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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樣,他們都有一段屬于他們自己的故事,那其中的心酸與艱辛,恐怕也只有他們自己才能深刻的懂的,就如她自己。 一時感慨萬千的她沒有馬上的回公寓,而是坐在小區(qū)下面的椅子上想著該怎么解決以后的事情。 今天在會議上看到的項鶯看溫啟年的那種眼神,讓她心里不禁為之一震。她為了他,都不惜放棄了做醫(yī)生,而來到了他的身邊。而她自己,什么勇氣都沒有,即使溫啟年對自己示好,她也是躲在現(xiàn)實的背后不敢走出來,她害怕受到一點點的傷害,害怕那些傷害會波及到朗朗還有陸家,害怕她好不容易用五年時間換來的心血會付諸東流。 想來想去不僅沒有絲毫頭緒外,煩惱的情緒也是猛然而至,犯頭疼的她索性就從椅子上站起身來,拍了拍額頭停止了這些復(fù)雜的問題,走進(jìn)了公寓的大廳。 電梯停在了自家的樓層,她剛邁步從電梯里出來的時候,就猛然看到倚靠著自家大門站著的項琛,只見他的腳旁邊放著一袋子的未開啟的酒瓶,他聽到了電梯的聲音,也是聞聲站直了身子,看了一眼陸慈才緩緩的開口:“回來了?!?/br> 對于他態(tài)度突然的轉(zhuǎn)變陸慈有些不適應(yīng),雖然他現(xiàn)在是面帶著笑容,但是看到他的臉?biāo)蜁蛔杂X的想到剛才在小道上看到的一幕,于是她的視線就情不自禁的落到了他穿著深色襯衫的身體上,試圖透過層層不料知道里面到底被打成了什么模樣。 那一下一下的,肯定不輕。 她有些不忍的走近他,看到他提起地上放置酒瓶的袋子,忽然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想著自己也算是煩心事纏繞,就跟隨著他上了公寓的頂樓。 這個小區(qū)里所有的幾棟樓都是附近最矮的建筑,這邊一整塊地都是近年來開發(fā)商相繼建房的黃金地段,陸慈也在慶幸這個房子買的也合適,想著過幾年就算他們這棟公寓該淘汰,也會有個好價錢出。 他們到達(dá)天臺的時候仿佛置身在星海中一樣,周圍所有的建筑都是高層的居民樓,現(xiàn)在這個時候都是燈火通明,那一盞盞家庭的燈火就如星星一樣閃亮。 項琛左右環(huán)顧了一下見到?jīng)]有可以坐的東西之后果斷的席地而坐,他嘴角微微揚(yáng)起看了陸慈一眼,迅速的拉開袋子里一罐酒的拉環(huán),仰頭就咕嚕咕嚕喝了一大口。 陸慈動了動手指,也是慢慢的走到他的身邊坐了下來,從袋子里一樣掏出一瓶酒喝了起來。 她知道自己酒量不行,所以一般都會很有節(jié)制的喝,甚至有時候能不喝就不喝,但是酒有時確實是個令人著迷的東西,它能夠讓人暫時的忘記一切,置身在自己的幻想當(dāng)中,這其中沒有他所厭惡的一切,仿佛這個時候就能找到繼續(xù)生存下去的勇氣。 陸慈不是一個深究到底的人,雖然對項琛好奇,但是見到他沒有開口的意思,她也就閉口不談,兩人就一直沉默的自顧自的喝酒,焦點或許是放在某一顆星星上,又或許是某一個窗口上。 陸慈都是一小口一小口的抿著,所以即使時間過去了很久,她也沒有什么醉意,只是感覺到臉頰有些微微的發(fā)熱。而一旁的項琛,一個人幾乎干掉了袋子里的所有酒,陸慈看到他醉眼微醺的勾起一絲笑容,不經(jīng)意的撇過已經(jīng)空空的袋子,不看還好,一看就有些蒙圈,因為她看到了混在啤酒瓶里的幾灌濃度高的白酒。 她連忙攔下她手中的酒瓶,自己從地上爬起來,拽著他的胳膊作勢要將他扶起來:“項琛,別喝了,回家睡覺。” 他搖搖晃晃的被陸慈強(qiáng)拽起來,待對上她視線的時候,他忽然撲身過去緊緊的抱住了她。 陸慈猛地一怔,雙手無措的頓在空中。 “你什么都沒有看到,是不是?”他微微顫抖的聲音泄露了他隱藏在心的情緒,想到平日里笑容滿面瀟灑自如的項琛現(xiàn)在難過成這模樣,她情不自禁的放下手,就像安撫朗朗一樣撫摸在他的后背…… 正文 Chapter 16(上) 當(dāng)陸慈無意間看到躺在沙發(fā)上翻動的項琛露出腰間那一塊青紫的淤青之后,她不由自主的停下欲走出公寓的雙腳。思索了下之后快速的跑出公寓朝著醫(yī)院那邊過去,在醫(yī)生的建議下買了一大堆的藥,她也不清楚這些藥到底管不管用,也不確定他傷的地方會有多少,所以一口氣就提了一大袋的回來,包括內(nèi)服還有外敷的,都沒有落下。 等她從醫(yī)院到項琛家的時候,他好像已經(jīng)睡過去了,因為抱枕的問題導(dǎo)致他呼吸有些不暢,陸慈走到他的身邊將抱枕都拿開,讓他舒服的翻了一個身。 她盯著項琛緊緊皺起的眉頭,心里顫動了一下。將面前藥膏什么的都從袋子里拿出來,因為他是背對著她睡,所以她就直接撩開了他的短袖,露出后背。 而當(dāng)她撩起項琛的衣服時,她握著棉簽的手都有些微微的顫抖。 她從來沒有見到過一個人身上可以帶著那么多的傷口,尤其在他的腰側(cè),已經(jīng)沒有一塊完整的地方,方才被打的淤青腫脹彼此起伏的在他的后背,不僅如此,還有許多舊的傷口,那些無法消除的傷疤。 她微微咬著下唇,將藥膏輕輕的涂抹在淤青的地方,心底在詫異的同時也不免的心疼,他的背后,到底有著怎樣她不知道的事情?為何他身上的傷口會那么多?她收緊思緒,認(rèn)真的將他身上每一個傷口都涂抹上藥。 他醉的不輕,所以不論陸慈怎樣搗鼓他的衣服,他都沒有清醒的痕跡。 當(dāng)她看到項琛鎖骨處那一大面積的燒傷痕跡之后,整個人頓時就一愣。她還隱約的記得,上次在香水酒吧的時候她也見到過這些痕跡,但當(dāng)時的她沒有想太多,就單純的以為是意外罷了。但是現(xiàn)在再次的見到,直覺在告訴他,這個燒傷似乎與他身上的這些大大小小的傷口有著密不可分的聯(lián)系,她能夠肯定的是,這些不是意外。 與此同時在項鶯的公寓里,她站在自己的房間里,看著被她平鋪在桌子上的幾排照片,她指尖泛白的緊緊勾住桌角,嘴角噙著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 所有的照片上都是一家四口,一個是她的母親,一個是項琛,還有一個,項云生。在這上面看來,一家四口其樂融融,無論照片的背景是家里的庭院還是戶外的場所,四人都笑的異常的燦爛。 項云生那張看似慈祥的笑臉,騙過了多少人。 她到現(xiàn)在還記得特別的清楚,自己是怎樣被他逼迫的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