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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道中人,必然會抓住一切機會了解其他各大門派的實力。“他們住在哪里?”葉柏問。“似乎是對面的梅院?!?/br>陳英杰道:“梅院離這里不遠,我看我們還是小心點?!?/br>幾人正在閑談,突然聽見外面的吵鬧聲,其中有一個第一無二的男子的嬌嗔聲正是如秋。“小不驚,你在不在?我想和你們住在一個院子里可不可以啊?”陳英杰已經(jīng)沖動地向外走去,葉柏跟了出去。不驚聽見陳英杰道:“如公子,稀客。少林寺不是已經(jīng)把貴教安排在梅院了嗎?”“喲,陳公子的消息真靈通啊。如某幾人才剛到,陳公子就知道我們住在梅院了?”陳英杰自知失言,一時無言以對。葉柏泰然自若地道:“如公子的消息豈非更靈通?才剛到就知道我們住在松院?!?/br>如秋沒有回應(yīng)。片刻之后,門廳出現(xiàn)一個人影,如秋扭著腰肢邁入。他身后一如既往的跟著劍仆,另外還有一位書生模樣的年輕男子,年輕男子背著一把褐色的古琴,此人正是幻滅教琴仆。琴仆一進大廳,就不動聲色地掃視大廳內(nèi)的所有人。最后,他的視線停留在攬著一位清秀少年的男子身上。不驚也在打量他,見他竟然盯著星月滄瀾,心生不悅,冷了眸光,警告地瞥了他一眼。琴仆注意到不驚的眼神,瞳孔微縮,隨即若無其事的收回視線。“小不驚,好久不見?!?/br>如秋雖然仍然如往常那般嬉笑,但不驚發(fā)現(xiàn)他看著自己的眼神比平時多了幾分不易察覺的謹慎,似乎在忌憚著什么,乘人不備,還飛快的偷瞄了星月滄瀾一眼。不驚越發(fā)奇怪,看向坐在自己身側(cè)的星月滄瀾。星月滄瀾一副淡然的模樣,抬手揉了揉他的頭發(fā),不知是察覺如秋的異樣,還是未曾察覺。“如公子在貴教的地位相必不低,可以經(jīng)常帶薪旅行?!辈惑@故意用羨慕的語氣道。如秋自顧地坐下,奇道:“何為‘帶薪旅行’?”劍仆和琴仆各自挑了一個就近的位置坐下,沒有言語。不驚不緊不慢地喝了一口茶,才道:“出門游玩也有工錢可拿,是為‘帶薪旅行’?!贝搜园抵S如秋無所事事。如秋擺擺手,嬌笑一聲道:“唉,小不驚怎么能這么說?如某可是來辦正事地。本教也是武林中的一大門派,公審這等大事,自然不能少了我們?!?/br>不驚意味不明挑了挑眉:“如公子來找本公子有何貴干?”“剛才不是說了嗎?我們想住在松院?!比缜镙p快地道。若是不知道的人聽了這熟稔的語氣,只怕還以為他和說話的對象是知己好友。“此事不歸本公子負責?!辈惑@一副不愿多談的模樣。如秋擺出遺憾的表情,擺擺手:“那就算了。不住在松院也無所謂,如某可以來找你,也是一樣的?!?/br>他剛才一副殷切的模樣,此時卻輕易放棄,讓不驚越發(fā)懷疑的來意,但一時卻也說不清楚到底是哪里可疑。劍仆仍然是淡然無語,偶爾在不驚說話的時候,視線會靜靜地掠過他。琴仆的目光卻在沒有人注意時滑過星月滄瀾,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不驚沒有錯過琴仆怪異的舉動,心生疑竇,面上卻是不動聲色,譏笑地勾了勾唇角,對如秋道:“本公子并不認為和公子之間會有什么共同的話題。”如秋狡黠一笑:“不驚此言差矣。如某本為‘邪’道,不驚亦正亦‘邪’。即使如此,我們之間豈非已經(jīng)有了交集?”他的話說成這樣已經(jīng)含著曖昧的,正要對不驚拋一個媚眼,卻感覺到一道尖嘯的氣流如同閃電般擊向自己!第三卷禍害江湖第200章隨意VS琴仆(1)如秋心下暗驚,暗罵自己又管不住自己的嘴,立即提氣閃開,卻只勉強躲過。眾人定睛一看,如秋耳朵上的銀環(huán)竟然被星月滄瀾發(fā)出的凌厲之氣削下了一半!大廳之內(nèi),頓時變得靜謐,只聞眾人的心跳嗵嗵加快。劍仆和琴仆同時臉色一變,雖然坐在原處未動,身體已呈防備之勢。剛才還談笑晏晏的大廳里,此時的氣氛已經(jīng)劍拔弩張。星月滄瀾的黑瞳犀利地看著如秋,宛如世間最厲害的殺人武器閃耀著攝人的冷光,他的唇邊卻帶著最迷人的笑容,魅惑的嗓音如同情人之間的喃喃:“下一次若是再如此對本公子的小家伙,被削掉的就是其他地方了?!?/br>如秋的臉色蒼白如雪,確實被剛才的驚險嚇到。但他不愧是幻滅教的二管家,很快調(diào)整表情,擺正站立的姿勢,嬌笑一聲道:“如某只是開了個玩笑而已,隨意公子何必如此‘緊張’?”如秋的言下之意竟是指星月滄瀾開不起玩笑。鄧明軒等人不禁暗嘆此人“膽色過人”。岳輕狂一副看熱鬧的表情。星月滄瀾并不著惱,面含淺笑,慢條斯理地道:“如公子也不必‘緊張’。因為本公子會非常樂意教一教閣下,什么樣的人是開不得玩笑的?!?/br>如秋臉色微變,干笑兩聲:“不勞隨意公子費心。剛才諸位似乎在談要事,如某幾人就不打擾了?!?/br>星月滄瀾用高深莫測的眼神看了他半響,才似笑非笑道:“慢走不送?!?/br>如秋不動聲色地和劍仆、琴仆交換了一個顏色,轉(zhuǎn)身離開。不驚看著他們的背影,神色不變,心中卻想著他從剛才開始一直在介意的問題。脖子突然被捏了一下,他抬起頭,看見星月滄瀾不滿的眼神。“在想什么?”不驚坦言相告:“琴仆。”他相信似星月滄瀾敏銳的感覺,不可能沒有發(fā)現(xiàn)琴仆放在他身上的視線。星月滄瀾皺眉,雖然知曉小家伙的意思,但“在想琴仆”這個答案卻讓他心里極為不悅,箍在不驚腰上的手臂一緊:“小家伙,下次回答這樣的問題不要這么簡潔。”不驚略一思索便知曉這個占有欲極強的男人多想了,呵呵地笑了幾聲,斜眼看著星月滄瀾,眼帶戲謔。星月滄瀾似笑非笑,眼神在警告這個沒大沒小的小東西不要太過分。鄧明軒關(guān)切地問道:“不驚,琴仆有問題嗎?不如找人盯著?”“不必?!?/br>星月滄瀾本來極小管這些事,此時卻意外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