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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瀾,你這家伙又騙我——”不驚沖進正殿,卻沒有看到應(yīng)該在這里的人,只看見一個陌生的男子和一位清秀的少年坐在正廳之內(nèi),男子年輕俊美,氣質(zhì)不俗,額頭上有一朵牡丹花的印記;那少年與自己年紀(jì)相仿,清秀靈動,神氣漠然。不驚連忙收起隨便的態(tài)度,擺出微笑。敢堂而皇之地出現(xiàn)在這里的人,只有一個。“這位莫非就是花皇殿下?”飛梭好奇地睜著黑溜溜的小眼睛盯著男子和少年看,然后撲騰一下張開翅膀,落在一邊的椅背上。男子擁著少年起身,上下打量不驚一番,笑道:“正是??磥磉@位就是尊帝最寵愛的十二殿下了。”此人正是花界之皇花淵叱咤,因為某些原因,他還有另外一個名字風(fēng)云無垠。原來,三空六界各領(lǐng)域唯有神界之帝才可稱“皇”,花界卻是一個特例,花界的王者花淵叱咤是除了尊帝星月滄瀾之外,唯一一個有資格稱“皇”的王者,是為“花皇”。而少年則是他的第七子兼愛人花軒昂,同樣也有另外一個名字風(fēng)云初七。不驚笑道:“見笑。星月不驚,花皇陛下叫我不驚即可?!?/br>“這是犬子花軒昂?!憋L(fēng)云無垠道。“十二殿下,幸會?!憋L(fēng)云初七彬彬有禮道。“七殿下不必多禮,兩位請坐?!辈惑@對他輕輕一笑,在他的下座坐下。他不止一次聽星月滄瀾提及他的好友花皇花淵叱咤和他的七子花軒昂。不久之前,星月滄瀾曾送他們父子二人去現(xiàn)世完成任務(wù),不驚本來有機會見到他們,但是因為星月滄瀾故意躲著他,他與這二人錯過。三人雖然才初次見面,且相互之間均有年齡差距,但意外地相談甚歡。不驚直接稱呼花皇為“叔叔”,與花軒昂互以名字相稱。不驚驚奇地發(fā)現(xiàn)自己對這少年頗為好感,因為這少年身上有一種熟悉的味道,并非指容貌或者性格,而是整個人給人的感覺。“花淵叔叔,不知上次父皇是送你們?nèi)ツ睦??”不驚好奇地問。“一個叫做地球的地方。”地球?不驚難掩驚訝,一番交談之后,才得知花皇父子回去現(xiàn)世解決混亂狀況也和自己的父皇脫不了關(guān)系——不正是許久之前新月滄瀾因為妖王容荀醋意大發(fā)在妖界打開罪惡之門才導(dǎo)致的?不驚一個不小心說漏嘴,花淵叱咤立即察覺到不對勁:“不驚似乎知道這件事?”父皇送你們?nèi)サ厍蛲瓿扇蝿?wù)根本就是要你們?nèi)ナ帐八约喝窍碌臓€攤子嘛。不驚心里暗語,干笑兩聲:“呵呵,不驚也不太清楚,只是隨便說說而已?!?/br>“花淵何必介意此事?你和你的寶貝兒子在那邊不是玩得很開心你嗎?”星月滄瀾姍姍來遲,絕美而邪魅的面容毫無愧疚之色。花皇顯然極為清楚他的為人,對于他的“蠻不講理”只能表示無奈。不驚知道他們許久未見一定要很多話要說,將花軒昂帶去花園內(nèi)?;蛟S是年齡相近,且精于相似(均與自己的父皇是愛人關(guān)系),兩人頗為投緣。不驚意外得知花軒昂在去地球完成任務(wù)之前竟然也在地球上生活過!云雨(花軒昂轉(zhuǎn)世于地球時的名字)離世時是2010年12月,陸放也是同一年離世,不過是在云雨之前。不驚想回到地球的欲望越發(fā)強烈。不光父皇這家伙在搞什么鬼,他一定要回地球一次。“我、要、回、地、球!”花淵叱咤和花軒昂離開之后,不驚提起右腳放在石凳上,一字一頓,一頓一點頭,唯恐星月滄瀾看不出他有多堅定。“不、可、以。”星月滄瀾好整以暇地看著他,懶洋洋的道。“憑什么?你明明答應(yīng)過我會帶我去!”不驚憤然,恨不得揪著這個說話不算話的男人的衣襟使勁搖晃。“是答應(yīng)過,但是,這是給小家伙的懲罰,”星月滄瀾不緊不慢地變出一本賬本翻開,“小家伙似乎忘了,我們之間的賬還沒有算清楚呢?!?/br>不驚啞口無言,有些心虛地放下自己的腳。“唔,讓父皇看看小家伙做了哪些不該做的事,第一,對父皇說謊……”星月滄瀾翻開第一頁,一本正經(jīng)地念著。不驚立即道:“那是迫不得已?!?/br>星月滄瀾置若罔聞:“第二,傷害父皇的感情——”“我哪里傷害你的感情了?”不驚不服氣地反駁。星月滄瀾抬起頭,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恢復(fù)記憶之后,明明知道父皇很擔(dān)心,卻沒有及時地和父皇解釋原因……”“后來不是解釋了嗎?”不驚被他的強詞奪理刺激得想吐血。“第三、不顧自己的安危,以身試險……”“我有信心可以保護自己,而且你會保護我的,不是嗎?”“第四、父皇想吻你的時候,卻被推開……”“……”“第五、在湖邊的時候,父皇想抱你,也被你抗拒了很久……”“后來不是得逞了?”飛梭聽著這條條的“罪行”,夸張地展開又翅膀擦了擦臉上并不存在的汗。“第六、晚上父皇想抱著你入睡,你卻不在身邊,在父皇孤枕難眠……”“……”“第七……”“……”“父皇!”不驚忍無可忍地搶走他手中的賬本。星月滄瀾笑吟吟地看著他。“咳咳,我突然想起來,今天約了師父們?nèi)ズ炔?,先走了!?/br>不驚丟下賬本,就像一只好不容易掙脫獵人獸夾的小兔子,一溜煙地跑掉。飛梭連忙撲騰著翅膀跟上。沒有感覺到星月滄瀾追出來,不驚才松了一口氣。“小心眼的男子?!?/br>“不驚,我看還是算了,陛下似乎鐵了心不帶你去?!憋w梭對此沒有多大的信心。不驚擺手示意他不要說話,一臉沉思的模樣。父皇這家伙最近很奇怪,難道真的生這么大的氣?當(dāng)日在游客島拿下瞿拓,并說清楚事情的前因后果之后,父皇把事情交給冷潺幾人處理,便帶他回了客棧,像是要把這幾天未做的份全部補回來似的,幾乎把自己壓在床上正在兩天。后來,在回神界的前幾天,除了一點小插曲,兩人一直rou麻兮兮地黏在一起,也沒有看出他有多么生氣。他以為在床上的兩天就算是已經(jīng)懲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