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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見過?”星月瓊?cè)粜睦锟┼庖幌?,四兩撥千斤道:“二盟主,這種搭訕方式似乎不適合男人和男人之間?!?/br>不驚不由得翹起唇角,皇叔此人還真不能小看。飛騰的臉一紅又一黑,粗聲粗氣地道:“誰跟你搭訕了?閣下說話如此輕挑,是在轉(zhuǎn)移話題嗎?”星月瓊?cè)籼谷坏溃骸霸瓉硎俏艺`會二盟主了。抱歉,實在是因為用這句話搭訕的人太多了,希望二盟主見諒。至于二盟主剛才的問題,我確定我們并未見過?!?/br>飛騰聞言,不由得細看星月瓊?cè)魩籽郏涤X此人自負。雖然他長得還算俊俏,但也不至于人人見了他都去搭訕吧?“是嗎?”飛騰仍然心存疑惑,“敢問閣下來游客島多久了?”“幾天而已?!毙窃颅?cè)裘娌桓纳卣f著謊言。飛騰瞇著眼看他:“是嗎?那么閣下一定很擅長交際,才幾天就和陸小老板這么熟悉,直接以名字相稱?!?/br>這盟主看起來倒不是個草包。星月瓊?cè)舻恍?,斜睨著他:“莫非打探游客的私人關(guān)系也屬于游客聯(lián)盟的職責(zé)范圍?”不驚和星月滄瀾都沒有插話,好整以暇地看著兩人針鋒相對。正在這時,一聯(lián)盟教徒過來報告收拾完畢,才打斷飛騰與星月瓊?cè)魞扇酥g的視線對砍。星月瓊?cè)艉冗^茶之后,并未多做停留,再次離開。“我先走了。”飛騰急匆匆地跟出去,看樣子竟像是要跟蹤星月瓊?cè)簟?/br>不驚有些不放心:“爹爹,不會有問題吧?”星月滄瀾笑道:“安心。星瓊法力高深,飛騰不是對手,所以飛騰傷不到星瓊;這里畢竟是聯(lián)盟的地盤,星瓊也不敢把飛騰怎么樣?!?/br>不驚這才放下心來。正在這時,一個人影從窗口跳了進來,原來是星月瓊?cè)粲掷@了回來。看見不驚和星月滄瀾疑惑地看著他,他主動解釋道:“那人一直跟著我?!闭Z氣有些無奈。星月瓊?cè)糇叩焦衽_前,看了看四周沒有外人,直接問道:“你們和聯(lián)盟是不是有什么關(guān)系?”星月滄瀾氣定神閑地道:“你有意見?”不驚一笑。上次他告知星月瓊?cè)舳菘罩椴辉诼?lián)盟,星月瓊?cè)魬?yīng)該就懷疑他們與聯(lián)盟的關(guān)系了,能忍道此時才問,已經(jīng)不容易。“爹爹與大盟主確實有些私交?!?/br>“果真如此,你們,你們……”星月瓊?cè)舨粷M地瞪著星月滄瀾半晌,憤憤地一甩袖子轉(zhuǎn)身離開,邊走邊罵。這對妖孽父子根本沒打算與他相認,這也就意味著他得看在星月滄瀾的面子上不與游客聯(lián)盟作對,但游客聯(lián)盟的人卻不知道他與星月滄瀾的關(guān)系,極有可能還會糾纏他!這對妖孽父子著實欠扁,就算暴揍一頓也難消心頭郁悶!第五卷游客島行第291章敵退我進瞿拓離開客棧之后,不緊不慢地向游客島出口的方向走去。如雋遠遠地跟著,看著他登記然后走出入口,也跟著出去,最后看見他毫無異常地向遠處飛去,不知去往何處。如雋無功而返。他一點兒也不知道,在他離開之后,瞿拓立即換了一副面貌折返,登記進島,在七拐八繞之后進入某個不知名的深宅大院。“大哥,你回來了?”護院進去通報不久,一個年輕男子從里面走出,蒼白的臉上帶著克制的喜色,疾步迎上。此人雖是男子,卻長得俊俏動人,與瞿拓有幾分相似。瞿拓只淡淡地點了點頭:“嗯。瞿遠,傳話下去,半個時辰后在議事堂集合?!?/br>“是?!宾倪h還有話要說,見瞿拓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表情,只得先行離開。瞿拓回到自己的房間,坐下沒有多久,瞿遠敲門而入。“大哥,是計劃有變動嗎?”他神色間對瞿拓極為尊敬,問得也極為謹慎。大哥之前說過親自出馬解決此事,沒有想到這個時候會突然回來。瞿拓看了他一眼,淡聲道:“放心,既然大哥說了要為你報仇,自然會說到做到。大哥一定會抓住陸滄和陸放的?!?/br>瞿遠低下頭,臉色有些難看,過了一會兒,才平靜下來:“大哥,一定不能放過那兩個人。他們既然敢那般侮辱我,就要付出代價?!?/br>瞿拓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問道:“你怎么就肯定春藥是他們二人下的?”瞿遠驚訝地抬起頭:“大哥!你是不相信我嗎?”“怎么會?”瞿拓不湖地看他一眼,“大哥待你如何,你不清楚嗎?”瞿遠連忙搖頭:“是我說錯話了。我并沒有證據(jù)證明是他們做的手腳,但是那日我和……鏘剛進游客島,沒有任何人認識我和他,我和他都不可能得罪人。除了他們,我想不到會是誰。那兩人,絕對不簡單!如果他們是因為察覺到我和鏘的目的才用如此下流的手段,那他們二人就太可怕了!”咔嚓一聲──瞿遠抬頭一看,瞿拓手中的茶杯碎成兩半。“哼!他們確實不簡單,本尊幾番試探居然仍然不知他們法力深線。尤其是陸滄,今天居然還將本尊擺了一道。這個人,絕對會成為我們的障礙。”瞿拓陰沉地一笑,眼里的寒意如同冰霜。瞿遠點頭道:“大哥,等抓到他們兩人,我想親自解決陸放?!辈还芟滤幍娜耸遣皇顷懛?,只要他一死,陸滄還不是生不如死?瞿拓的眼神變了變,隨即淡淡道:“此事到時再說,去看看他們?nèi)硕嫉烬R了沒有?!?/br>瞿遠驚訝地看了瞿拓一眼,應(yīng)了一聲,走出房門。身后的門一關(guān)上,他的臉色立即變了,眼神陰冷得可怕。“此事到時再說……”大哥為何會這么說?難道他改變主意,不想對付陸放了?如果他真的改變了主意,又是為什么?天邊不知何時多了幾朵烏云。那邊有客棧里,星月滄瀾和不驚絲毫不知星月滄瀾當初的無聊之舉會引起他人這么復(fù)雜的猜測。兩人每日窩在客棧里,延續(xù)著在神界時的貴族生活。客棧經(jīng)過多次的鮮血洗禮,客人少了一部分,但客棧高格調(diào)的服務(wù)仍然吸引了不少新進的游客,每天還是熱鬧如昔。如今沒有人找麻煩,不驚反而覺得無聊,得想個辦法讓對方出手再才是。他忽然想起上次的那家妓院。“爹爹,一直忘了問你,上次那家妓院是‘三盟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