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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刻,他只覺得自己全身的血液臨近干涸的沸騰掙扎,腦子里不斷有聲音在催促著他,他和陸慈還沒有開始,他絕不會允許自己就這么錯過,而且,他不會像從前那樣一味的成全別人,只要是他想要的,就絕對要握在自己手里,而陸慈,更是如此。 他突如其來的吻更像是一個惡意的懲罰,狠狠的輾轉(zhuǎn)之后猛地抽離雙唇,湊近她的耳畔輕聲的耳語:“陸慈,我們來賭賭,看看你到底能不能順利結(jié)成這個婚。” 陸慈忽的一怔,還沒有從剛才的驚愕中回過神,就接到了這個如夢魘般的聲音。她不禁轉(zhuǎn)過臉,對上溫啟年的視線,習(xí)慣性的反問道:“你想干什么?” 經(jīng)過上一次他的威脅,陸慈已經(jīng)明白他這種語氣肯定是別有目的。這樣的溫啟年,她感到一絲的害怕,她真的沒有料想到他會這么毫無預(yù)兆的回來,她的心現(xiàn)在整理的還不是很干凈,無奈肩上背負的又太多,感情她已經(jīng)奢求不起,她只想要一個平靜的生活,工作,照顧朗朗,就是她最大的心愿。 但是偏偏這個時候他就這么出現(xiàn),硬生生的將她好不容易盼來的生活打的支離破碎,還一次次的動搖著她的決心,一次次的喚醒之前的記憶。 他沒有回答,只是重新拾起放在一旁的藥水,露出一絲落拓的笑意,捧起陸慈的臉,小心翼翼的將藥水涂抹在那幾條明顯的抓痕上面。 她有些驚慌的緊緊拽住床上的被單,一動也不動的任由他在臉上擺動。雙唇緊抿,不知道拿什么樣的表情來面對他。 當初,是他的這雙手帶自己走進一個陌生的婚姻,也是這雙手掙脫開他們的關(guān)系,如今還是這雙手,將她拉入看似不可回頭的深淵里。 溫啟年,你告訴我,我是該繼續(xù)遠離,還是依你所愿? *** 鑒于公司的事情,這兩天項琛都沒有去新房子,而是派人去大致的布置了一下。雖然他身為一個專業(yè)的設(shè)計主管,但是對于自己的房子,倒是沒啥多大的要求,只要看著舒服,簡單舒適一切都行。雖說房子面積不大,不過由于那過于簡單的擺設(shè),還是顯得有些空曠?;疑膲γ娌季肿屓艘豢淳椭肋@是個單身男人的居所,并且有著藝術(shù)層面的審美,與常人不同。 而他的房子,就在陸慈的樓上。 正文 Chapter 7(中) 對于項琛房子在自己樓上的事情陸慈目前還并不知道。她從溫母那回來之后,整個人都是恍惚的,說不上哪里堵了,總之胸口就是悶的慌,連帶著將陸母叮囑的事情也忘到了腦后,一心只想回到家里好好靜一靜。 能夠使她專注精力的事情那就是工作,一回到家里她就打開了電腦,大致的收拾了一下之后便去廚房燒了壺開水。 之前站在門口撕門上薄膜的項琛聽到了樓下開門的動靜,還特地的探出腦袋看了一眼,見到是陸慈回來了,于是停下手中的活,走進房間從冰箱里收拾好買來的東西,走下樓梯。 項琛敲門的時候陸慈正在廚房倒開水,聽到門鈴聲的她快速的放下手中的壺,轉(zhuǎn)身就要去開門,而衣擺上的針織花線勾到了杯子的把柄,她剛邁步,放置在臺面上的杯子就隨即應(yīng)聲倒地碎裂一片,腳背上濺到了些許開水,她慌忙的躲開。 “陸慈?你沒事吧?”在門外的項琛也聽到了玻璃碎裂的響聲,因為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有些擔心的改用手敲門。 陸慈匆匆的走到衛(wèi)生間里用涼水沖了腳,聽到門外不斷的敲門聲,也顧不得收拾地上的玻璃,走到門前幫項琛開了門。 一開門就見到他抱著好幾個大袋子,還來不及問什么情況,就被他拉著坐到了沙發(fā)上,只見他彎腰放下手中的東西,皺了皺眉頭,側(cè)過身子看了一眼不遠處廚房地面上的玻璃碎片,才轉(zhuǎn)過身來問道:“你沒事吧?” 陸慈僵硬了一會,而后反應(yīng)過來搖了搖頭,不動聲色的將腳往后藏了藏:“你……怎么來了?” 見到她沒有什么事情之后,他才從地上站起身,走到廚房幫忙收拾地上的碎片,一邊收拾一邊回答:“特地來和鄰居拜訪下。” “你住在樓上?”陸慈有些不敢相信,末了趕過去攔下項琛的手:“沒事,我來收拾就行,你先去那邊坐吧。” 項琛也不是一個客氣的人,他這個人只要拿她真心當朋友了,就不會客氣什么了。于是他笑了笑按住陸慈的雙手,自己把垃圾桶挪了過來,隨后抓住陸慈的胳膊將她從地上拉起身,拍了拍她的肩膀笑著說道:“不用客氣,我們又不是生人了,你要是閑得慌,就把我那袋子里的東西收拾下?!?/br> 陸慈揚了揚嘴角,見到項琛都這么說了,也不跟他客氣了,應(yīng)聲走到客廳,將袋子里的東西拿出來,一邊愕然的拿出來一邊忍不住說道:“怎么這么多的菜?” 項琛把碎片掃完后,很自然的走到冰箱那邊拿過掛在墻壁上的圍裙,穿在身上,一手接過陸慈手里的一盤新鮮的豬rou:“說吧,你想吃什么,盡管點?!?/br> 陸慈還是一頭霧水,不明白他此舉的意思是什么。項琛見到她懵懂的模樣,無奈的敲了敲桌面,面色閑適的解釋道:“不都說了拜訪新鄰居,請你吃頓飯巴結(jié)下你,然后……拜托以后多多照顧?!彼麎旱吐曇?,一臉笑意的抽出刀具就開始準備。 他說得快行動的也快,轉(zhuǎn)眼油就已經(jīng)下鍋了。陸慈見到這模樣,也無法說什么,只得任他而去。想著畢竟是在自己的家里,好歹也去幫忙打個下手,但她的手指剛沾到水,就被項琛制止住了:“等等,這是我請你吃飯,所以全部由我來。你不點菜的話那我就做幾個拿手家常菜給你嘗嘗,你要是閑的話,給你這個。”他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從自己的褲兜里掏出一個小型的u盤遞給陸慈。 “好好研究下,家裝小組的。” u盤里是他對家裝小組的一些想法還有資料。 陸慈接過,如他所愿的回到了客廳里。 這五年,讓陸慈養(yǎng)成了一個習(xí)慣,那就是只要專注到了工作里面,什么事情都打擾不到她。她甚至可以完全無視掉身邊的所有人,所以,有朗朗在身邊的時候,她一般不會工作,因為她知道自己肯定兩者兼顧不了。 就如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徹底的栽進了家裝小組的資料里,來來回回的研究著里面的東西,甚至連項琛什么時候給她擺了一杯水在旁邊都不知道,只是很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