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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驚搖頭道:“不。他大概覺得本公子很好對付,那么,本公子就讓他心服口服?!庇螝v多年來,他從來未用毒藥傷人、這一次,只怕要例外了。他看得非常清楚,維棠遠(yuǎn)未放下對星月滄瀾的執(zhí)念,他若是再敢對星月滄瀾不敬,必殺無疑。“爹爹,我們先回房間?!?/br>回到房間之后,不驚從乾坤袋里掏出瓶瓶罐罐,在兩人的衣服上涂涂抹抹。跟著兩位刺客到這里之前,他假意稱回去收拾衣物細(xì)軟,其實是讓天雷回神界取藥去了。這里面的藥物不只有那郁秀的杰作,還有許多是他自己閑來無事配來玩的,應(yīng)有盡有。有這些法寶在身,即使他想讓維棠聽命于他也不無可能。一連兩天,維棠多次想方設(shè)法對不驚和星月滄瀾二人下手。無奈他不忍傷害星月滄瀾,偏偏星月滄瀾又和不驚形影不離,是以一直沒有得逞,反而他自己吃了不少苦頭。不驚澆花時不小心將水灑在他身上,讓他癢了整整半天;好不容易碰到星月滄瀾的衣角整只右手都腫的發(fā)紫,一靠近星月滄瀾六尺以內(nèi)就不停地打噴嚏……直到這時,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對手是一位厲害角色。如果不驚存了殺自己的心,自己早已死了七八次不止。他們雙方其實都很明白,現(xiàn)在他們只不過都在等著撕破那張面具而已。不驚看到維棠面無表情地走過來時,微微一笑,那時陽光正燦爛,少年的笑容在維棠看來有些刺眼,威風(fēng)吹起他的發(fā)絲刷過他的臉,少年偏了偏頭,斜著瞄了他一眼,就像在看一個微不足道的過路人。“不打算裝了嗎?”不驚環(huán)手抱胸,看著他站在六尺以外。現(xiàn)在的維棠就像是變了一個人,神情冷漠,目光殘忍,氣息冰冷。這,才是藏在面具后真正的他。不驚感覺得到,暗處,不知何時,多了不少陌生而浮動的氣息,就像是伺機(jī)而動的獵人。只可惜,他們所認(rèn)為的獵物,不是他們懂得了的。星月燦爛就在不遠(yuǎn)處的大樹下,躺在躺椅上看書,聽見聲音抬起頭,似笑非笑地看了看他們,并未起身,視線又落回書上,仿佛這邊發(fā)生什么都與他無關(guān)。這態(tài)度使得維棠的臉更加陰沉。陸滄,陸滄,他就對自己的小情人這么自信?隨后,他又笑了,笑得邪惡而危險。“裝得再像也對小公子沒有用,又何必再裝?”“現(xiàn)在你倒是很有自知之明?!辈惑@狀似贊賞地頷首,神情絲毫不見緊張。維棠斂了笑容,冷聲道:“陸放,你太小看我了?!?/br>“不,不,”不驚向星月滄瀾看了一眼,道:“本公子從來不小看自己的對手?!?/br>維棠低聲一笑:“是嗎?那你還敢與不懂法力的陸滄單槍匹馬地走進(jìn)我的地盤?”“本公子既然敢來,自然就有萬全之策,”不驚莞爾一笑,隨意在身邊的樹上一靠,“維公子若是不信,何妨一試?”維棠沒有說話,只是冷冷地盯著他,似乎在盤算他的話有幾分可信。他不知道不驚的法力到底有多強(qiáng),但他知道他非常擅長用毒。不驚也不催促,在他面前來回走了幾步,不緊不慢地道:“你和清宮之間究竟有何矛盾,與本公子無關(guān)。但你最好不要把本公子的人扯進(jìn)來,不然的話,哎,即使天大的計謀,只怕也要因為本公子的介入功虧一簣了?!?/br>“狂妄小兒!”維棠沉聲道。“多謝謬贊?!辈惑@說這句話時,卻是看著星月滄瀾的,俏皮地眨眨眼。星月滄瀾聽到這一句熟悉的話,同時轉(zhuǎn)過頭來,遠(yuǎn)遠(yuǎn)地迷人一笑,神色間多了一抹不耐,書也被他合上:“小家伙,你說過一盞茶地功夫就可以說完??梢宰吡藛??”維棠的臉色又是一變,盯著不驚:“你竟然知道我會在這個時候來找你?”不驚呵呵一笑,諱莫如深地道:“你何不想一想,一直小看別人的人是不是你自己?”他一邊說,一邊慢悠悠地走向星月滄瀾。暗處隱藏的人蠢蠢欲動。維棠盯著一高一矮并立的背影,咬牙切齒道:“讓他們走?!?/br>不驚得意的一笑。維棠看著他們飛起,忽視心中的嫉妒,冷聲道:“陸放,下一次見面,定要你后悔?!?/br>不驚回過頭來,招招手:“本公子恭候大駕。”星月滄瀾也回過頭來。維棠一愣,目光中忍不住流露出一絲絲期盼。星月滄瀾卻嘲弄而鄙夷地一笑,冷冽的目光直視著他,犀利,無情而不屑。并沒有他以為的警告。是因為連他也不將他放在眼里嗎?維棠握緊了拳,忽然仰天哈哈大笑,長發(fā)翻飛,如同邪魔降世。一離開維棠的地盤,不驚頓時覺得心情舒暢許多,情不自禁地哼起歌曲。“Fightingwithmeintheperfectwowithmejustlikeabird……”星月滄瀾臉上浮起笑意,從背后抱住他:“這么開心?”不驚嘿嘿地笑著,笑彎了眼眸:“不用再見討厭的人,當(dāng)然開心?!?/br>“那么,爹爹可以將你之前的表現(xiàn)理解為是吃醋了?”星月滄瀾低低一笑,在他白皙的側(cè)臉親了一口。“準(zhǔn)了?!辈惑@豪邁地一揮大手。許是和星月側(cè)臉呆在一起久了,偶爾他的臉皮也可以變得很厚。星月側(cè)臉哈哈一笑,將他的手舉起來親了親:“爹爹唯一擔(dān)心的是,如今維棠定然知曉你精通毒術(shù),他會否將此事告訴容邵?!?/br>不驚愣了一下,認(rèn)真地想了想,道:“說不準(zhǔn)?!?/br>如今已經(jīng)肯定維棠和容邵是對立的,至少表面看確實如此。為了打擊他和星月滄瀾,維棠確實有可能將此事告訴容邵。“無妨,見招拆招?!辈惑@道。他在心里默默盤算了一下,如今已過一個月,再過兩個多月,父皇的法力就可以恢復(fù)。在這之前,自己十二萬分小心即是。回到清宮,得知被維棠奪走的那批貨果然被送了回來。不驚當(dāng)然不會認(rèn)為維棠講信用,而是看出維棠對清宮頗有些忌憚。他將事情向白杭匯報了一遍。他自然不會告訴白杭維棠看上了自己爹爹,直說維棠想利用他與他們父子二人相識這一點(diǎn)打探清宮內(nèi)幕,還將維棠的那個據(jù)點(diǎn)告訴了白杭。白杭又問他們是如何逃出來的。不驚笑道:“他既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