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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發(fā)生什么事了嗎?看你神色有點不好。” 微微出神的陸慈立馬回過神來搖搖頭解釋:“沒事的,主管。對了,恭喜你?!敝鞴苁莻€和她年紀相仿的女人,她也是回來公司之后才聽說她過些日子要辦婚禮的消息,一直以來,在公司里主管都比較照顧自己,她自然是要恭喜的。 主管罷了罷手:“謝謝了,我也是有事情要恭喜你?!?/br> “恭喜?”陸慈有些納悶,不禁反問。 “‘爾本’跟我們公司要人,我推薦了你去?!敝鞴芪⑿χ嬖V她。 聽到主管推薦自己,陸慈微微一愣,一是沒有想到組里那么多優(yōu)秀的設計師,主管會推薦自己,二來“爾本”的名氣她不是不知道,而是她想都沒有想過。但是隨即而來的愁云也散布開來,爾本的總部是在上海,如果推薦去的話,豈不是意味著她要離開a市去往上海,那么家里二老還有孩子怎么辦? 陸慈是個藏不住心事的人,心里一有事情總不經(jīng)意的就在臉上表現(xiàn)出來。此時主管也顯而易見她的擔心,于是伸手拍了拍陸慈的肩膀安慰她道:“放心好了,你不用去上海。爾本之前不是說要搬遷過來嗎?這也不是空xue來風,過幾天它就搬過來了。況且爾本搬遷不像其他大公司那樣困難,過幾天就好了,我老公的公司就是負責爾本那棟建筑的?!?/br> 陸慈有些受寵若驚,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么好,想了一會才感謝她道:“謝謝你能這么肯定我,不過我過去的話會不會……” 她知道,爾本是業(yè)內一家運行模式非常好的設計工作室,規(guī)模不大,里面只有一些精英的設計師,爾本賣的就是想法,而不包括裝修等工程。前幾年因為做了好幾個大案子,一炮成名,又挖了許多知名的室內設計師過去,接單少而精。 但是在陸慈看來,自己能進入司雀已經(jīng)很不錯了,至于爾本那種雖規(guī)模小但難度那么高的公司想都沒有想過。 “你別這樣小看自己,以你的實力完全可以得到更好的發(fā)展。而且你很適合爾本那邊的工作模式,不用時常為了趕方案而苦苦熬夜,我也知道你有苦衷,我也是盡自己所能。過幾天爾本那邊會來人,到時候我會通知你的?!?/br> 陸慈被推薦到爾本工作的事情不知不覺已經(jīng)在公司傳開了,以至于她上班期間,總會時不時的就遇上突然過來打招呼的人:“陸慈,你真好運,僅有的一個名額被你拿到了。” “陸慈,去了爾本之后應該會有更多的時間照顧你兒子了。根本就用不著像這樣動不動就要熬夜加班,太坑人了!” “……” 諸如種種的問候都會時不時的響在陸慈的耳邊,她的回應永遠都只是微微一笑。其實撇開其他不說,光沖著爾本相對輕松的上班環(huán)境,她也是向往的。那樣的話,她就會有更多的時間去陪朗朗,看著他觸摸著琴弦。 在這個因素面前,其他的都變得不重要。 再退一步來說,撇開這種因素,還有一個就是她雖然以前沒有想過爾本,但是現(xiàn)在的她也會渴望自己能夠得到更大的發(fā)展。本來設計這東西講究的就是機遇以及氛圍,在司雀雖說不錯,但是終究是一個流水線的裝修公司,沒有很注重想法,只是在工程方面很講究,對于現(xiàn)在生活趨向平穩(wěn)的陸慈來說,爾本或許是個更好的選擇。 在這個突如其來的好消息面前,那晚與溫啟年的不期而遇事件她也漸漸的平復了心情。那件事情,即使是縈繞了她好幾天的煩惱,但是她還是忍住了沒有告訴陶冶。 陶冶是她為數(shù)不多的友人之一,也算得上自己最親密的友人。在陸慈的心里,一直對她抱著一份感恩之情。當年在自己最困難的時刻,她出手拉了自己一把,還不遺余力的鼓勵她,直到現(xiàn)在,還一如既往的幫助自己。 那天晚上陸慈將自己要轉移工作的事情告訴了陶冶,沒有想到一向對陸慈工作上不著心的陶冶居然放下手中的活,特地從廚房走到陸慈的身邊坐下來一臉認真的盯著她說道:“真的是爾本?” 陸慈對于她的反應有些奇怪:“你也知道?” 陶冶索性放下手中的碗:“前幾天我還聽人說了呢,據(jù)說還特地弄了棟建筑,就是二號線那邊已經(jīng)差不多施工完的?!彼嵝殃懘日f道。這時候陸慈也順著她的想法記起每次上班前要路過的二號線那條道,原來是那棟挺有特色的建筑。 陶冶為她高興,快速的去廚房舀了一碗湯之后遞給陸慈說道:“趕緊喝了,過幾天正式上班的時候記得多留意身邊的好男人?!彼雷约阂坏┱f起男人這個話題,就會招陸慈的嫌棄,所以她說到這里的時候連忙快速接話自動無視陸慈的白眼:“你也別怪我又挑起這一話題,現(xiàn)在這時代雖然單親mama是沒有啥錯,但是你也得為朗朗著想啊,還有你爹媽,伯父伯母就你這么一個女兒,之前眼巴巴的看著你那么受苦內心備受煎熬,現(xiàn)在就該是他們感到幸福的好時候,而且你瞅你,還有多少個青春可以給你去荒廢的,我跟你說,當初你跟溫啟年,就不應該離……” “好了!”陸慈聽到那三個字,從沙發(fā)上站起來打斷陶冶的話:“這事都過去多久了?!?/br> “是,是過去很久了,但是你得知道你是個女人,本來離婚之后你完全有條件再找個好的男人,但是你非得帶著朗朗,你說你一個女人拖家?guī)Э谟帧?/br> “別說了,我去看看朗朗作業(yè)?!?/br> 陸慈用余光瞥了一眼朗朗的房間,才小聲的示意陶冶別讓朗朗聽見了。 看到她快速離開自己視線的陶冶,心里有些憤憤不平的雙手抱胸倚靠在柱子上。從陸慈結婚開始,她的艱難,她所經(jīng)歷的一切自己都是看在眼里的。作為好姐妹這么多年,也真心希望她能夠多用點心好好尋覓個男人,但是每次都會被她打斷話題,每次都是自己郁郁而歸?;仡^想想,既然她本人都沒有那樣的心思,她說再多又能怎樣呢? 而站在陸慈的角度來說,她以前不是沒有過再婚的想法,只是連續(xù)的相親失敗,索性讓陸慈斷了那個念頭。而那些失敗的原因都是同一個,那就是朗朗。誰都不愿意接受一個與自己血緣無關的孩子,一聽說陸慈帶著一個孩子,而且還是一個雙眼失明的盲小孩,即使對陸慈再有感的男人都自動的退卻了。 她能夠理解,所以也沒有強求過。進了司雀之后,就再也沒有想過婚姻的事情,想的只是自己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