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抿一口,道:“忘憂水乃容家祖上所傳的毒藥,如外人所知,煉制忘憂水解藥所需的最主要的一味藥火藤已經(jīng)滅絕。所以也只要本宮才有解藥。但除此之外,還有一個地方可能有解藥?!?/br>陰郁神色大變,立即問道:“是何處?”容邵道:“雪神的冰雪仙洞。”陰郁的神色染上些許凝重:“本教主聽說過,萬年以前,雪神因為醉酒犯下大錯,在人界河泱國下了整整一年的雪,使得河泱國無一人幸免于難。太上皇(尊帝的父親)大怒,將雪神的三魂六魄封印在冰雪洞中,只留下一魄執(zhí)行常務(wù)。從那日起,冰雪仙洞的一切生物都被冰凍起來。而那冰雪仙洞就在魔界?!?/br>“不錯,”容邵道,“雪神被封印以后,太上皇又用逆光之術(shù)將河泱國復(fù)蘇。后來,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火藤漸漸滅絕。唯有冰雪仙洞的火藤因為被冰雪覆蓋依舊存在。”陰郁了悟,不由得大喜:“所以你的意思是,陸氏父子若想拿到解藥,就不得不去冰雪仙洞?”“正是,”容邵冷哼一聲,道,“也許陸滄確實夠聰明,知道去尋找火藤。但他定然想不到,早在決定對他們用忘憂水之時,本宮就派人將那里嚴(yán)密地保護(hù)起來。他若想拿到火藤,是癡心妄想。所以,本宮希望陰教主能借出一些人手,本宮帶人前往冰雪仙洞,將他們二人拿下?!?/br>陰郁站起身,微微一笑,道:“這有何難?不過,本教主決定親自前往?!?/br>容邵一愣:“這,恐怕不合適吧?”陰郁呵呵一笑,道:“為何不合適?莫非容宮主擔(dān)心本教主也對那火藤有所凱覦?”容邵露出一個虛假的笑容,道:“這……陰教主言重了。不過,如你所說,我們既然是盟友,又何須如此防備彼此?”陰郁也呵呵一笑。兩人含笑看著對方,皆有深意。……天亮之后,不驚與星月滄瀾兩人立即出發(fā)尋求解藥,身后跟著楓林、天風(fēng)、天雨、辛烈和牧勉五人。雖然星月滄瀾已經(jīng)恢復(fù)法力,不驚卻極為喜愛白馬兒,兩人依舊騎著白馬兒前往。其余人御風(fēng)而行,跟在后面。越往極北之地,溫度越低。楓林用神術(shù)結(jié)成結(jié)界,將風(fēng)雪擋住。處于結(jié)界之中,絲毫感覺不到寒意。俯身向下望去,地下白雪皚皚,一望無垠。一行人很快來到一座山腳下,星月滄瀾在白馬兒背上拍了拍,白馬兒立即減緩速度,向下降落。牧勉低聲道:“公子,附近有人的氣息?!?/br>其余眾人紛紛提高警惕。轉(zhuǎn)過一片被雪壓蓋的樹林,一個高大寬闊的洞口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洞口上方一塊冰做的橫匾上刻畫著四個龍飛鳳舞的草體打字——冰雪仙洞。仙洞左側(cè)矗立著一棟結(jié)實的木屋,煙囪里冒出陣陣炊煙。星月滄瀾輕笑,語氣冰冷:“本座倒是小瞧那容邵了。”他方才一番透視,已然見到木屋里的人均身著紫衣,正是容邵手下的人。楓林與辛烈?guī)兹讼嘁曇谎?,請命道:“公子,請讓屬下去對付他們?!?/br>星月滄瀾頷首道:“小心行事。冰雪仙洞里的火藤,本座勢在必得?!?/br>“是?!北娙她R聲應(yīng)答,飛向木屋。“什么人?”木屋里的人也感覺到有人靠近快步?jīng)_出來,擋在冰雪仙洞前方。第448章順利解毒眾人抬頭一看,四個英俊不凡的男子面無表情地站在他們面前。在他們的身后,站立著一匹雪白的馬兒,精致的不似真馬。一位面容俊美的男子與一位漂亮的少年坐在馬上,神情淡然地看著他們。男子氣質(zhì)絕佳,不不怒自威,雙眸黝黑深遂,視線冰冷而銳利,仿若能看到心底最深處;那少年慵懶地靠在男子胸前,似笑非笑,目光散漫地掃視眾人,清傲中帶著幾分慧黠,看上去也不簡單。若是誰敢小看他,定有一番苦頭吃。馬兒旁邊站著一位一臉恭敬的青衫男子,同樣盯著他們不放。“你們是什么人?”其中一位紫衣人低聲喝道。牧勉上前一步,沉聲道:“要進(jìn)冰雪仙洞的人?!?/br>那人又道:“冰雪仙洞乃魔界禁地,任何人不得私自入內(nèi)。”“廢話少說!”辛烈首先沖上去攻擊離他最近的人。牧勉三人也急速上前,與另外幾個紫衣人纏斗。忽然,星月滄瀾輕“嗯”一聲。不驚順著他的視線望去,只見一塊精致的玉佩從其中一位紫衣人身上掉下來。星月滄瀾輕笑道:“這還真是太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小家伙,看到了嗎?”“莫非那就是賽爾提過的一模一樣的玉佩?”不驚同樣一笑,暗嘆事情如此之巧,難怪賽爾一直找不到人,原來他的弟弟竟是被容邵安排在遙遠(yuǎn)的雪山里。星月滄瀾頷首,悄無聲息地出招,手心金光射出點在那紫衣人身上。紫衣人立即無聲地倒下。他的同伴覺得莫名其妙,卻暫時顧不上他。星月滄瀾又用神奇將玉佩吸過來,笑道:“其余人只當(dāng)他已經(jīng)死了,稍后暗中把他帶走即可?!?/br>不驚大方地向他投去一個欣賞的眼神,道:“爹爹,我們進(jìn)去看看。”星月滄瀾點點頭。兩人從眾人頭頂飛過,直接躍向洞口。楓林跟在他們身后,謹(jǐn)防有人偷襲。正在此時,身后傳來一個并不陌生的聲音。“且慢?!?/br>陰郁和容邵兩人飛身而來。陰郁一襲藍(lán)衫,有意顯擺自己的魔力修為,輕飄飄地落在地上,如同雪花,未曾留下半分痕跡。“陸滄,我們又見面了。”他笑吟吟道。在他身后跟著他與容邵的不少手下,其中就有賽爾。不驚一見到陰郁,立即知曉他的身份,沉寂許久的怨氣油然而生,正欲上前怒罵一番,星月滄瀾捏了捏他的手。星月滄瀾不緊不慢地回頭,對陰郁輕蔑一笑:“陰教主莫急,待本座出來,再敘舊不遲。”陰郁臉上閃過一絲驚訝。他忍不住仔細(xì)打量陸滄,暗暗稱奇。好久不見,陸滄并未有多大的改變,但他的氣息卻發(fā)生了明顯的變化,他仍然可以肯定陸滄沒有法力,但是他給人的感覺卻完全不同,渾身上下散發(fā)著一種逼人的魄力,濃郁的王者氣息讓人信服與敬仰。不知他經(jīng)歷過什么,整個人已經(jīng)發(fā)生脫變。他甚至有一瞬間覺得自己從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