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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軒三人也加入戰(zhàn)局。客棧一樓頓時乒乒乓乓。正在這時,外面?zhèn)鱽硪粋€少年清脆而冷澈的嗓音:“小二,喂馬。小二?”小二和掌柜躲在柜臺后,聽到了聲音,卻不敢出去。門口傳來靠近的腳步聲。一個十五六歲的白衣少年邁步踏入門檻。少年身形修長,面如冠玉,眸若晨星,全身散發(fā)著自信卓爾的氣質(zhì),神情淡然。見到店內(nèi)有人打斗,他的神色絲毫未見變化,手中一錠五兩的白銀不輕不重地放在柜臺上。“喂馬,開房,備膳。”“這……客,客官……你看……”掌柜看了看那銀兩,又看了看酣戰(zhàn)中的眾人,一臉為難。少年神情淡定,秀眉卻蹙起,輕哼一聲,不緊不慢地道:“怎么?需要本公子再重復(fù)一遍嗎?掌柜嚇得臉發(fā)白,連連搖頭:“不,不,馬上準(zhǔn)備,馬上準(zhǔn)備?!?/br>掌柜和小二連銀子都沒有拿就跑向內(nèi)室。少年絲毫不懼,一副看戲的模樣,好整以暇地站在柜臺邊。關(guān)紹、鄧明軒和岳輕狂三人見到少年,臉上卻均露出疑感之色,心頭同時冒出一個念頭:這少年怎么看上去這么熟悉?扭頭看見正打得過癮的不驚,三人同時恍然大悟:這少年給人的感覺和不驚好像,難怪他們覺得眼熟!若說有什么不同,不驚的相貌英氣更重,少年則多了幾分柔美,比不驚的相貌更出色幾分。忽然,食客中的一人中了一掌,向后跌去,無意中撞在少年身上。少年眼里閃過一絲殺氣,毫不猶豫地出掌,從背后擊中那人。那人沒有料到會腹背受敵,撲哧一聲吐出一口鮮血,斷了氣。“你又是何人?”來人甲沉著臉,撥劍刺向少年。少年不得不加入戰(zhàn)局。少年雖然氣質(zhì)出眾,身手似乎一般,與來人甲對了二十余招,看似處了下風(fēng)。反應(yīng)不及,竟被一掌拍了出去,跌向星月滄瀾。不驚遠(yuǎn)遠(yuǎn)地看著,咬牙切齒,雙眼幾乎要噴出火來?;斓埃愀医o我碰他試試?他自然也注意到了這少年,心下對那少年沒來由地排斥。任誰看到一個氣質(zhì)與自己如此相像的人也會這般惱火的吧?星月滄瀾乍一見白影飛來,還以為是不驚,正準(zhǔn)備接住,鼻端卻聞到陌生的氣息,毫不猶豫地身形一飄,從原處閃開,還故意向那張牙舞爪的小家伙魅惑地眨眼,笑得顛倒眾生。鄧明軒見狀,本來準(zhǔn)備伸手去接住那少年,卻因?yàn)楦舻锰h(yuǎn)而錯過。那少年悶哼一聲,撞在一邊的桌椅上。關(guān)紹縮縮肩膀,嘴里發(fā)出“嘶”的一聲,一臉“好疼”的表情。岳輕狂瞧見他的表情,哈哈大笑:“摔倒的又不是你,你,嘶,什么,嘶,?”“找死”,少年冷笑著站起身,“本公子不拿出點(diǎn)真本事,還真以為本公子好欺負(fù)?!?/br>語畢,少年唰唰出招,再不留情,招招斃命。來人甲帶來的人已經(jīng)損失好幾個,見勢不妙,連忙道:“撤!”片刻功夫,那些人已經(jīng)消失得無影無蹤。少年嘖了一聲,不適地揉了揉后腰。不驚優(yōu)雅地整了整自己身上有些凌亂的衣衫,收好流光劍,摟著星月滄瀾準(zhǔn)備上樓去。鄧明軒遲疑道:“不驚,那位公子……”那少年畢竟是因?yàn)楸凰麄冞B累才受傷,鄧明軒有些不忍心。不驚并未停步,淡淡地道:“與我何干?”那少年既是習(xí)武之人,進(jìn)來之前必定能聽見此處的打斗聲,明知如此還進(jìn)來找死是他自己的事,后來出手也是他自己的選擇。難不成還指望他對他說聲“謝謝”或者為他的受傷負(fù)責(zé)?抱歉,此種模式不適用于本公子。不驚昂著頭顱,突然瞪了星月滄瀾一眼。星月滄瀾本來正享受地揉搓著小家伙的翹臀,被他的利眼一橫,莫名其妙。那少年也是心高氣傲之人,聽出鄧明軒的語氣對他有愧,嘲諷地牽了牽嘴角,傲然對鄧明軒道:“這位公子無需介意,本公子運(yùn)氣差了一點(diǎn)而已,自是不會怨天尤人?!辈惑@上了樓梯,聽見那少年用清醇的嗓音喚小二,心中總是有些不舒服。第三卷禍害江湖第206章焚心掌岳輕狂和葉柏都比較了解不驚和星月滄瀾二人的性格,所以對于他們無視少年的事毫不意外。鄧明軒心中卻有些過意不去,對那少年抱拳示意之后才跟著上樓。快進(jìn)房門時,星月滄瀾突然傳音道:“若是他讓小家伙不高興了,我去殺了他便是?!?/br>不驚猛地抬起頭,不可否認(rèn),星月滄瀾的這句話讓他剛才的別扭煙消云散。心情變了幾次,他的臉上卻仍然不動聲色,只環(huán)手抱胸,語氣有些挫敗道:“本公子真的這么容易被人看穿?”星月滄瀾輕笑,摟著他邁入房門:“不,只是我而已?!?/br>作為星月滄瀾的愛人,不驚并不介意被他看穿,但是作為一個男人,這么容易被人看出心思實(shí)在是一件極沒有面子的事。星月滄瀾勾過他的下巴,在他的唇上親了親,摟著他走向座位:“寶貝,看穿你的是你的男人?!彼裕瑹o需介懷。什么“你的男人”,不驚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心里的感覺卻非常詭異,既別扭,又愉悅。星月滄瀾用眼神示意后面的三人進(jìn)來。幾人坐定之后,葉柏才問出心中的疑問:“不驚,你覺得剛才那些人是什么人?”不驚淡淡道:“他們剛才不是說過他們的主子的身份?!?/br>“說過嗎?”葉柏不解地道,看了鄧明軒一眼。鄧明軒也有些疑感,仔細(xì)想了想之前的那番話,搖了搖頭。不驚便知他們根本是忘了很久以前搶劫的事了,提醒道:“還記得我們曾經(jīng)做過劫匪的事嗎?劫匪?正在喝茶的岳輕狂口中的茶控制不住地噴出來,胡亂擦了一下臉,夸張地將耳朵對準(zhǔn)不驚等人的方向,一邊不可思議地道:“咳咳……抱歉——敢問各位公子,是在下聽錯了嗎?”他對不驚和星月滄瀾的身份的猜測沒有十個也有八個,卻萬萬沒有想到他們居然是劫匪出身?葉柏忍著笑,故意點(diǎn)頭道:“你沒有聽錯?!?/br>岳輕狂張大嘴巴,仍然是不敢相信的樣子,還不停地?fù)u頭,口中喃喃自語,分析給自己聽:“不,不,你們肯定是在開玩笑。先不說明軒和阿紹是有身份的人,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