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啡的女人沒走幾步就遇到迎面走來的主管大人。她立馬收起自己高傲的步伐,微微一笑打了一個招呼。 項琛什么也沒說的與她擦身而過,而后又猛地叫住她:“那個……能借你的咖啡嗎?” “嗯?”女人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手中的咖啡就已經(jīng)被項琛拿到了他的手里,而后又看著主管走了不到幾步,一個抬手就將咖啡扔進(jìn)了垃圾桶。 她有些愕然的愣在那里,一頭霧水。 重新弄好的陸慈提著咖啡趕到了組里,此時溫啟年他們已經(jīng)回到了公司,整個設(shè)計組都提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力圖把最佳的工作狀態(tài)表現(xiàn)出來,能夠把那個大項目的主要設(shè)計接下來。組長看到緩緩而到的陸慈,趕緊把她召喚過來:“你怎么才來!” 陸慈才剛剛把咖啡放到桌上,梁組長就迅速的拿起咖啡小跑的追上剛要上電梯的溫啟年。 剛上電梯的溫啟年突然看到不遠(yuǎn)處那個身影,立馬按了一下電梯的按鈕。梁組長還以為自己的奔跑被溫先生看到了,一臉微笑的將咖啡遞過去,誰知道溫啟年看都沒有看她一眼,徑直的走出電梯沖著那個身影走過去。 因為剛才走的太快,陸慈還在微微的喘著氣。在感覺到背后的異樣動靜之后,她轉(zhuǎn)過身,溫啟年那張臉就直直的闖入眼簾。她身子驀地一僵,手足無措的愣在原地,大腦一片空白。 溫啟年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繞過她的身影走向三組那一片區(qū)域。 陸慈甚至能夠感覺到,他經(jīng)過時自己身邊所飄過帶著他氣息的那陣風(fēng),以及她那顆心臟砰砰直跳的聲音。她想,她應(yīng)該沒有看錯。 她的視線跟隨著那個人的背影,身形,走路的姿勢都是一模一樣,怎么可能是錯的? “田組長,你過來一趟?!睖貑⒛曜叩饺M那邊點名說了一聲,被點到的人詫異的看了自己一眼,而后匆匆的跟在他的身后再次的回到了電梯。梁組長兩眼白了一眼田組長,心里有些郁結(jié)的回到自己的位置。心里暗暗感嘆,就算老板叫了她那設(shè)計也不一定落在三組的上面,他們肯定還會有機(jī)會的。 她心里的不爽快在見到呆愣的陸慈后被點燃,她走到陸慈的身邊碰了碰她胳膊:“我說新員工,你別傻站著啊,雖說你剛進(jìn)來沒有什么任務(wù),你在這也會擋道的?!?/br> 被梁組長的聲音徹底拉回神的陸慈微低眉眼,抱歉的退了幾步緩緩的朝著自己的位置走去。一路上心里就像是被無數(shù)雙手打了無數(shù)個解不開的結(jié),紛沓而至的莫名思緒也一下子都占據(jù)了她的腦海。為什么會在這里碰見他?他是什么時候回來的? 雖說他們兩現(xiàn)在已經(jīng)已經(jīng)沒有了任何關(guān)系,但是前夫前妻的關(guān)系就像是無形中的一根繩,在別人看不見的地方纏繞著她。 她手心緊攥著,甚至不敢抬頭將目光放到他走去的地方,生怕一不小心,就會撞入他那雙幽深的黑眸里。 在電梯上的溫啟年視線依舊落在那個最角落里的人影上,誰都不知道,他看似無意的經(jīng)過她身邊,他那只放在褲兜里的手,掌心里滿滿都涔著汗。 在經(jīng)過她身邊的時候,甚至在心里默默的說了一句:陸慈,我回來了。 *** 一整個上午,陸慈幾乎都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直到她的頭頂上方傳來了梁組長似笑非笑的聲音,她才緩神抬起頭:“組長,有什么事嗎?” 梁組長彎腰從地上抱起一個大紙盒放在陸慈的桌子上:“這些都是我們組之前的舊方案,你把它們放到二樓的檔案室里去?!?/br> 這些資料都是之前在上海時組里所做過的一些方案,現(xiàn)在都寄了過來以備參考。至于存放這樣的事情,自然而然就落到了組里唯一一個新員工,而且現(xiàn)在還沒有重任要交代的陸慈身上。 交代完事情之后的梁組長拍了拍手就走到了自己的辦公桌,而陸慈看著這個盒子,有些無奈的站了起來。 因為昨天的倒車事件,她的胳膊還不能使上全力,像早上提咖啡這樣的事情還好說,但是眼前這么一盒的東西要抱著,確實是有些吃力。 她左右環(huán)顧了一下,周圍的同事大部分都坐在電腦面前工作,即使有個別閑暇的,也不是陸慈一個組,并且還是從未打過招呼認(rèn)識的女同事。思慮之下還是沒有找著辦法,只能咬牙慢慢的將盒子抱上去。 她盡量的減輕受傷的那只胳膊力道,咬緊牙關(guān)愣是把盒子抱起來,加快腳步的朝電梯那邊走去。她的舉動被二樓的溫啟年盡收眼底,他放下手中喝水的杯子,扯了扯領(lǐng)帶從辦公室里走了出去。 沒走幾步的陸慈明顯感覺到自己已經(jīng)快要使不上力氣,但是一抬頭看見檔案室就在不遠(yuǎn)處,再怎么吃力也要盡量的忍住。誰知道走到半路的時候突然覺得手上一輕,盒子已經(jīng)不在自己的手上。 她有些吃驚的望著來人,動了動嘴角微微一笑:“項先生,謝謝你。” 輕松抱著盒子的項琛搖了搖頭:“你那地方還沒有好,得少用力才行?!彼贿呎f,一邊歪過頭看了一眼掛在陸慈脖子上的工作證,不經(jīng)意的就念了出來:“陸慈,設(shè)計四組……” 陸慈尷尬的笑了笑,禮貌的問到他:“項先生也在這里上班嗎?我是剛剛進(jìn)來的新員工?!?/br> 項琛聳聳肩,快速的晃了晃自己胸前的工作證,陸慈沒有看清上面寫的字,大概的看了一眼與自己的工作證差不多,自然的想到他肯定也是這里的員工。 進(jìn)了檔案室之后,她想要接過那個盒子,卻被項琛打斷:“別項先生項先生了,叫我項琛就好,況且我還比你小那么一點點?!彼p而易舉的把盒子放到了檔案室的第一排柜子上,用手示意了那一點點的差距。 “謝謝你。”陸慈對于項琛的印象很好,也很高興自己能在上班的第一天就遇上好的同事。正當(dāng)項琛準(zhǔn)備離去的時候,陸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連忙小跑追上他問了一句:“項先……項琛,你知道溫啟年嗎?” “溫啟年?”項琛雙腳不由自主的停了下來反問道:“怎么突然問起這個?” 陸慈先是一愣,而后解釋說道:“沒有,就是我之前在公司的前面看到這個名字,覺得有些耳熟所以就……” “如此……看來你來上班沒有事先做功課,連你頂頭上司的名字都不知道?!?/br> 在項琛看來,在他們這一行工作的,鮮少有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