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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套幻滅教教眾的衣服。那樣他們想要混出去就容易得多。幸虧“百變公子”岳輕狂和他們在一起。關(guān)紹道:“我的輕功最好,讓我去。”鄧明軒道:“不行!剛才不是說好了我去嗎?”“別爭了,要抓緊時間,”岳輕狂快速穿上從守衛(wèi)身上剝下的衣服,“還是我去最合適,什么樣的人我沒有扮過?”鄧明軒和關(guān)紹兩人只得不再推辭。岳輕狂不愧是百變書生,搖身一變已經(jīng)成了一個正宗的幻滅教教徒,對鄧明軒三人點了點頭,輕快地閃了出去。室內(nèi)只到下鄧明軒、關(guān)紹和流蘇三人,一時無人說話,氣氛似乎也變得尷尬起來。關(guān)紹暗暗打量著流蘇,有些發(fā)愣。流蘇卻一直看著鄧明軒。鄧明軒被他看得不自在,但特意轉(zhuǎn)開目光的話,似乎又顯得心虛了。關(guān)紹發(fā)覺鄧明軒的窘迫,微一撇嘴,心中暗道調(diào)和氣氛的活計還走得靠他。他清咳幾聲,對流蘇道:“流蘇公子,請過來坐?!?/br>流蘇淡淡地點頭,看了鄧明軒一眼,走過去坐下。“流蘇公子,今天的事委屈你了,”關(guān)紹倒了三杯熱茶,抱歉地笑道,“幻滅教的人一定是想抓我們?nèi)?,沒有想到會連累你?!?/br>流蘇淡笑,不以為然地道:“無妨,流蘇本來是自愿與大家同行。關(guān)公子言重了。”關(guān)紹又問道:“不知流蘇公子以后有什么打算?”流蘇沒有直接回答他,而是轉(zhuǎn)向鄧明軒問道:“鄧大哥,流蘇與你們同行是否給你們帶來麻煩了?若是如此,鄧大哥可以直接告訴流蘇。流蘇并非糾纏不休之人。”流蘇語氣淡然,神情帶著和不驚極為相似的清高和自信。若非這二人長相不同,鄧明軒和關(guān)紹二人極有可能會認錯。關(guān)紹聽得流蘇如此說,臉色有些難看。他剛才的話本是隨意閑聊,并無他意,流蘇卻這么說,無異于變相地向鄧明軒說他的不是。他微微皺眉,呵呵一笑,沒有再說什么,起身站在窗邊。鄧明軒聽出流蘇的言外之意,也看出關(guān)紹心緒不佳,只感覺到左右為難,不好讓流蘇覺得自己被嫌棄,卻也不愿惹得關(guān)紹不高興,只得笑道:“流蘇公子太客氣了。流蘇公子既然有緣與我和阿紹相識,與我們同行又有何妨?。四海之內(nèi)皆兄弟,流蘇公子不必見外?!?/br>關(guān)紹背對著鄧明軒,微微笑了笑,心情好了不少,有些得意和驕傲。自己和明桿畢竟是多年的好兄弟,若是地位不及流蘇也太悲哀了。流蘇的唇角勾起,帶著嘲意,不知是在嘲笑別人還走在自嘲,神情間仍然帶著傲慢,還甫一絲看似隱忍的堅強,很容易讓人不忍心。“咳咳……”流蘇突然咳嗽幾聲,端起茶杯喝了幾口熱茶,淡笑道,“多謝鄧大哥的照顧……咳咳……”鄧明軒連忙道:“流蘇公子,實在抱歉。這次是你受我們連累了。等出去之后,在下一定請最好的大夫為你治病?!?/br>“多謝鄧大哥。”流蘇淡淡一笑,眉梢輕抬,自有萬般不自覺的風情流露而出。鄧明軒欲向關(guān)紹那邊走去,關(guān)紹卻向旁邊退了一步,明顯有排斥之意。鄧明軒微愣之后,只得站在原地苦笑一聲,心中有些澀意,還有些茫然。流蘇微微低著頭,在其他人看不到的角度微妙地笑了笑。正在這時,外面突然傳來咒罵聲、喝止聲以及打斗的聲音。關(guān)紹暗叫不妙。又過片頦,吵鬧的聲音越來越近?!芭椤钡囊宦?,門被撞開,一個人影跌進來,門“砰”的一聲又被關(guān)上。人影向地上呸了一口,抬起頭歉意地一笑,抹了一把嘴角的鮮血,重重地在板凳上坐下,罵道:“奶奶的!魔教的魔頭們身手倒是不弱!”這正是計劃失敗的岳輕狂。外面一人揚聲道:“幾位公子恐怕還是安分些好?!?/br>鄧明軒三人相視苦笑。關(guān)紹拍拍岳輕狂的肩膀,笑道:“沒關(guān)系,岳公子,我們再想其他的辦法。你的傷怎么樣?”“小傷而已?!?/br>岳輕狂天生是個樂觀之人,仍然未將受制于人的處境放在眼里,對關(guān)紹回以一笑,向板凳的一頭讓了讓,示意關(guān)紹坐下聊。這個邀請明顯有些曖昧了。關(guān)紹頓了一下,轉(zhuǎn)念一想,江湖兒女本就不拘小節(jié),便撩起長袍在板凳的另一頭坐了下來。鄧明軒眼神一黯。關(guān)紹大大方方地坐下的舉動讓岳輕狂的心情非常愉悅,神色飛揚地和關(guān)紹說著他剛才所見的奇妙的洞窟。鄧明軒輕咳一聲,走過去坐下,壓低聲音道:“現(xiàn)在我們怎么辦?就這樣坐以待斃嗎?”岳輕狂看了關(guān)紹一眼,摸摸下巴,攤手道:“目前看來,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br>這邊四人在大眼瞪小眼,那邊,不驚和星月滄瀾卻在你儂我儂。然,以不驚的性子根本不可能真的在床上呆兩天,翻來覆去就像床上有針扎似的。星月滄瀾看得好笑,卻故意裝作不知。“小家伙,喝杯茶。“瀾,我、很、無、聊?!辈惑@看見他推門進來,就像是看到了救星,不滿地撇嘴抱怨。星月滄瀾坐在床沿,將茶杯遞給他,揉亂他的長發(fā),不以為然地道:“有我陪著你,你還覺得無聊?”不驚喝了幾口茶,臉紅了紅,拍開他的手鄙視地道:“你那叫‘陪’?你只會欺負本公子!”張牙舞爪的小家伙又活過來了。星月滄瀾接過茶杯放在桌上,扮過他的腦袋在他的唇上咬了一口,道:“不管怎么說,小家伙都要待夠兩天?!?/br>不驚喊了一聲,趴在他的大腿上,雙眼賊溜溜他轉(zhuǎn)著,決定主動出擊。星月滄瀾看著他古靈精怪的模樣,暗暗發(fā)笑。“瀾,你不是經(jīng)常自稱無所不能嗎?”不驚拋下一個圈套。星月滄瀾挑眉。他何時“經(jīng)常’”自稱無所不能了?但他不打算和小家伙計較。不然的話,戲就唱不下去了。“是。又如何?”“那你一定有辦法讓我可以不用待夠兩天就能下床?!辈惑@一邊肯定地說,一邊狡黠地對星月滄瀾眨眼。他這樣一說,星月滄瀾不得不給予肯定答復(fù)。否則,就等于他自己否定了剛才的“是”。星月滄瀾臉上戲謔的笑容更深,伸手捏了捏他的臉蛋:“呵,我本來還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