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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難道你根本就不是維棠?”水清的臉色變得煞白,大腦飛快地運轉,有些混亂。男子贊許地點頭:“不錯。我的名字叫陰郁?!?/br>水清雙眸含水,透出幾抹凄哀:“你是什么時候開始假扮維棠的?說會娶我的人是你嗎?”陰郁眼中閃過一抹奇異的色彩,溫柔地扶她坐下,輕聲問道:“那么你喜歡維棠還是喜歡陰郁?”水清的嬌軀漸漸向他傾斜,靠在他肩上,藕臂摟住他的頸項,無限嬌羞。陰郁微微一笑,伸手揉揉她的頭發(fā):“那么,現(xiàn)在可以告訴我,你是誰了嗎?”水清的身軀一顫。“別怕,”陰郁輕輕地拍她的肩膀,溫聲安撫,“維棠是假的,他的表妹自然也可能是假的?!?/br>“你,我,我叫水漪……”水清見他沒有推開她的意思,松了一口氣,嘟嘴道:“你是怎么知道的?”陰郁縱然地讓她在自己身邊扭動,笑道:“因為真正的水清早已死在我的手中?!?/br>水漪心底莫名一寒,急忙道:“但我是真心愛你的!”“噓,我相信,我當然相信,”陰郁輕柔地順著她的頭發(fā),“我也喜愛著你,不然的話,我不會和你說這么多,你說對嗎?”水漪被他溫柔地笑容迷惑,癡癡地看著他,點點頭。“不過,我現(xiàn)在遇到一個難題,你愿意幫助我嗎?”陰郁輕巧地將她抱起,放在自己懷中,就像抱著無價之寶。水清遲疑地道:“我……”“是在擔心容邵嗎?”陰郁輕柔地在她的額頭上吻了一下。水漪埋在他胸口的臉驀地一僵,雙眼也瞪得極大。這個男人竟然知道自己是清宮的人。他到底知道多少?“我,我吃過忠心丹,所以……”她沮喪而絕望的低下了美麗的頭顱。陰郁再次柔柔地吻她:“放心,我不會強迫你背叛容邵。我喜愛著你,怎么忍心讓你為難呢?”水漪松了一口氣,抬起頭來,嬌美地一笑:“郁哥,你說,只要我能做到,我一定幫你。”陰郁滿意地一笑,掏出一個瓷瓶遞給她:“我要你把這種藥放進陸滄和陸放的飲食中??梢詥??”“可以。”水漪將瓷瓶收入懷中。“乖。”陰郁輕笑,低首吻她的臉。她沉醉地閉上眼,鼻端聞到清幽的香味。陰郁的眼中沒有半分笑意。容邵,上次未能破壞清宮與青竹山莊的結盟只是一時失手。我們之間的決戰(zhàn)這才剛剛開始。只不過,在這之前,陸滄是我的了!第430章兩兩相忘等了兩天,水漪終于等到星月滄瀾和不驚都不在房間的時候。她心中大喜,立即悄無聲息地竄到門邊,伸出手推門。不料,指尖卻立即傳來一陣酥麻的感覺。一道隱形結界因為她的觸碰立即顯形,轉瞬即逝。“沒有想到他們兩人居然這么謹慎……”她皺了皺眉,只得先行離去,另想他法。誰知,她剛走到圓拱門處,正好看見不驚、星月滄瀾和楓林三人向這邊走來。等她想退回去已經(jīng)來不及了。“水漪姑娘?”不驚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別來無恙?”水漪盈盈一笑:“多謝小公子掛心,水漪很好?!?/br>不驚向院子里望了一眼,笑道:“這院子里住的都是大男人,水漪姑娘下次要來還是與人結伴而行的好,不然的話,恐怕會惹人非議啊?!?/br>水漪擠出一個笑容,毫不示弱地道:“小女子與各位同在清宮,大家自然都是兄弟姐妹,小公子言重了。小女子還有事,恕不奉陪?!?/br>說完,她璀然一笑,徑自離去,走出極遠,還能感覺到落在背上犀利的目光。她不知道看著他的人是陸滄還是陸放。她并不笨,不然的話,她也不可能被容邵收為己用。她很清楚,這兩人很難對付,尤其陰郁對她說過,陸放非常擅長毒術。她必須想一個萬全之策才能確保在他們父子二人的飲食中下毒且不被發(fā)現(xiàn)。她也曾想過將陸放擅長毒術的事告訴宮主,一旦那樣,宮主必定容不下陸放和陸滄二人。只要他們被趕出清宮,陰郁會更容易得到陸滄。但是,陰郁將這一點告訴她未嘗不是在試探她,若陸滄和陸放二人真的因此被容邵趕出清宮,陰郁定會知曉是她向宮主高密。屆時,她一定不會有好下場。更何況,宮主既然能把她安插在陰郁身邊,陰郁未嘗不能在容邵身邊安排人。所以,她只能選擇下毒。不驚三人走到房間門口時,楓林正待解除結界,突然看見結界上多了幾個指印,道:“公子,小公子,有人碰過結界?!?/br>星月滄瀾邪氣一笑,眼里閃爍著和狐貍一樣的光芒:“看來,水漪姑娘剛才想要拜訪的人是我們。”楓林解除結界,然后跟在兩位主子后面進去。不驚道:“她一定還會再出現(xiàn),且看看她想做什么。最近還真是有些無聊。”容邵一直沒有現(xiàn)身,不知道到底在打什么主意,使得他們即使留在這里也處于非常被動的地位。還有一點,不驚也很在意。水漪到底是容邵的人還是“維棠”的人?一連幾天,水漪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直到容邵回宮,大辦慶功宴。不驚幾人從賽爾那里得到消息,前天又有人意圖闖入魔宮刺殺魔王,被容邵和他的手下在宮外攔截,活捉了三人。慶功宴上,容邵的心情非常好,賞賜眾人剛挖出來的尚未開封的十八年女兒紅。星月滄瀾本是愛酒之人,喝了許多,十八年對他來說不長,那就卻別有一番滋味。不驚見他盡興,心中開心,也陪著喝了不少。兩人回到房間后,馬馬虎虎地沐浴過就睡了。豈知,第二天一早,星月滄瀾卻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個陌生的房間里,離床不遠處的桌邊,坐著一位一臉冷峻的陌生男子,目不轉睛地看著他,目光直接,讓人生厭。“你是何人?”星月滄瀾挑眉,不慌不忙地坐起身,優(yōu)雅地整理好有些凌亂的衣衫之后下床,用清冷而危險的嗓音道:“本公子不喜歡被別人盯著?!?/br>男子勾唇,倒了一杯熱茶,向他示意,溫聲道:“我是陰郁。你怎么會倒在外面?”“什么?”星月滄瀾皺了皺眉。陰郁聳肩道:“在下昨天回來時看見你躺在我的家門口,所以讓人把你抬回來了。”“喔?”星月滄瀾回憶了一下,無果,“莫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