zhèn)定的嘆了一口氣拉了拉她的手:“溫家的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也不能全把責(zé)任推到溫家小子身上啊,他也不過是受害者罷了,再說了,這兩人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你都不確定你怎么知道他們就一定會……” 陸父的話還沒有說完,陸母就甩開他的手瞥了他一眼:“這事啊,你也不要多說。之前我就反對你把溫家小子介紹給陸慈,你難道忘了陸慈那幾年是怎么過來的?她能到現(xiàn)在這樣子已經(jīng)十分不易,你要我再眼睜睜看著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