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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她寧愿他很熟悉的埋怨自己這個表不是他所喜歡的樣子,那樣至少她還能感覺到整個人真實的在自己身邊。 “溫啟年?!彼_口喚住他,靠近他的面前雙眼如水般的深深凝視他:“你還要繼續(xù)和我這么生分嗎?為什么你和項琛可以很熟的樣子,和我永遠都像是……生人。”好歹相識也有那么長的日子,雖然不比項琛每天在他身邊,但是至少她能肯定自己是他這幾年接觸最多的女人。 一時之間溫啟年不好作答,只是恢復(fù)平日的笑容,不動聲色的將手腕上原本的腕表取下,換上她送的。 項鶯對他來說,是個特別的存在,如果當時沒有她,可能就不會有現(xiàn)在的溫啟年。但是他的心也就那么大,無法同時容納下兩個女人,除了陸慈,到現(xiàn)在好像也沒有誰真正的進來過。他不是傻子,項鶯的心思他也很清楚,他無法做到去接納她,所以只好保持著適度的距離。 *** 陸慈和項琛的那頓飯吃的很和諧,要不是陸慈親眼看到他下廚,她肯定不會相信那一桌子的菜都出自于他的手。因為在她看來,項琛長的就是一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模樣,這讓她不禁聯(lián)想到溫啟年,他其實和項琛差不多,看似一副不會做飯的樣子,其實下廚的話味道比自己的不知道好多少。 還記得她第一次吃溫啟年親手做的飯菜,那是他們結(jié)婚一周年的時候。兩人平淡且相安無事幾乎各自度過了一年,就在陸慈都差點忘記那天的日子,卻沒有料想到溫啟年卻比自己先記起來,并且早早的就從他學長的工作室里回來,親手做了一頓飯給陸慈。當時見到陸慈震驚的樣子,他只是笑了笑打趣的說一聲:“不要辜負我的心意要吃好?!?/br> 陸慈也果然不負所望的一個人大戰(zhàn)了那一大桌子的菜,直到撐的實在塞不下任何食物的時候才作罷。 現(xiàn)在想來,那恐怕也是他們婚姻中僅有的幾次氣氛愉悅的進餐之一。 “別用那樣不敢相信的眼神看著我,我廚藝好可是天生的,你信嗎?”在看到陸慈一副訝異的模樣,項琛忍不住用筷子碰了碰她的手腕,笑著說道,而后又轉(zhuǎn)過頭幫朗朗盛了一碗蛋花湯。 或許是朗朗吃多了陸慈做的飯菜,突然嘗到了新鮮的味道,都忍不住吧唧了幾下嘴巴說道:“項叔叔比mama做的蛋花湯好吃,mama你要多多向項叔叔學習才是?!?/br> 那一口小大人口氣的模樣令項琛忍俊不禁,尤其是看到陸慈臉上閃過的一絲尷尬之色,心里不由的更加笑意滿分。 后來項琛也沒有多呆,幫忙收拾好廚房后就表示下次再找時間具體的談?wù)劰ぷ魃系氖虑?。而項琛剛走不久,陸慈就接到了陶冶的電話,順帶就提起了關(guān)于溫母的事情,自然,陶冶還不知道她要照顧的老人是溫母。 因為陶冶很早就和陸慈混在一起了,所以對于溫家的人還是不陌生的。聽到陸慈提起今天的事情,不免開口抱怨說:“我也是早早就答應(yīng)了我同事幫忙去照顧人的,誰知道今天學校突然召喚我,又恰逢我母上過來,剛剛才好不容易勸走她,我現(xiàn)在整個人都要瘋了?!?/br> 陶冶自身的情況也好不到哪里去,和陸慈差不多的年紀,現(xiàn)在也沒有婚姻的苗頭,她的母親自然是急的發(fā)顫,恨不得天天用繩子綁著她去相親。但是陶冶性子比陸慈火的多,肯定不會受家人擺布,并且陶冶的母親相比陸母來說,溫柔了不少。在結(jié)婚這件事情上,陸慈不比陶冶抗性,自然是無力抵抗。 “我明天還得去一天,你跟我說說那老人好照顧不?讓我心里有個底啊。”陶冶剛說完,陸慈心里忽的就漏了一拍,迅速的聯(lián)想到如果明天陶冶去了那,豈不是認出溫母,那么溫啟年回來的事情…… 于是她下意識的就接道:“明天我?guī)湍闳グ桑凑阋簿驼疹櫭魈煲惶?,我這幾天休假也沒事?!?/br> 聽到陸慈這么說,她也沒有起疑心,想到明天還得集中精力跟自家母上斗智斗勇,所以也滿心歡喜的答應(yīng)了下來。 掛了電話后的陸慈心里隱隱的不適,實際上她對于和溫啟年見面這件事,心里是有些惶恐的?;蛟S是看到他就會不由自主的聯(lián)想起當年的事情,想到自己母親對待溫家的態(tài)度,想到自己違背初心棄他不顧,想到被現(xiàn)實壓迫整日整夜都沉浸在黑暗里的那段日子,她就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去面對他。 與其這樣被自己困住精神折磨,倒不如不見也落的一身清靜。但雖是這樣想,這么多年陸慈也深深明白現(xiàn)實與理想的差距,實際的情況卻讓她不得不面對他。 次日一早,她就接到溫家那邊打過來的電話,于是她收拾了一下之后就趕往那邊。剛走到大院門口的時候,腦海中不由自主的就回想起昨天溫啟年那個霸道淡漠的吻,雙腳忽升猶豫,但所幸的是,溫啟年并不在這屋子里。 說是照顧溫母,但今天溫母的房間一直是關(guān)著的。陸慈被昨天那個女人帶著進了房子,那個女人也是聘請過來特地照顧溫母的保姆,之前因為溫母剛搬來,所以才找人來照顧。由于昨天溫母情緒激動,今天就在房間接受治療,陸慈順理成章的就被安排到了其他的地方,就是打掃房間。 房子有些大,尤其是庭院的部分,清理起來不容易,于是陸慈撩起衣袖帶上膠皮手套就埋頭進了雜草叢里除草。 她沒有想到,會在這里碰見項醫(yī)生。 “項小姐,你來了?!彪[沒在草叢中的陸慈大老遠就聽到了那個女人的聲音,像是屋里來客人了。不過陸慈倒也不關(guān)心來者何人,一心想著快些做完活,好趁著溫啟年沒有下班離開這個地方。 其實中間有好幾次她都想去溫母的房間看看她,但是每次走到那里看到緊閉的門口,心里猶豫了下還是沒有勇氣邁開步子進去,無奈之下只好上庭院來打掃。 倒是項鶯發(fā)現(xiàn)了她:“陸慈?” 手正拿著一堆雜草的陸慈聽到聲音異常的熟悉,便回過頭,見到是項鶯之后,心里震驚不小。左右環(huán)顧了下后才露出一個笑容:“項醫(yī)生?” “你怎么會在這里?真巧?!表楘L直直的感嘆,上次兩人也是在餐廳不小心碰面,并且還通過項琛發(fā)現(xiàn)了不一樣的緣分。 “我替朋友做事情,你怎么來了?”陸慈放下手中的草,從草堆里走出來,身上亂草沾的到處都是。只見項鶯走過去絲毫不介意的伸手幫忙拍掉她身上的東西,一邊笑著解釋:“我也是過來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