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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幾人大概是被引走了。”重要的東西都隨身攜帶著,兩人都沒有什么要收拾的,直接出門。不驚不知是否是自己的錯覺,他和星月滄瀾一出去,似乎四周都是害怕和鄙夷的目光。星月滄瀾絲毫不為他們目前的處境擔心:“為何這么認為?”不驚反問道:“若非如此,為何這么巧他們四人同時不在現(xiàn)場?”“引開他們的目的是什么?”星月滄瀾既不肯定他的猜測,也不予以否定,反而帶了些腳導在里面。從另外一個方面說,這也是他對不驚的猜測的認可。不驚意味不明地瞄了他一眼,脫口而出道:“本公子還是認為這件事和那位流蘇公子脫不了關系!”第三卷禍害江湖第223章虛與委蛇星月滄瀾聞言微愣,忽然低低地笑出聲,彎著嘴角,凝眸覷著眼前有些氣鼓鼓的少年,一雙迷人的眼眸的黑色仿佛流動起來,盡顯溫柔,隨之溢出的是毫不掩飾的愉悅,不知在高興個什么勁。“小家伙?!?/br>“干嘛?”“呵,沒什么?!毙窃聹鏋懶Φ镁拖褚恢焕虾?。不驚立即道:“本來就是,你不覺得那位流蘇公子出現(xiàn)的時機得丸蹊蹺了嗎?”此話一出他就后悔了,這話怎么聽著怎么像欲蓋彌彰。星月滄瀾此時已經(jīng)猜到問題的癥結(jié)所在,這小東西必定是起床后看到他和流蘇站在中庭的一幕,吃起飛醋,所以才賭氣出門,連正門也沒有走。“可有吃過東西?”不驚搖搖頭,這才想起自己從起床后到現(xiàn)在只喝過幾口茶。不過,星月滄瀾沒有追問他,讓他松了一口氣。星月滄瀾搖頭,牽著他往前走。明明是個大人,卻如此不會照顧自己,以后非得把他擁在自己身上不可。“先去吃些東西,稍后再去見流蘇?!?/br>“你知道他在哪兒?”不驚停下腳步,狐疑地盯著星月滄瀾看,心里的疑問像是石子投到湖中激起的水波似的,一圈比一圈大。星月滄瀾沒有回答,拉著他進了一家酒樓。當?shù)匮瞄T可能很快會去客棧調(diào)查,此地不宜久留,他們的時間不多。不驚被他的沉默弄得氣結(jié),悶頭吃東西,索性也不理會他。星月滄瀾卻像沒事人似的,一直笑瞇瞇的,愜意無比,該為侵添菜時仍然添菜,該為他倒茶時依舊倒茶。不驚心知他是因為自己一個人偷跑的事在懲罰自己,只能理虧地窩著一肚子火。等待不驚吃飽,星月滄瀾說是要去見流蘇,不驚冷聲道:“要去你自己去?!?/br>他寧愿去找鄧明軒幾人。“真的不去?”星月滄瀾瞇眼看著他。“不去。”不驚一副說到做到的表情。星月滄瀾沒有多說,瞄了他一眼,自己離開了酒樓。他這一走,不驚卻又坐立不安,胡亂猜測著星月滄瀾為什么會知道流蘇的下落,卻見他又是為了什么。猜來猜去,越發(fā)地坐不住,趕緊從凳子上跳起來,竄了出去。出了酒樓,剛好看到星月滄瀾慢吞吞地轉(zhuǎn)過一個拐角,他連忙悄無聲息地跟過去,跟了片刻,看到他來到一棟小樓前。奇怪的是,星月滄瀾并未進去,而是躍上一棵樹,悄悄地觀察著,不知在看些什么,非常投入。不驚按耐不住好奇,躡手躡腳地上前,躲在旁邊的房子伸過來的屋檐邊,學著他的樣子往里看。院子里并沒有一個人影,他莫名其妙地偏頭看向星月滄瀾,卻看見他好整以暇地抱著胸,不知看了自己多久,一臉戲謔的笑。又被這混蛋耍了!不驚大怒,還沒有來得及罵出聲,星月滄瀾的長臂一撈,就把他攥進自己的懷里緊緊地摟住,用下巴蹭蹭他的頭頂,親熱得好像幾年沒見似的。“噓,里面有人?!?/br>“是流蘇?”不驚傳音問。“嗯。”“咳,你怎么知道他在這兒?”不驚裝作滿不在乎的表情問。星月滄瀾暗笑這小家伙還是忍不住問了:“他約我在這里詳談?!?/br>“孤男寡男的,他想做什么?”不驚咬牙切齒地問,“所以你來這里真的是赴戉來了?”星月滄瀾被他的怪異用詞逗得忍俊不禁,親昵地在他的小嘴上啄了一口:“呵,我并無正面見他的打算,否則的話,為何隱身在此?”不驚心下舒坦許多,但卻不想讓星月滄瀾太得意,從鼻子里哼了一聲:“這么說,他和鄧大哥他們不在一起?!?/br>“看起來是這樣。未見我現(xiàn)身,他自然會有所行動。我們只需暗中跟著他即可。”不驚點了點頭,沒有再說話。下面一直靜悄悄的。良久,終于傳來腳步聲,從屋子里走出來的果然是流蘇。他打開大門見向外眺望一圈沒有看著人影,臉色一沉,一張漂亮的臉蛋變得如同黑色的鍋底,滿眼殺氣。若非親眼所見,只怕沒有人相信他看上去人畜無害,竟是如此陰險狡猾的兩面人。他站在院子里沉吟片刻,恢復以往的恬靜表情,匆匆邁出大門。直到他走遠,不驚和星月滄瀾才從樹上跳下來,不遠不近地跟著。“我想,他若不是教主的人,就是二皇子的人?!辈惑@道。星月滄瀾道:“客棧的事,只怕還沒有完?!?/br>拐進一條小巷時,不驚遠遠地看見鄧明軒、關紹和岳輕狂低著頭,躲躲閃閃地在人群里穿梭。那三人一副疲倦的模樣,不知是發(fā)生了什么事。不驚拉著星月滄瀾,在不引起任何人注意的情況下悄悄地靠了過去。“鄧大哥。”鄧明軒聽到身后的腳步聲,立即變得警覺,發(fā)現(xiàn)是不驚,這才松了一口氣。“不驚,隨意公子?!?/br>“發(fā)生什么事?”星月滄瀾淡然的嗓音,讓他們很快鎮(zhèn)定下來。關紹抹了一把汗,低聲道:“隨意公子,大事不妙了!現(xiàn)在所有人都在說不驚和您是殺人兇手,不知道究竟是哪個王八蛋在搞鬼!”岳輕狂哼了一聲:“除了魔教的教主還能有誰?”不驚擺手制止關紹接話,道:“從頭到尾說。”鄧明軒謹慎地請他們退入旁邊的一條暗巷后,這才壓低聲音道:“今天早上,原本我們都在客棧里待得好好的。后來,隨意公子發(fā)現(xiàn)你不見了,就出去找他。隨意公子剛離開沒多久,突然有一幫蒙面人沖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