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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秦清撒嬌賣萌,秦昊恍惚的神情,清醒了一些,不由得把秦清撈進自己的懷里:“清兒!”隱忍的語氣,聽的秦清心一痛,哥哥確實很難受。 “哥哥,你怎么了,你乖啊,清兒在這里,清兒陪著哥哥!”秦清伸出手一下一下的拍打秦昊的背,安慰著他?!案绺绮灰婚_心了,清兒給你變魔術好不好?”秦清千思萬想也就這個切入點不那么嚴肅,讓人更容易接受。 聽到清兒又開始耍寶了,秦昊的暗沉的眼里透出一絲光亮,啞聲應好。 只見秦清伸出雙手晃了晃,“什么都沒有哦,接下來是見證奇跡的時刻!”收回雙手,再伸出右手,憑白的一團火焰懸空出現(xiàn)在上方。秦昊瞳孔一縮,更是詫異的看了眼表情愉悅的清兒,仿佛確實是在變魔術一樣,然而秦清還沒有結束,又伸出左手,一團水球憑空出現(xiàn)被秦清把玩在手中,“哥哥好不好玩?”秦清也很緊張,但是她還裝作玩的很開心的樣子。 不得不說她這樣很冒險,她隱藏了這么多年,小心翼翼了這么多年,為了秦昊她愿意暴露出一點,當然這和她的實力上升也脫不開關系。 “清兒快收起來!”秦昊不傻,秦清這樣做很危險,他再恍惚不安,關于清兒的一切他都還是很敏感。 “沒事的哥哥,沒人看見,我把門都關了,窗戶也沒開!”其實秦清想說,我設了結界,但是驚嚇太大也不利于治療,她還是放棄了。話是這么說,她還是把聚集的水火散了。 看到清兒雙手的水球和火球散去之后,秦昊才送了一口氣,才問起來是怎么回事。 秦清把對爺爺說的那一套拿出來,又說給秦昊聽,然后又拿出秘籍神秘兮兮的塞給秦昊?!案绺缒闶蘸茫@是我從師傅的書樓里拿出來的,最適合你的!去軍營之前我給你洗經(jīng)伐髓過了,你試著引氣入體,修煉功法!” 秦昊從小就是個好學生,好孩子,從來沒看過修真,當然這也和修真剛興起沒多久有關系。他也不像秦老一樣知道有修真者的存在,所以在秦清向他打開新大門的時候,表情異常的傻的可愛。 看到秦昊的表情,秦清很想去捏秦昊一把,但是她忍住了。修真這事還真不好解釋,秦清暗搓搓的想,這會兒修真開始火起來了,隨便給哥哥推薦幾本就可以了,他看看就能明白了!秦清這個坑,還好她不帶徒弟,不然得被她坑死去,至于秦昊,無所謂了,反正他是自愿的,估計秦清就是叫他往海里跳,他也會傻傻的跳的。 秦昊總算是明白為什么清兒總是這么厲害,他們從來就沒在一個世界過,但是現(xiàn)在,他可以去她的世界了。秦昊死寂的心里就像剛剛秦清的右手一樣憑白的多出一團火焰,燃燒著他的激情。雖然他不太理解清兒說的修真,是怎么一回事,但是他可以去看?。。ㄟ@個年齡還被秦清這個坑帶進網(wǎng)絡的世界…唉?。?/br> 前方的路途不再黑暗,秦昊的心魔暫時被壓下,想要心魔消散,估計要等他修為超過秦清了… 有了奔頭的秦昊,一掃之前的神情恍惚的頹態(tài),再和秦清一起下樓的時候,精神面貌和之前回家的時候完全不一樣了。讓蘇荃放心不少,果然還是清兒出馬一個頂倆,這表情一看就知道是清兒安慰他了,沒出息的兒子! 秦毅雖然不知道兒子對女兒的心思,但是兒子之前回家的樣子也讓他很擔心,但他想到的就只有兒子被女兒比下去的事情,認為事情并不嚴重。不像自家媳婦那么火眼晶晶,所以只猜到一般原因的秦毅并沒有妻子那么擔心,他相信他的兒子能調(diào)節(jié)過來。 兩個孩子都平安的回來了,全家人都非常高興,做了一大桌子豐富的菜給孩子們慶祝。 秦清吃的很開心,秦昊暫時沒事了,修煉的事情誰說的準,說不定,哪天秦昊就得了奇遇,修為突飛猛進呢?不過她還是再三叮囑秦昊,修煉切忌急功近利,不能一口氣吃成個胖子,循序漸進才是正道。秦昊也知道急不來,不知道能不能趕上,清兒也沒說她的修為究竟是多少,但總算有個盼頭了!媳婦兒是他的!媳婦兒是他的!媳婦兒是他的!重要的事情說三遍! 秦昊的事情是解決了,但是有一件壓在秦清心里很多年的事情,也應該是時候要提上行程了,時間也快到了!多年不見,甚是想念! 作者有話要說: 我…我要修一下… ☆、第十八章 這幾年一直催眠自己不去想,好好的在秦家生活,但是明知道自己的家在哪里,卻不能回去,不能探聽,生怕引起別人的注意,現(xiàn)在離她穿越還有兩年,回家的計劃,可以慢慢實施了,不過還有很多事情需要安排。 齊叔不能一直呆在空間里,以后總要讓齊叔出現(xiàn)在大庭廣眾之下的,自己手里能用的人太少了,秦清第一次運用自己學到的本領做壞事,悄無聲息的潛入戶籍系統(tǒng)給齊叔偽造了戶口,讓齊叔去戶籍管理處補辦了身份證,總算不是黑戶了。辦好了身份證的事,秦清把師傅給的嫁妝,拿出來一箱子給了齊叔,交給他自己倒騰,以齊叔的本領,以后說不定自己能成為一個小富婆!秦清完全忘了…她的嫁妝是多么豐厚! 在空間里呆了不知道多少歲月,乍的一出去,齊叔還真的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以前跟著老主人的時候,老主人打架,他也打,老主人坑人,他看戲,恍惚之下原來過去這么久了。齊叔的感傷沒人理解,來往的行人只看見一個小伙子一臉滄桑的站在廣場的花壇里。沒錯…他現(xiàn)在花壇里。 “mama,那個哥哥怎么現(xiàn)在花壇里?”一個小女孩被mama牽著,指著齊叔說,而齊叔毫無他的樣貌只有二十來歲的自覺,他一直以自己心理年齡為基準來著,所以他也不知道小女孩在說他。 “寶寶乖,這個哥哥的做法是不對的,不能踩踏花草樹木,知道嗎?”這孩子長的倒是人模人樣的,怎么這么沒素質(zhì)?可別讓我家寶寶,學壞了!越是這么想著,女子趕緊帶孩子離開了。 “嘿,同學,踐踏草坪是要罰款的你知道嗎?”一個陽光帥氣的男人說著一把將齊叔從花壇上拉下來。 這時候齊叔才反應過來,原來他們是在說自己啊,但是從他被煉制出來,都數(shù)十萬年過去了,他怎么會是“哥哥”、“同學”之類的,這些詞他跟著秦清的時候聽到過,也知道什么意思,但…這和他有什么關系? 秦清千想萬想都沒想到,齊叔本領高,也有屬于自己的思維,但是他呆在空間里已經(jīng)不知道多久了,即使跟著她過了好幾年,見過的聽過的畢竟很局限,很多東西齊叔都是不懂的,而因為這個烏龍,也讓齊叔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