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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慈眼睛微紅的盯著溫啟年,而他放下水杯之后索性就盤腿坐在了陸慈這邊的地上,一手伸到床沿,想要觸碰她卻又害怕她眼底的復(fù)雜,權(quán)衡之下還是縮回了自己的手。 今天的陸慈,至少告訴了他,他的心里還是有著他,他溫啟年即使已經(jīng)消失了五年之久,但慶幸還是依舊存活在她的世界里,她并沒有將自己拋棄。一想到這里,他心里就猶升出無數(shù)的感激之意,連帶著無限的慶幸化作笑意,從他的雙眸中溢出來。 他的視線移動到陸慈纏著一圈繃帶的胳膊上,腦海里立馬就浮現(xiàn)出方才在包廂里的場景,他清楚的記得,是她,第一個沖到自己的身邊攔下了那個玻璃杯。 “陸慈……”他在心里猶豫了一會,才緩緩的開口,緊緊的盯著她琥珀色的雙眸:“謝謝你?!?/br> 他揚了揚嘴角,右手輕輕的覆蓋在了她的胳膊上,小心的摩挲著,嘴上還是沒有停止他要說的話,那時的他,只想在這來之不易的機(jī)會面前將自己的心聲吐露出來:“謝謝你愿意接納我,也謝謝你沒有忘記我……” 在陸慈的印象中,溫啟年從來就沒有像那天晚上一樣一次性說那么多話,并且還是面帶著她從未見過的笑意,那樣的他令她牽腸掛肚,無法割舍也無法放下,以致于在溫啟年終于準(zhǔn)備起身關(guān)燈的時候,陸慈沒有忍住的掀開被子,雙手緊緊的環(huán)住他的肩膀,讓自己無限制的靠近他,這樣無聲的擁抱,讓她一直落空的心里終于找到了心安的地方,就如一直漂流了許久的浪船,終于找到了方向的燈塔還有等候她靠岸的港灣。 *** 次日在公司里陸慈的電話已充上電之后就被無數(shù)過來的短信和電話轟炸了,她有些手忙腳亂的一一撥打過去,先是向陶冶解釋了昨天下午沒有去接朗朗的原因,后來又同父母解釋了昨晚沒有接電話也沒有回家的原因,好不容易解釋清楚了卻看見項琛一系列的電話。 剛要按下他的電話,她心里卻突然猶豫了。 正在這個時候梁組長從那邊叫了她一聲,她應(yīng)聲放下電話趕了過去。 “你幫忙把這些舊方案放到儲物間去,順便去第二排的柜子找一找?guī)讉€工裝項目過來?!绷航M長指了指擺在她前面的那個紙箱子說道,眼睛還瞄了一眼她已經(jīng)包扎好的胳膊。陸慈收到任務(wù)之后就抱著紙箱走到那邊準(zhǔn)備上樓。 梁組長一直盯著她的背影,回憶著昨天在包廂里的事情,而一旁的唐棣也似乎是與組長心有靈犀一般,不禁湊到組長耳邊說了一聲:“陸慈和溫先生是不是認(rèn)識?” 昨天他們那么多人,她居然不顧自己傻愣愣的就沖到了溫啟年的前頭幫她擋著那個玻璃杯,只能說還好玻璃杯砸對了地方,要不然有她好受的。 這樣的下意識舉動擺明著如果不是認(rèn)識的關(guān)系就是急于表現(xiàn)升職而做出的事情。但是從陸慈的平常行為看來,她倒也不像是急于上位的人,聯(lián)想到她順利的進(jìn)爾本還有在爾本內(nèi)與項主管的互動,前者占的幾率似乎是高一些。 而正在唐棣與梁組長兩人一秒鐘變成福爾摩斯的時候,那邊的錢好卻是雙眉緊蹙,走到梁組長的身邊冷冰冰的說了一句:“怕是想表現(xiàn)過了頭,就算替溫啟年擋了一次又怎樣,你們難道還認(rèn)為溫啟年就會這么看上陸慈這樣的單親mama?” “單親mama?!” 聽到錢好這么一說,站在梁組長周圍聽到的同事都不約而同的瞪著大眼不可思議的反問了一句。 這真的是繼溫啟年父親的事之后又爆出的重磅八卦,盡管昨晚從包廂出來后梁組長朝在場的每一個組員都叮囑過了,但是關(guān)于溫啟年父親是強(qiáng)/jian犯的八卦事就如紙包不住的火呼呼的往外面竄,才短短幾個小時在公司內(nèi)就弄的人盡皆知,不過礙于上頭,也最多是在私底下進(jìn)行嘮嘮叨叨的討論罷了,誰也不敢公然拿到臺面上來。 而陸慈是單親mama的事情與溫啟年的事卻不同,一被人知曉后就等同于放置在了公司所有人的嘴上,再加上昨晚替溫啟年檔的那一下,被稍稍的添油加醋后各種說法都層出不窮。而這些,在陸慈下班前是不知道的。 她抱著紙箱剛剛走入電梯,就看見迎面走過來的項琛以及走在他身后面目溫和的溫啟年。她抱著箱子的手不禁一緊,不由自主的想起昨晚上兩人的親密,一時之間竟起尷尬之色,在他們進(jìn)來的時候她就刻意的低下頭站到角落里。 電梯里三人很空,項琛剛進(jìn)來就看到陸慈手中沉甸甸的紙箱,于是很干脆的伸手接過,也沒有管陸慈的眼色,接過箱子抱在懷里后就面朝門開口說了一句:“這是要放到儲物間的嗎?” 后進(jìn)來的溫啟年看了一眼項琛,而后自動的退的他的身后與陸慈齊平。他的突然靠近,讓陸慈有些分神,對于項琛的問題也是草草的應(yīng)了一聲。 萬萬沒有想到電梯才剛剛上升,溫啟年溫?zé)岬拇笳凭秃鋈粚⒆约旱氖职谑中睦?,讓她一時想起了那天在香水的時候,他也是這么突然的握住了自己的手。 陸慈有些惶恐,但卻沒有掙脫開,只是小心翼翼的看著不斷上升的樓層,時刻關(guān)注著站在兩人前頭咫尺距離的項琛會不會突然轉(zhuǎn)過身來。 因為就在樓上,才一會的事情電梯門就開了。 他像無事一樣放開她的手,挺著身子徑直的從電梯里朝自己的辦公室走去。而項琛則是走到電梯門口時朝陸慈轉(zhuǎn)過身:“昨晚沒回來嗎?” 昨天自從陸慈從醫(yī)院莫名其妙的消失之后,她的手機(jī)就沒人接了。他原以為她晚上會回來,所以就拿著藥一直坐在樓道口等著她。但時間過去那么久,直到深夜了都沒有見到她的影子,他有些擔(dān)心又有些氣惱,也是昨晚,他突然的想起能讓他這么等的第一個人,恐怕就是陸慈。 即使是項鶯,都沒有讓他這么等過。 他看著自己手里拿著的一袋藥,有些自嘲的從樓道上站起身,朝著陸慈家的門笑了笑開口:“我這是怎么了?” 關(guān)于昨晚的事情,陸慈只是解釋自己有事情所以在陸母那邊呆了一晚上。 而項琛也沒有多追究,見到她沒有事情變放心下來了,幫她送到儲物間就上了溫啟年的辦公室。 作者有話要說:網(wǎng)絡(luò)的嚴(yán)打,在經(jīng)過之前文章被鎖無法解鎖的經(jīng)歷后, 將和諧的地方一再的修改, 于是有了這幾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