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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繼續(xù)吧……”她說到這里,心里還是在猶豫到底要不要問,但看到陸慈那平靜的表情,她還是將想要問出口的話咽了下去。 陸慈朝梁組長微微一笑便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去,心里放下一塊石頭的她顯得尤其輕松釋然。錢好看著梁組長異常糾結(jié)的臉,走到她的身邊看著陸慈的背影漫不經(jīng)心的說了一句:“梁組長,你覺得那種事情還需要猜嗎?都這么明顯了?” 錢好突然的出聲讓梁組長猛地一愣,剛開始她還沒有反應過來她說的那種事情是指什么,頓了幾秒后才突然的反應過來,不可思議的盯著錢好:“錢設(shè)計師,你難道知道陸慈和溫先生有什么關(guān)系?” 錢好沒有說話,只是看了她一眼就轉(zhuǎn)身離開了。而這個眼神,卻讓梁組長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她如當頭棒喝,敢情這幾天她的猜想都是正確的,陸慈真的是溫啟年的前妻!那么之前她對陸慈所做的……想到這里她就不禁敲了敲自己的額頭,欺負哪個新人不好偏偏要對這個前妻擺臉色! 這么說來,所有的事情都能解釋的通了。 而溫啟年前妻的這一身份,赫然的就讓陸慈在梁組長的心里多了一層光輝,雖然她不怎么明白為什么看起來八竿子都打不到一起的兩人曾經(jīng)會是夫妻的關(guān)系,但是這個事實卻不容辯解。 這也讓向來八卦心重的梁組長忍不住猜測兩人接下來的走向,再說既然知道溫啟年是爾本的老板了她為何還要堅持的留在爾本呢?難道是要復合? 梁組長臉上的千變?nèi)f化陸慈都沒有發(fā)現(xiàn),只是埋頭繼續(xù)她手頭上的問題。 合宜那邊項琛也大概的處理差不多了,在午休時期他從法院回到公司放下東西后就準備去醫(yī)院,而陸慈正好端著一杯開水從茶水間里走了出來,看到項琛的身影想到他的去處,于是喚住他說:“項琛,現(xiàn)在你是要去醫(yī)院嗎?” 項琛應聲回過頭,看到陸慈的第一眼就覺得有些異樣,倒也具體的說不上是哪里有變化,可能是她的笑容,也可能是她的臉色,感覺整個人紅潤了不少,看來她心情應該不錯。而陸慈的愉悅心情也帶動著他的,他情不自禁的勾起嘴角應了一聲。 “你吃了午飯嗎?” 看他行事匆匆應該是沒有進食,想到昨天的事情,她一時之間也無法去醫(yī)院。但是心里還是真切的希望項鶯能夠快些好起來,這樣所有人都不用太擔心。 就這樣兩人在外面找了一家餐廳解決了午飯,吃飯期間項琛也沒有多說什么話,雖然這有些看起來不像從前的他,但是這一切陸慈都能夠理解,畢竟他背后所遭遇的現(xiàn)在也是知曉了七八分。且不說他是如何從那樣壓抑氣氛的家庭里走出來的,就單單拿他現(xiàn)在的心態(tài)來說,都值得陸慈敬佩。 但項琛這樣隱忍故裝無事的模樣讓陸慈心里也不免有些心疼,經(jīng)過這些時間的相處,她認為項琛是一個很好的人,無論在什么方面,可能不會做到十全十美,但是在他現(xiàn)在的背景下能夠有目前的成就,也夠得到許多人的尊重。 項琛就地在餐廳里打包了一份清淡的食物,與陸慈告別之后就徑直的趕往了醫(yī)院。陸慈一直在爾本呆到下班,正準備去往朗朗學校接他的時候陸母那邊就來了電話,而陸慈一想到溫啟年,看到陸母的電話時心里都不禁微微的升起一股心虛之意。 她調(diào)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才接起電話。 陸母讓她直接去她那邊,朗朗她已經(jīng)接走了。陸慈一聽,心里不禁一咯噔,怕自己對于昨天晚上的事情還沒有來得及緩沖,在陸母面前露了馬腳,于是左右兩句話就以公司急單為由拒絕了:“正好我今天公司還有事,不能去接朗朗了,媽,那我明天再過來好了?!?/br> 還未等陸母有具體的回應,她就亟不可待的掛了電話,捂住自己的心口臉漲的有些微紅。盡管她在心里已經(jīng)做好了準備,但是面對自家母親時,溫啟年這個話題她還是忐忑的。想到幾年前溫家出事那會,陸母因為自己而將大部分的過錯都責怪到了溫啟年的頭上,那個時候正值他年輕氣盛,任他脾氣再好,也會受不了岳母對自己的各種譏諷。 在這件事情上陸慈多多少少還是有些愧疚的,但是自己母親的那個脾氣一時半會也改不了,一面是自己的丈夫一面是自己的母親,她在中間也是感到尤為的困難。 所以她想她和溫啟年的問題,還是等他將公司的事情都擺平之后,兩人一起商量一下具體怎么說。 因為朗朗沒有在家,所以她就只是簡單的炒了個飯對付,一直到晚上九點多,她才從電腦面前走開,準備把廚房里的垃圾袋扔到小區(qū)樓下。 卻沒有想到她剛剛打開房門,就見到項琛低著頭站在外面。她一愣,面露疑惑的走近他的身邊輕聲的問了一句:“項……項???你怎么在……” 她的話剛剛說到這里,就看到了項琛眼角沁出的液體。她一驚,以為自己看錯了,但隨著他的抬頭,她還是清清楚楚的看清了他沮喪的雙眸還有溢出的眼淚。 “發(fā)生……什么事了?”她小心翼翼的問道。在她的印象中,見到過項琛很多面,無論是初見時的好心還是相處時的輕松,哪怕是被那個叫項云生的男人那樣的打,他都沒有顯露過如此脆弱的一面。 此時的他讓陸慈不禁想到了委屈時的朗朗,他試圖隱忍,但還是抵擋不住心底的難過。當他去醫(yī)院找不到項鶯身影的時候,心里的那種落空與恐慌,就好像自己突然被拋棄在了無盡的大海。 他找遍了整個醫(yī)院,也找遍了她可能去的地方,她的手機一直是關(guān)機的狀態(tài),就連項云生他都找過,但沒有人知道她的下落。他害怕所有一切發(fā)生的可能,實際在項鶯被車撞之后他就一直處于自責的狀態(tài),悔恨自己這么大了卻無法站在jiejie的面前為她阻擋一切,而她的突然消失,更是讓他一直提著的心瞬間就沉入了谷底。 作者有話要說:筆記本壞了tt。還好我稿子移出來了, 萬幸。。。明天會有雙更!么么噠 正文 Chapter 21(中) 在項鶯消失后的忐忑不安中,項琛唯一能夠想到的人就是陸慈。他難受,埋怨自己的不中用,也焦急也擔心,但是無論有著怎樣的情緒,在行動上卻找不到任何的出口,自己無能為力的感覺讓他幾近崩潰。 “項琛,告訴我發(fā)生什么事了?!标懘任⑽⒌孽久?看到項琛這么難過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