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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不承認(rèn)?”如雋狐疑地看著他:“單純的散步?jīng)]有做其他的任何事?”“從游客聯(lián)盟上空經(jīng)過難道還有罪?”不驚故意大驚小怪道。如雋一時啞然。不驚關(guān)切地問:“如大叔,到底是什么事生這么大的氣?說出來聽聽,說不定在下可以幫幫忙。如雋瞪著他,胸膛起伏不停,顯然是氣得不輕:“我丟了一張20萬兩黃金的票據(jù),你能幫忙嗎!”不驚咦了一聲:“這么巧?昨天我散步正好撿到一張?!?/br>“什么?真的?”如雋激動得幾乎要爬上柜臺,如果不是星月滄瀾在旁邊陰險地笑睨著他,他一定會揪住不驚的衣被,“陸放,我告訴你,你再耍我,我一定會氣得暈過去的。”“暈就暈吧,本店配有醫(yī)術(shù)最高明的大大?!辈惑@慢吞吞地說著。如雋連翻白眼的力氣都沒有了:“算我怕了你,陸小老板。你到底有沒有撿到?”不驚見他真的就剩一口氣吊著的模樣,忍不住一笑,將票據(jù)遞過去:“是不是這張?”如雋接過來,仔細(xì)地看了一遍,連忙塞進懷里,瞬間恢復(fù)以往的優(yōu)雅和從容,但仍然保留著對不驚的懷疑。“你在哪兒撿到的?”“在下正在空中散步的時候,它突然飛過來,我就撿到了?!辈惑@無辜地道。如雋情情地跺了跺腳,怒視著他?,F(xiàn)在他敢肯定這張金票一定是不驚為了耍他故意偷走的。“陸滄,你怎么不管管他?”星月滄瀾抬起眼皮瞥了他一眼,親親小家伙的頭發(fā),似笑非笑道:“為何要管?撿到你的票據(jù)可是好事。算了,小家伙,下次撿到別還給他了?!?/br>如雋扶額嘆氣:“算我求求你們了。我們查‘白衣雙俠’的事查得人仰馬翻,你們兩位暫時消停點行不?”不驚清咳一聲,道:“真是,只是開個玩笑而已。如大叔這么經(jīng)不起玩笑?!?/br>如雋只想拎著他的衣被使勁搖晃:“二十萬兩黃金!誰會拿二十萬兩黃金開玩笑?”星月滄瀾氣定神閑地道:“你可以再大聲一點?!?/br>如雋連忙噤聲,手飛快地梧住腰包,唯恐有人劫財:“我先回去了。哼!禍害!下一個該不會輪到飛騰了吧?”后半句他是嘀咕著的,不驚沒有聽清楚。如雋說完就一溜煙地消失了。不驚遺憾地聳肩,對星月滄瀾道:“又沒得玩了。”星月瓊?cè)粽驹跇翘萆?,見識到這一幕,突然無比同情剛才的那位男子。看來,自己也要小心點、兒了。不驚和星月滄瀾雖然讓星月瓊?cè)糇≡诳蜅@铮⑽锤缮嫠氖虑?,生活仍舊和之前一樣。雖說如此,星月瓊?cè)粢膊桓业÷?,自覺而積極地調(diào)查遁空珠的事。這件事說起來容易,其實并不容易。遁空珠的事非同一般,他總不至于到處問“你見過遁空珠嗎”,所以他的事情完全是細(xì)致活,主要靠明察暗訪。因此,大多數(shù)時候,他是不在客棧里的。殺手的事和遁空珠的事都遲遲未有進展,不驚很是失望,一連幾天都沒有坐柜臺。不料,這天他正閑得無聊和星月滄瀾下五手棋,阿飛上來稟告客棧里來了一位非??梢芍?。不驚立即來了興致,丟下棋手:“怎么個可疑?”阿飛道:“他一共交了五百兩定金,似乎是打算在店里長住?!蔽灏賰桑瑝蛟谀沁呌锌蜅W“肽暧杏?。“就這一點?”“他住在320房間?!?/br>星月滄瀾挑眉道:“320有何不妥?”阿飛道:“回公子,320房間正是上次那兩位殺手住的房間,而且是他主動提出的?!?/br>不驚心中一動:“叫人多留意他。記住,小心行事。”“是,小公子?!卑w快步下樓去。這個人如果真的與那兩個殺手有關(guān)系,按理來講,就不應(yīng)該住進那個房間,因為那樣勢必會引人懷疑;但他既然敢住,就一定是極有心計之人。所以不驚才會吩咐阿飛多加小心。當(dāng)然,如果此人與那兩個殺手沒有關(guān)系,則另當(dāng)別論。星月滄瀾看了看不驚,眸中是饒有興致的笑:“但愿他們確實有關(guān)系,不然的話,豈非太讓人失望?!?/br>父子二人一直呆到在房間里吃了午膳,這才慢悠悠地下樓。不驚一邊踏下臺階,一邊隨意掃視大堂,視線立即被其中一人吸引。那人坐在北面窗邊,背對著樓梯的方向而坐。他身著一襲青色錦袍,腰背挺直,即使是背對著不驚的方向,不能也能從他的坐姿感覺出他不俗的氣質(zhì)。不知這人是否就是阿飛所說的人。不驚忽然產(chǎn)生這樣一種想法。他剛在柜臺后坐定,阿飛就借著為他側(cè)茶的機會靠近來,低語道:“小公子,那人也在,身著青衣,坐在北面窗邊。”不驚擺擺手示意他退下,不動聲色地向那邊瞄了幾眼。那人極為優(yōu)雅地在喝酒,不時向窗外看,頗有閑情雅致地欣賞著窗外風(fēng)光。片刻之后,那人結(jié)賬上樓。不驚這才看到他的臉,長相極為俊朗,年紀(jì)在二十六歲左右,領(lǐng)導(dǎo)氣質(zhì)自然流露,身份定不一般。不驚皺了皺眉。一般來說,對方若是殺手,他通常有一種奇妙的感應(yīng)。但在這人身上,他并沒有那種感覺。更奇怪的是另外一點。作為殺手,通常對極有可能成為自己敵人的人也有一種怪異的危機意識。但這個人,他卻摸不透。若不是這人確實極為單純,便是他隱藏得極深。不可否認(rèn),不論是哪一點,不驚都對他產(chǎn)生了好奇心。星月滄瀾看著他思縈的摸樣,并未打擾,眼里卻閃過一絲邪魅的光芒。不管你是誰,你最好祈禱不會引起小家伙過度的注意。不然的話,本皇這一關(guān)恐怕不好過。“爹爹,你在想什么?”不驚回過頭,看見星月滄瀾一副沉思的摸樣。星月滄瀾勾唇一笑,道:“爹爹在想星瓊這幾天是不是在偷懶?!?/br>星瓊即星月瓊?cè)舻幕呀?jīng)好幾天不見人影。不驚不以為然:“他沒有那個膽量偷懶,也許真的很棘手?!彪m說如此,父子兩人都沒有插手的意思。以魔王的本事,至少不會有人身危險,所以他們兩人都不擔(dān)心。不驚在一樓呆了一會兒,閑得無聊,拉了星月滄瀾出去閑逛,在外面吃過晚膳才回客棧。問了一下阿飛,得知那位新房客一直沒有再下樓,連晚膳也是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