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楓林。他連忙拉住旁邊的人詢問是怎么回事,弄清緣由之后,快步跟上。“表哥!”水清一跺腳,連忙追上去。陰斂搖搖頭,也跟在后面。與此同時,身在魔宮之內(nèi)的星月瓊?cè)粢驳玫搅讼?,大吃一驚。葉才是朝中大臣,大臣愛子過世,與他來講,不是特別大的事,但得知此事竟然與不驚幾人有關(guān),讓他不得不好奇。關(guān)心皇兄和皇侄理所當(dāng)然。為自己找了這么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他決定微服出訪。鬼影不離左右。魔都府衙門口很快擠滿聽審的,比菜市場還熱鬧。葉才拍案:“升堂!”“威——武——”“帶嫌犯!”不驚幾人悠然上前。不驚手中搖著折扇,比起嫌犯的角色,更像狀師。“大膽!見到大人,為何不跪?”師爺怒道。不驚淡聲道:“無罪之身,為何下跪?”“你!你憑什么說你沒有罪,還不快跪下?”師爺大怒。不驚悠悠一笑:“尚未審訊,你憑什么說我有罪,為何跪下?”“這……”師爺語塞,看向葉才。星月滄瀾挑起嘴角,贊許地揉揉不驚的頭發(fā)。不驚用折扇拍開,星月滄瀾何其狡猾,在他的折扇到來之前,已飛快地移開手。二人目中無人的舉動只把葉才氣得臉色發(fā)黑,但他卻知這少年極難對付,便也不再拐彎抹角,冷聲道:“陸放、陸滄、風(fēng)木,列辛、棉木,你們涉嫌謀殺本官之子葉柯,你們可認罪?”幾人住店正是用的這幾個化名,所以葉才才會知曉。不驚道:“自然不認。本公子幾人與令公子素不相識,緣何殺他?都主若是懷疑,請告知本公子動機為甚,手法為何,兇器何在,目擊者又姓甚名誰?!?/br>維棠站在圍觀人群的最前面,暗贊這少年口齒伶俐。葉才一愣,暗道這少年果然不簡單。但他卻也不是軟柿子,凜然道:“你確實與葉柯素未平生,但陸滄卻非如此?!?/br>星月滄瀾似笑非笑,對不驚道:“小家伙,快,為爹爹討個公道。”眾人暗自驚訝,原來這二人竟是父子,他們還以為是兄弟二人。維棠、陰斂和水清三人面上也露出驚訝之色。不驚拍了拍腰上的手,冷聲道:“家父確實與令郎有一面之緣,原來大人也知此事。那么,大人想必也知道令郎當(dāng)街調(diào)戲家父之事了?”聽審眾人竊竊私語聲起。葉才臉上閃過一絲惱怒,喝道:“小兒年幼,罪不至死,你們沒有權(quán)利痛下殺手?!?/br>不驚輕笑,來回走了幾步,故意咬文嚼字:“如大人所言,我們‘無權(quán)’殺害令公子,所以,令公子并非我們所殺?!?/br>葉才臉色一白。不驚又道:“論手法,令郎死于毒針。”他彈指打向屋頂椽木,那椽木立即穿孔,可見青天。“本公子這一招叫做‘滴水穿石’,以氣息為器,本公子幾人都可以做到這一點。都主大人深諳魔力,定是明白這個道理。既是如此,敢問都主,若令郎真是本公子幾人所殺,為何不用氣息殺人,而偏要留下兇器?”葉才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不驚變出一杯茶,喝了一口,遞給星月滄瀾,繼續(xù)道:“論兇器,既有能力殺人,便有能力毀尸滅跡,為何令郎的尸體會好好地留在大街上,而且是眾目睽睽之下?論目擊者,在場之人可有人看到那銀針從本公子幾人手中飛出?”星月滄瀾將茶杯遞給他,又喝一口。“小人是目擊者?!?/br>人群中突然冒出一個聲音。不驚和星月滄瀾同時古怪一笑,轉(zhuǎn)過頭去,便看見一個年輕男子走上前來。男子對葉才抱拳行禮,道:“大人,小人叫連偉,是目擊者之一?!?/br>“喔?快快講來。”葉才大喜。牧勉傳音給不驚道:此人便是在書房與葉才交談之人。男子道:“小人雖然沒有看見那銀針從這幾位公子手中飛出,但不排除他們有幫手?!?/br>“喔?為何這么說?”那人侃侃而談:“葉柯公子與陸滄公子第一次見面之事,小人也有幸親見,當(dāng)時陸滄公子與風(fēng)木公子確實起了殺心。因此,絕對有理由懷疑葉柯公子死于他們之手。”維棠冷笑一聲,邁入大堂:“在下也是目擊者之一,此人所講,純屬無稽之談。若是如此,為何當(dāng)日沒有立即殺了葉柯公子,反而要等到今天?”說完,他還對星月滄瀾微微一笑。不驚挑眉,瞥視星月滄瀾。他認識你?星月滄瀾無奈一笑,殷勤地將茶杯遞給他。不驚接過茶杯一邊喝,一邊瞄了瞄楓林。楓林輕咳一聲,傳音道:此人正是那日出手相救之人。星月滄瀾瞪他一眼,他連忙移開視線。不驚伸出手在星月滄瀾手背上使勁擰了一把之后,若無其事地看向葉才。陌生人道:“大人,此時確實尚有許多疑點,何不先將這幾人收押,隔日再審?”不驚瞇眼看著他,摸了摸下巴。他確定自己絕對不認識此人。此人這般針對他們是何意?維棠抱拳道:“大人,陸滄幾人無論是動機還是手段或是兇器,皆無嫌疑,若強行收押,不止會激起民憤,而且會讓真正的兇手逍遙法外。此乃都城,大人若是無法公正判決,若是傳到陛下耳中,只怕……”他故意未將話說完,意味深長。陌生人回過頭,冰冷地瞪了他一眼,隨后退回人群之中,消失不見。飛梭,小心跟著出來的黃衣男子。不驚傳音給飛梭。知道了。葉才陰沉著臉,拍案道:“陸滄幾人無罪釋放,退堂。”星月瓊?cè)羲闪艘豢跉?,和鬼影相視一眼,先行離開。不驚卻有些不滿。維棠的插入在意料之外,也不知這招“將計就計”有沒有起到作用。出了府衙,維棠停住腳步,笑道:“陸兄,沒想到我們這么快又見面了?!?/br>星月滄瀾淡笑:“確實很巧,剛才多謝維公子?!?/br>“這位就是令公子?果然一表人才?!本S棠看著不驚,笑道。星月滄瀾揉了揉不驚的頭發(fā):“正是是犬子陸放,也是本公子的愛人。”“愛,愛人?”維棠膛目結(jié)舌,以為自己聽錯,求證地看向陰斂和水清,卻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