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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驚有幾分佩服這殺手。昨晚,這殺手因為中了春藥的緣故,而吃了另一個殺手的悶虧。今日定然想報復(fù)客他們。被人上了的事,他自是抹不開臉公之于眾,所以便用毒草栽贓陷害于客棧??蜅5牟枞~居然是毒草,傳了出去,誰還敢到這家客棧來?但他一點兒也不擔(dān)心,雙臂抱住星月滄瀾的腰身,一副害怕的模樣:“爹爹……”柳邀見了不驚的表情,不由得暗罵:都什么時候了?你還在裝?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監(jiān)!“別怕,寶貝,”星月滄瀾連忙輕聲安撫,旋即,轉(zhuǎn)向年輕殺手,“若真是如此,閣下應(yīng)該先找大夫,然后才來興師問罪。”第五卷游客島行第276章目標(biāo)冷潺“哼,若大夫?qū)⑺魏?,你們豈非要說我故意裁贓?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這兩位是游客聯(lián)盟的人吧?正好讓兩位做個見證。”年輕殺手說著,比了一個“請”的手勢:“兩位老扳?!?/br>不驚和星月滄瀾兩人相視一眼,邁步踏上樓梯。如雋和柳邀兩人緊隨其后。其余客人也好奇地跟上。推開房門,眾人果然看見中和年輕男子一起的那個男人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雙眼緊閉,渾身青紫。這正是中了蝎尾草毒的癥狀。柳邀皺皺眉,正要開口說話,忽然感覺到一陣眩暈。與此同時,身后的門“砰”的一聲關(guān)了起來!“這,發(fā)生什么事?”看熱鬧的人愣在門外。如雋和柳邀中了迷藥,步履不穩(wěn),扶住靠近身邊的桌椅勉強穩(wěn)住身休,沉著臉看著年輕殺手。“你想做什么?你到底是什么人?”年輕殺手眼里閃過一絲恨意,冷笑道:“此事與兩位無關(guān),在一邊看著即可。”星月滄瀾摟著不驚,踉蹌兩步,靠著墻壁站定。唰——年輕殺手撥劍指向星月滄瀾和不驚:“說!為何在我們的茶里下藥!是何人指使?”“你知道嗎?從來沒有人敢用劍指著本公子?!毙窃聹鏋懶Φ?。年輕殺手警惕地上下掃視他,冷聲道:“是嗎?那今天便是第一次?!?/br>“吱呀”一聲,中年殺手也從床上跳下來,臉色不知何時從之前的青色變?yōu)樽畛醯纳n白,無聲地冷笑著,與年輕殺手并肩而立。星月滄瀾慢條斯理地道:“說到將蝎尾草放進茶葉里的究竟是誰,閣下想必是最清楚的人。”年輕殺手臉色一變:“春藥果然是你們下的?”如雋和柳邀不明所以,迷惑地看看對方,又一起轉(zhuǎn)向?qū)χ诺乃娜?,心下暗自奇怪這對父子兩都不像是真正地中毒。“陸某并未這么說,不是嗎?”星月滄瀾淡淡道,“陸某并未將蝎尾草放入茶葉里,也沒有理由這么做;閣下來到游客島不過兩天,也不可能有仇人。所以,是誰下毒,不是顯而易見嗎?陸某倒是想問問,你們唱出這一出苦rou計有何陰諜。”“哼!陸老扳不愧是商人,能言善辯”,年輕殺手冷笑一聲,“若不是你們下藥,難道是我們自己嗎?今天,你們必死無疑?!?/br>語畢,便向星月滄瀾攻擊而來。星月滄瀾將不驚擋在身后,抽出不驚手中的折扇作為武器,輕松地與對方過招。十幾招下來,年輕男子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即使不懂絲毫法力的平凡人只怕也看得出來,星月滄瀾的每一次防守都恰好化解年輕殺手的攻擊,而每一此攻擊也恰好讓年輕殺手能夠抵擋。也就是說,這人根本是在把他當(dāng)猴耍。這樣深不可測的人才是最可怕的!中年殺手也看出了異樣,眸中閃著冷光,一雙鷹爪忽如其來抓向靠在門上毫無防備的不驚,臉上浮現(xiàn)出一絲得意的笑容。不驚勾了勾唇角,忽然站直身體,指尖輕輕一點,竄出一道氣流,如同一枚鐵釘插入對方手心。中年殺手手心刺痛,反射性地縮回,臉色大變:“你是故意的?”不驚笑而不語,右掌挽了一個漂亮的花型,數(shù)掌連發(fā)。中年殺手毫無預(yù)警之下,一連后退兩步才穩(wěn)穩(wěn)地站住。年輕殺手此時才覺得大事不妙。這父子二人遠不像他們想的那么簡單。兩人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地退后幾步,從窗戶里飛竄而出,片刻便成為兩個黑點,消失不見。不驚嘖了幾聲:“他們的押金根本不夠他們的房錢!”柳邀拍額,一臉挫敗。星月滄瀾啵地在不驚唇上親了一口“沒關(guān)系,之前的三十八兩補過來即可?!?/br>如雋無語地對著天空翻了一個白眼。“兩位,可否先為我們二人請一下大夫?”柳邀沒好氣地道。“放心,死不了的——小乙?!?/br>小乙神出鬼沒,立即現(xiàn)身:“是,小公子?!?/br>不驚瞄了無力動彈的柳邀和如雋一眼,摟著星月滄瀾大搖大擺地下樓去。不一會兒,吃過解藥的柳邀和如雋一起下來,看見兩位老扳早已坐在柜臺后悠閑地喝茶。“兩位陸老扳,在下有一事不明。這兩人無緣無故栽贓陷害貴客棧,說不定還有其他陰諜,方才二位為何不追?”柳邀皺著眉,問出這個一直想不通的問題。如雋自覺地提起茶壺,為自己倒了一杯茶,也在等答案。不驚意味深長地瞥他一眼,轉(zhuǎn)向柳邀,奇道:“柳管事,我們現(xiàn)在是在你們的地盤上,按理來講,我們的安全不是應(yīng)該由你們負責(zé)?”“所以,你們才故意不追?”柳邀有想揍人的沖動,郁悶地道,“算了,這件事,我們會查清楚的。我們就先告辭了?!?/br>兩人剛走到門口,不驚突然又叫住了他們。“還有什么事?”如雋好奇地問。“茶,上好的龍井——六文錢?!?/br>如雋擦擦額上并不存在的汗:“……先記賬,下次來再給。”說完,他一甩袖子,憤憤而去。不驚哈哈大笑:“爹爹,這人果然很好玩啊?!?/br>“英雄所見略同。”星月滄瀾含笑答道。如雋和柳邀走出老遠,仍然能聽到不驚的笑聲,越發(fā)郁悶。直到回到聯(lián)盟,兩人的臉色還有些難看。“柳,何事?”冷潺正與飛騰在庭院里交談,聽到腳步聲轉(zhuǎn)過身來,恰好注意到柳邀的臭臉。柳邀撅撅嘴,道:“先不管這個。潺,飛騰,適才在那邊有客棧出了件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