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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胸膛的輕微的緊繃,心中有一絲愉悅。“結(jié)論就是我現(xiàn)在要睡覺了!”不驚面無表情地掙脫他的懷抱,背對著星月滄瀾閉上眼睛。腰上卻猛地多了一股力量,像是一根粗壯的繩子勒住,要把他的腰折斷了。“驚兒,你似乎還是沒有意識到你現(xiàn)在的處境?!毙窃聹鏋懙穆曇舫錆M邪氣,一股危險的氣息撲面而來。不驚暗叫不妙,起身就要往床下挑,眼前突然多了一張放大的臉,自己已經(jīng)被星月滄瀾壓在身下。星月滄瀾的眼眸比平時更黑、更深、更沉;他的笑比平時更加邪,更加魅,更加美;他的呼吸比平時更加重,更加熱,更加近。“你,你想怎么樣?”不驚不禁有些后怕地吞了吞口水。這個混蛋似乎真的被自己惹毛了,他不會是打算來硬的吧?“介意我們的血緣關(guān)系?”不介意,但是不驚暫時不打算告訴他,所以保持沉默。星月滄瀾邪魅地一笑,唇角上揚(yáng)的弧度越來越大,左掌慢悠悠地握住不驚的兩只手。因為他的動作極為緩慢,不驚一時也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疑惑地眨眨眼,嫣紅的小嘴也不自覺地微微撅著。星月滄瀾的見了他撅起的小嘴,眼神更加深邃。“你想干什么?”“你說呢?”星月滄瀾似笑非笑,用更慢的速度拉開不驚的衣衫。不驚情不自禁地舔了舔干澀的唇,下意識地看向星月滄瀾。星月滄瀾的注意力卻全部放在他的胸口,根本不看他。這個混蛋!他暗罵了一聲,開始使勁掙扎起來。“呵,你越是掙扎,我越是不會放開你喔?!毙窃聹鏋懢娴氐馈?/br>身體的反應(yīng)越來越大,不驚慌了,急道:“放開我,我們公平地決斗!”星月滄瀾置若罔聞,不驚急得脫口而出:“放開我,我是你兒子!”星月滄瀾的手一頓,繼而陰陰一笑:“我知道?!迸c此同時,嘶的一聲,不驚身上的衣服成了碎片。不驚暗暗叫苦,只想自抽。他明明知道星月滄瀾誤會他在意他們的血緣關(guān)系,還提起這一點,不是火上澆油嗎?在確定星月滄瀾對他的感情之前,他可沒有打算與他保持這樣的關(guān)系。不驚反抗得更加激烈。星月滄瀾單膝跪在床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邪氣而深沉地笑著:“小家伙,你聽著,你確定是本皇的兒子,但是你也注定是本皇的愛人。不要想著從本皇身邊逃離!”不驚還沉浸在震驚之中。你確實是本皇的兒子,但是你也注定是本皇的愛人......他的聽力當(dāng)時就接收到了這個信息,但是好久之后,他的大腦才慢一拍地吸收這句話的含義。他說的是愛人......他看著身上那個雖是笑容不變,但卻隱忍著自己強(qiáng)烈的怒氣的人,心中驀地一軟。這樣高傲、狂妄、自我的人,愿意說出這句話已屬不易。星月滄瀾額上不時滑落的汗水讓他心中一疼。他是心疼他的。但是,他的身體也好疼啊。“星月滄瀾,你這個混蛋——”“驚兒,很有精神嘛?!毙窃聹鏋懩樕弦怀?,但很快又掛上若有若無的笑俯下身封住不驚的嘴。不驚尚來不及反應(yīng)已經(jīng)被他纏住自己的舌,被迫與之共舞。不知道被星月滄瀾折騰了多久,不驚終于迷糊地睡去。朦朧中似乎有人在他耳邊無奈地嘆息、輕笑、親吻,然后為他清理、沐浴,他無力去管他是誰,沉沉睡著。一覺醒來,不知過了多久。麒麟王府建在地下就是這一點不好,無法根據(jù)陽光判斷時間。但他猜想自己一定睡了很久,昨晚那個混蛋——他向身邊看去,星月滄瀾卻已不在。心中一陣空落,拿過床頭的衣服迅速穿上,便出門尋找星月滄瀾。豈知,把整個麒麟王府翻了個遍,也沒有看到星月滄瀾的蹤影。問冷潺和柳邀,他們也都說并沒有看到星月滄瀾。難道昨天的事根本是一場夢?但未免也太真實。“不驚,其實你是喜歡他的吧?”柳邀若有所思地看著他。他大方地點頭,反問道:“我從來沒有說過我不喜歡他吧?”“但他不知道。”柳邀嘿嘿一笑。不驚沒有說話。那個家伙昨天那樣對他,難道要他輕易地就原諒他嗎?冷潺仍然低頭看著手中的茶杯,意外地開口:“如果你不珍惜他,我會?!?/br>柳邀的臉色頓時白了。不過,誰也沒有注意到。冷潺和不驚,一個低著頭,一個陷入了自己的思緒。第080章重歸甜蜜的生活容荀站在不遠(yuǎn)處,將他們?nèi)说膶υ捖牭靡磺宥?,臉色一沉,轉(zhuǎn)身離去。柳邀也站起來道:“我先回房去了。”嗯?不驚看著柳邀落寞的背影,又看向冷潺。見他沒有要跟去的意思,他聳聳肩,也離開了。他不是多管閑事的人,自己的事都還沒有搞定,哪里有精力管別人。剛拐過一條甬道,卻看見容荀正在荷花池邊獨自暢飲,正要轉(zhuǎn)身離開,容荀叫住了他,他只好走了過去。荷花池邊,花香陣陣,清風(fēng)斜波,衣光如水。“麒麟王好興致?!?/br>容荀看著池中的荷花,笑道:“排解心中郁悶而已,不驚,本王可有榮幸邀你同飲?”“對不住,我不會喝酒?!?/br>“是嗎?沒關(guān)系?!比蒈饕贿吅染?,一邊緊緊地盯著不驚。不驚總覺得今天的容荀有些古怪,心中暗自警惕,轉(zhuǎn)移話題道:“麒麟王的手臂不能修復(fù)了嗎?”“是呀,”容荀遺憾地看著自己的手臂,“不過,一只手臂,兩只手臂對于本王來說,并沒有太大的影響?!?/br>容荀看著他突然古怪地輕笑起來。“不知麒麟王何事發(fā)笑?”不驚蹙眉道。容荀搖搖頭:“沒什么,不驚,你真的喜歡隨意?”“這和麒麟王沒關(guān)系吧?”不驚臉色微沉,站了起來。“你們是父子。”容荀驀地站起身,重重地拍在桌面上。不驚嘲弄地一笑:“所以我才說這和麒麟王沒關(guān)系,告辭。”他轉(zhuǎn)身欲走,卻感覺到身后有一陣風(fēng)襲來。閃身躲過,容荀臉色紅潤,雙眼猩紅,顯然已經(jīng)喝醉,有些發(fā)狂。“不驚,你會是我的,我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