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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有一個茶棚,我們?nèi)ツ沁呅恍?。?/br>關(guān)紹騎馬拋在最前面,眼尖的看見遠(yuǎn)處的小樹林里飄揚著一面錦旗,上面寫著一個大大的“茶”字。正是晌午,烈日正酣,所以茶棚雖小,人卻不少。遠(yuǎn)遠(yuǎn)的可以看見簡易的雨棚下,擺著四張桌子。其中三張都坐著人,只有中間的那一張桌子空著。最左邊那張坐著一男一女,兩人都穿著黑衣,帶著黑色的紗帽,看不清楚表情。男子的腰間掛著一把劍。女子的劍則放在桌上。女子手中執(zhí)著茶盞,卻并沒有端起。靠近門的那張桌子則坐著四個粗俗的樵夫,正小聲說笑,他們的腳邊放著砍好的柴。最右邊的那張桌子坐著一藍(lán)衣一青衣兩位年輕公子,正侃侃而談。藍(lán)衣公子身后站著兩個護(hù)衛(wèi)模樣的男子,腰挎大刀,恭敬的垂著手。岳輕狂輕聲道:“那邊的氣氛似乎怪怪的嘛。”鄧明軒小聲的說了一句:“小心為妙。”不驚和星月滄瀾絲毫不受影響,從馬上飄然落地,徑自走到唯一的一張空桌邊坐下。關(guān)紹和鄧明軒將秦天涯夾在中間,也走了過去。這一路上,為了避免引起人的關(guān)注,他們并沒有把秦天涯綁起來,只是封了他的內(nèi)力。陳英杰和葉柏裝作隨意的樣子,走在他們后面,實則留心著周圍的一草一木。岳輕狂仍然一副無所事事的模樣,大踏步走過去坐下。不知是否是他們的心里作用,他們一坐下,其余三桌上的人都停止了交談,神色古怪。茶棚老板是一個很本分的生意人,很快提起茶壺過來,為他們倒上涼茶,還告訴他們有自家的園子里種的新鮮的草莓和櫻桃,問他們要不要來點。不驚和星月滄瀾均極為嫌棄那臟兮兮的茶壺,把半籃子草莓買了下來。鄧明軒用銀針試過茶水沒有問題這才對大家點了點頭。“很甜?!辈惑@嘗了一個草莓,贊不絕口,一邊挑了一個又大又紅的遞到星月滄瀾手里。星月滄瀾接過去,卻盯著他半天沒動,眼神非常詭異。不驚被他盯著發(fā)毛,白了他一眼:“看什么看?”星月滄瀾輕笑,指尖勾起他的下巴,倒是沒有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吻他,而是掏出絲絹,極為自然的擦去他的嘴角上沾著得草莓汁,然后把絲絹收入懷中。不驚怔了一下,想起很久以前,星月滄瀾假扮隨意,冤枉他砸壞了他的千年淚,非要跟著他不可。那是,他們不僅不熟,而且還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吃燒烤時,他的嘴角沾了醬汁,星月滄瀾用指尖抹去,然后用絲絹擦手,嫌棄的把絲絹丟了。想到那時,不驚不自覺的笑了笑,又挑了一個熟透的草莓,直接遞到星月滄瀾嘴邊。這時,他已經(jīng)完全忘了其他的人的存在了。“在笑什么?”星月滄瀾也勾起了唇角,問了一句,才張口吃掉草莓,一邊打量著小家伙賊兮兮的模樣。不驚搖頭,視線隨意的掃向旁邊的幾人。只見,三張桌子邊坐著的人互相使了一個眼色,突然同時向他們沖過來。第三卷禍害江湖194章談判那女子喝道:“秦天涯,你殺了我爹,納命來!”鄧明軒四人同時一躍而起,阻止包圍過來的人。岳輕狂也飛快地點了秦天涯的xue,加入戰(zhàn)斗。不驚放下手中的草莓,悠閑地觀戰(zhàn)。兩個樵夫見狀,飛快地沖過來,企圖帶走秦天涯。星月滄瀾又怎么會輕易地讓他死掉?指尖彈出兩顆草莓,兩個樵夫就被“點xue”。而那兩顆草莓完好無損,由此可見星月滄瀾“功夫”之高。陳英杰一邊與人打斗,一邊看向絲毫沒有出手的打算的不驚和星月滄瀾,心中頗有些不是滋味。當(dāng)時他和葉柏之所以答應(yīng)押解秦天涯,不僅是因為其中確實有他們的一份責(zé)任(為武林除害他們義不容辭),更是是希望借由與不驚、星月滄瀾合作,與他們深交。畢竟,不驚本人極為出色,他對不驚確實有幾分欣賞。但是,他沒有想到會是如今這般情況——他們動手,不驚和隨意公子卻坐在一邊看。想他們四大公子也是江湖中赫赫有名的人物,此時卻是為這二人賣力。若是說出去,豈非太沒有面子?他又看向正與人纏斗在一起的鄧明軒、關(guān)紹和葉柏三人,心中越發(fā)別扭,想不通這三人為何心甘情愿為不驚和星月滄瀾出力。尤其是“百變公子”岳輕狂,他不止年紀(jì)比不驚和星月滄瀾稍大,且比他們先入道,此時卻也自愿為他們出手。這又是為何?越想他心中越不甘,出手也越來越狠。葉柏覺到他的氣息不穩(wěn),趁著一個空檔,跳到他身邊:“杰,什么事?”“沒什么?!?/br>陳英杰粗聲粗氣地說道,又轉(zhuǎn)身與一人打斗。自從那日知曉不驚可能是殺手,他對不驚的感覺一直很微妙,一方面情不自禁地為他身上自信的氣質(zhì)和獨特的個性所吸引,畢竟不驚小小年紀(jì)就有如此修養(yǎng)實屬難得;另一方面他卻又對不驚有防備之心,非常矛盾。他曾經(jīng)懷疑過不驚是暗殿的殺手,但這一可能性早在地下洞xue之內(nèi)就已被排除。另外一點,也和關(guān)紹、鄧明軒有關(guān)。原本,他們四人自從一起成名之后,一直一起快意江湖。但不驚的出現(xiàn)打破了這種平衡,自從他出現(xiàn),鄧明軒和關(guān)紹就明顯偏向了不驚和隨意公子。他和葉柏?zé)o論走到哪里,都會有人奇怪地問他們怎么沒有和鄧明軒、關(guān)紹一起。葉柏總是一副無所謂的表情,他卻有些介意。因此,他對不驚的態(tài)度也曖昧(此處作“晦澀,模糊”之意)不清,連他自己都說不清楚。現(xiàn)在看來,不止鄧明軒和關(guān)紹,葉柏也偏向他了。鄧明軒叫道:“閣下幾位到底是什么人?難道幾位不知道秦公子是要押去少林寺公審的嗎?”那女子憤聲叫道:“本姑娘管他什么公審?秦天涯的人殺了我爹,我要他以命償命!”“咦?”岳輕狂輕松地?fù)敉伺?,笑嘻嘻地道,“原來是半山派的啊。”交手幾招,他已?jīng)看出了對方的武功招數(shù)。“是又怎樣?”戴面紗的男子暫停攻擊,揭下紗帽,叫道:“把秦天涯交出來,在下可以放過你們?!?/br>這兄妹二人是半山派掌門肖瓊的子女,男子是兄長蕭鼓,女子是meimei蕭勵。肖瓊其人雖然沉迷于提升功力,但他的為人卻一向謹(jǐn)慎。那日得知要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