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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房子。 從工地回來后的陸慈有些失神的坐在工作間,起身走到茶水間去倒了一杯開水。錢好見狀,快速的跟在她的身后,徑直的跟她走到茶水間然后“砰”的一聲將門關(guān)上。陸慈聞身轉(zhuǎn)過身子,見到錢好面無表情的狠盯著自己,愣了一下,而后放下手中剛倒的開水。 “陸慈,你確定你沒有走后門嗎?今天溫啟年根本就沒有帶你去工地,你們下午又去了哪里?” 她的氣勢顯得咄咄逼人,本來下午被新員工莫名的替下已經(jīng)很氣惱了,得知溫啟年并沒有帶她去工地,讓她又惱又好奇。甚至一度的懷疑這個女人到底是和上面有什么關(guān)系,就這樣的實力還招進(jìn)來并受到各方照顧。 陸慈一時為難,她并沒有想到自己在這里會得罪同事,她覺得她已經(jīng)在小心翼翼的行事了,之前在司雀就算別人說她也不會這么直白干脆的擋住她的路盛氣凌人的說出來,身為一個人,她至少還是有最起碼的自尊。 “錢小姐,我怎么解釋都無用,重要的就是在于你自己相不相信?,F(xiàn)在還是上班期間,麻煩讓一下讓我出去好嗎?” 平靜又不欠失禮儀的話在錢好看來卻是各種挑釁,不禁雙手抱胸徑直的擋在錢好的面前:“難道……你勾搭了溫先生?” “錢小姐,說話是需要憑證的,你說這樣的話出來難道沒有想過無辜受害人嗎?在你看來,溫啟年就是那樣容易被引誘的男人?” 錢好沒有想到看起來毫無抵抗力的陸慈竟然會說出這樣硬氣的話,暗自在心里更加的篤定這女人肯定和上面有貓膩,要不然給她一個膽子她還敢在前輩面前這么囂張? “有些女人,天生就會使手段搞定男人,溫啟年為人和順,自然容易被那種女人鉆了空子,你說……”當(dāng)錢好的話說到這份上時,陸慈也沒有多余的心思聽她繼續(xù)扯談下去,于是伸手繞過她的腰際想要去開門,結(jié)果她的舉動驚動了錢好,被她誤以為陸慈打算出手,于是她本能的推開陸慈的手,盯上那杯還冒著熱氣的開水,忽的端在手里指著陸慈就喊道:“還想出手?陸小姐,這是公司好嗎?你那野蠻的方式也該收一收了,別以為我不反抗就當(dāng)我是吃素的,我不就說了你幾句,沒有做過的人才不會心虛?!?/br> 陸慈真的是無奈至極,想反駁又找不出何時的理由說,只得吞氣當(dāng)做什么也沒有遇到一樣轉(zhuǎn)身打開茶水間的門,誰知道錢好急于去抓住陸慈的胳膊,不料那杯開水因為搖晃而倒了不少在她白晃晃的胳膊上,只聽到她驚呼一聲,隨后水杯碎裂的聲音響徹在整個工作間。 人們也紛紛把目光投向茶水間,陸慈也是驚異的轉(zhuǎn)身看了錢好一眼。梁組長正好路過那里,見到此景,立馬走過去,看到蹲在地上緊握住胳膊的錢好,趕忙招呼人打涼水過來,一邊朝錢好問道:“錢好你沒事吧?怎么回事?要不要去醫(yī)院一趟?” 大家以為事情很嚴(yán)重,有些手頭上閑著的人紛紛湊了過來。只見錢好忽的抬頭,雙眼通紅的瞪著陸慈,當(dāng)著眾人的面開口說了一句:“說了你幾句至于朝我身上倒開水嗎?” 一時之間,陸慈成了罪魁禍?zhǔn)住?/br> “錢小姐,這件事情你知道與我無關(guān),為何會以為是我把開水灑你胳膊上的,這水分明就是你自己不小心……” 陸慈的話還沒有說話,就只聽見錢好突然叫疼的聲音傳過來。梁組長也懶得管事情前因后果,扶著錢好就走出了工作間。陸慈冤枉的站在原地,看到眾人的眼光,那脫口而出為自己辯解的話突然就被卡在了嗓子口。不管自己怎么解釋,他們相信的,始終是錢好,就沖著她頭頂上那個設(shè)計師的光環(huán),她就輸了一截。 人群的后面,還站著剛剛來的項琛。他見到陸慈有些沮喪的從那邊離開,走到了她自己的位置,而后朝身邊的人打聽,才了解事情的前因后果。 其實說實話,他雖然與陸慈認(rèn)識的時間并不長,但是給他的感覺卻很好,反之,認(rèn)識錢好也有好幾年了,她有什么樣的個性他再清楚不過。所以整件事情,他是相信陸慈的。并且還堅信的認(rèn)為,錢好一定是說了犀利讓人接受不了的話。 他看到垂頭喪氣的陸慈有神無力的樣子,于是掏出手機朝她發(fā)了一條短信。 “我相信你,要不要吃點東西放松下?” 陸慈收到項琛的短信很意外,看到短信內(nèi)容更意外,于是她下意識的轉(zhuǎn)過頭把目光放到項琛的辦公桌上,只見她朝自己微微的笑了笑,而后又收到一條短信。 “儲物間的第二個柜子,我把東西放在那了?!?/br> 等她再次回頭的時候,項琛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 因為錢好的事件,陸慈這在這規(guī)模不大的工作室倒是出名了。還掛著一個新員工因妒忌公然頂撞資深設(shè)計師的臭名。對于這樣的事情,陸慈也是無可奈何,人心和流言都是可畏的,目前她還沒有強大到可以只身扭轉(zhuǎn)這樣的局面。但至少能令她寬慰的是,還是有人選擇相信自己的。 當(dāng)她打開儲物間的第二個柜子看到里面東西的時候,嘴角情不自禁的浮起一絲笑容,她伸手拿了一塊放到嘴里,暗暗的感嘆道項琛果然還是年輕人,這些帶著笑臉的餅干,換做溫啟年那樣的年齡,或許就覺得有些可笑了。 “味道怎么樣?地道的進(jìn)口食品,可是我特地給你捎來的?!眲倓偛畔氲巾楄。鸵呀?jīng)出現(xiàn)在了儲物間的門口。只見他雙手抱胸盯著陸慈:“要不這樣吧,我給你一個感激我的機會怎么樣?” 陸慈一臉洗耳恭聽的模樣點了點頭。 “幫我留意留意那種小戶型的房子,我最近缺房子住?!表楄∠肓讼氩胚@樣說,一直蹭住在項鶯的公寓里也不是個事,最重要的,就是會打擾她她姐和溫大哥好不容易的獨處機會,他這心里也過意不去啊。每次三人在一起吃過飯之后,走的總是溫啟年,那個時候項琛就特別的想要攔住他,跟他說:“溫大哥,該走的是我?!?/br> 再加上他這個jiejie跟他媽一個模樣,動不動就會教訓(xùn)自己幾句,他向往的可是自由自在的生活,于是這些讓他下定決心要找個房子自己住。 “小戶型?”在陸慈看來,項琛并不缺資金,況且光看他這個人,感覺就不是住小戶型的模樣。 項琛忍不住嗤笑了幾聲,解釋道:“對,小戶型,個人喜好。記住啊,一旦有眉目了趕緊聯(lián)系我?!彼隽艘粋€打電話的模樣,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