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滄瀾。星月滄瀾回以一笑,眼神帶著疑問。他笑著搖頭,心中卻決定改天一定讓瀾彈琴給他聽。幾人在涼亭里坐下,很快便有丫鬟送來香茗和甜點(diǎn)。閑聊幾句后,齊云提及齊峰。“星月公子,昨日回來,我便向家父提到偶遇星月公子的事。家父大贊星月公子英雄出少年。今日午膳,正好能見著,還不知家父如何高興。想當(dāng)初,在下在江湖上打出名號,也不見家父夸一句。”齊云笑道,眼中帶著佩服。他卻只是說了一半。關(guān)紹戲弄城主之子的事早已傳到齊峰的耳朵里。齊峰對不驚的個性有些反感,心下也很在意星月不驚竟然與四大公子中的兩人走得如此之近。這背后是否代表著什么。不驚看出齊云想把他介紹給齊峰,極為自然地?fù)u頭,淡笑道:“少門主,只怕不驚要辜負(fù)門主和少門主好意了。江湖上認(rèn)定不驚與瀾乃邪道中人,此時若是與門主結(jié)識對玄門大大不利。少門主不會不清楚這一點(diǎn)才是?!?/br>他一邊說,一邊用右手搖晃著杯中茶水,舉手投足間帶些漫不經(jīng)心的意味。眼簾也微垂著,讓人猜不透他心中所想。齊云臉色微沉,打呵呵道:“誒,星月公子言重。不過,江湖中的傳聞確實(shí)對星月公子與隨意公子不利。更何況魔教中人對兩位的糾纏也已經(jīng)鬧得人盡皆知。兩位公子勢單力薄,只怕拖得久了,越是不妙?!?/br>“確實(shí)。”這一點(diǎn)不驚到不否認(rèn),也無必要否認(rèn)。齊云趁機(jī)道:“齊某與不驚相談甚歡,只要不驚一句話,魔教中人的事,我玄門自當(dāng)為不驚出一份力。”星月滄瀾、關(guān)紹和鄧明軒三人皆知齊云所圖,所以都不參與他們的交談。不驚笑道:“少門主客氣,不驚和瀾萬萬不敢連累玄門......”齊云的眉蹙了起來。“在玄門待到兩日已經(jīng)是極限,若是魔教找上門來,為玄門惹來麻煩,不驚情何以堪?是以不驚和瀾早已決定待到兩日后便離開的。”不驚淡笑。齊云擠出一笑,道:“既是如此,在下也不勉強(qiáng)了。喝茶。”“請?!辈惑@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齊云又坐了片刻,稱有事兒離開,讓他們自便。不驚看著他的背影,淡淡道:“說不定今天晚上很熱鬧。”鄧明軒有些不安:“玄門門徒眾多,若真的鬧起來,我們未必能占到便宜?!?/br>“應(yīng)該不會吧?”關(guān)紹奇道,“只不過不答應(yīng)加入玄門而已,用得著玩這么大?”玄門門主行事正派,在他看來,不至于如此。鄧明軒臉上浮現(xiàn)一個極淡的笑容,似是帶著嘲諷:“玄門門徒如此之多,阿紹可曾想過原因?”“莫非還有什么內(nèi)幕?”關(guān)紹有些吃驚,不由得坐直了些。不驚和星月滄瀾也擺出極有興趣的表情。“聯(lián)姻自是其中原因之一。玄門歷代掌門皆品貌上品,多妻妾,因此多子多孫,與許多門派都有姻親關(guān)系。聲勢壯大,是以有許多人投靠。其次,則是因?yàn)閺V招弟子和門客。以往拒絕加入玄門的人并非沒有......”鄧明軒謹(jǐn)慎地看了一下四周并無可疑,才壓低聲音繼續(xù),“通常不會有太好的結(jié)果,比如投靠他門而不得入或是被暗中處理掉?!?/br>不驚嘲諷一笑,道:“正派人士莫非盡是如此?”鄧明軒和關(guān)紹也是正道中人,雖然知道不驚不是針對他門,卻都一臉尷尬。星月滄瀾淡笑,揉揉不驚的發(fā)頂,并不發(fā)表意見。不驚的“盡是”指的其實(shí)還有朱家。只是,這一點(diǎn),不驚并不打算告訴鄧明軒和關(guān)紹,也沒有必要告知。鄧明軒問不驚道:“不驚怎么打算的?”“當(dāng)然是呆夠兩天,”不驚理所當(dāng)然地道,“不過,若是少門主不安分的話,本公子何必在這里浪費(fèi)時間。”正午,齊云設(shè)宴,熱情款待。整個下午,齊云準(zhǔn)備了不少節(jié)目,直到晚膳,無微不至,似乎真的是為了盡地主之誼。晚膳過后,不驚和星月滄瀾兩人照樣散步后就一直呆在房間里。不驚幾乎等不及晚上。星月滄瀾倚在床邊看書,看著他一副躁動的模樣,只覺得好笑,放下書冊,走過去牽著他往床邊走。“做什么?”不驚被他的舉動莫名其妙。“自然做些能讓時間過得快些的事?!毙窃聹鏋懶靶耙恍Α?/br>不驚無語,毫不客氣地推開他。昨天晚上被他折騰得夠嗆,他無論如何也不會如他的意。“不、行!”“小家伙?!毙窃聹鏋懕痪芙^,語氣變得有些危險。“我出去走走。”不驚竟對他做個鬼臉,起身就跳出窗外。星月滄瀾驚訝地盯著打開的窗戶,不由得扶額,被不驚逃跑的行為弄得哭笑不得。第162章栽贓嫁禍夜已深,不驚沖出房門卻又不知道去哪里好,索性施了隱身術(shù),在玄門上方飛行,到處搜索齊云所在。不多時,看到一個丫鬟端著茶走往一個方向,心中一動,跟在后面。丫鬟走到一間房外敲門。門開之后,不驚果然看見齊云正與一人密談。那人黑發(fā)黑須,濃眉大眼,已至中年,一臉溫和的表情。他的長相與齊云相似,想必就是齊云的父親——玄門門主齊峰。“云兒,你突然換人是否太冒昧了?”齊峰皺眉問道。齊云狡詐地一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成竹在胸:“爹,拭目以待即可?!?/br>齊峰見他如此自信,放下心來,道:“如此甚好。行了,如果沒事的話,你也早點(diǎn)回房休息吧。”“是,爹?!饼R云恭敬地應(yīng)了一聲。不驚暗道來晚了沒有聽到重要的信息,只得返回。等他回到星月滄瀾的房間,卻發(fā)現(xiàn)房門掩著,房間里沒有人。蠟燭仍然亮著,星月滄瀾之前看的書靜靜地躺在床上。“奇怪......”不驚復(fù)又施展飛行術(shù),尋找星月滄瀾,在后花園里感應(yīng)到他的氣息。這么晚了為何會在黑燈瞎火的后花園?不驚暗自奇怪,借著月光隱隱看見后花園里除了星月滄瀾以為還有一人揪著胸口的衣衫坐在地上,隱隱還有女子的哭泣聲。星月滄瀾負(fù)手而立,臉上頗覺有趣的淡笑,意味不明地瞧著坐在地上的女子。“瀾?”不驚暗覺不妙,一邊走近一邊問,“怎么回事?”星月滄瀾沒有回答,瞄了他一眼,又似笑非笑地看向那女子。女子突然爬起來,躲到不驚身后,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