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徹查到底。 夜幕降臨,瘟疫所看上去更加的可怕,旁邊全是樹林,尤為的陰森。李墨鸞倚在林鶯旁邊定定的看著她,他們在等待天變得更黑,等待一個機(jī)會。 就在亥時,有幾個人開始有了動作,他們輕輕的從屋中走了出去,林鶯二人見狀,假裝患者一同走了出去,跟上了隊(duì)伍。 走了一會,便有奇異的笛聲突然響起,那些人聽到后,開始加快著腳步往山頭走,“這笛聲有迷惑人心的功效,快捂上耳朵?!保助L二人也跟著上了山頭,眼前的一幕令二人一驚。 原來,一切是因?yàn)檫@個。 第25章 終結(jié)災(zāi)難 山頭的一幕令林鶯感到血腥殘忍。 原本那些人一開始在吃著些什么,后來,眼前出現(xiàn)了那個吹笛子的蒙面人,手持一把刀,在每個人的手腕處一劃,血沿著每個人的手開始不停的滴落,速度也越來越快。 “花溪草?!绷助L和李墨鸞同聲叫道,又互望向?qū)Ψ?,眼里對彼此都有些疑惑??纱丝虩o法解釋這個,那蒙面人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他們,朝他們走了過來。 “李墨鸞,還有你這個女人,想破壞主人好事的,都得死?!?/br> 說完,便舉著大刀砍了過來,刀在半路被擋了下來,“趙柯!”,林鶯驚訝的看著眼前提著劍擋著刀的人,李墨鸞也頗有些驚訝,道了句,“趙將軍?” 趙柯身子一轉(zhuǎn),劍一動,把那人的大刀折了回去,那人倒退了幾步,又立馬殺了上來,趙柯應(yīng)對自如,沒有讓那人找到半分破綻。 林鶯急忙的跑上前去,望著這些在痛苦中的民眾,心里尤其的難受,匆匆的從身上撕下一塊塊布,為他們包扎?,F(xiàn)在的他們根本沒有什么意識,唯有痛楚他們能真切的能感受到。 一個熟悉的面孔出現(xiàn)在林鶯眼前,是早前詢問的那個男子,沒想到,他也遭受了此番。花溪草之毒,必須要以日月山的泉水為藥引,才可徹底解毒 。可眼下,這些人根本撐不到那時候,唯一的辦法就只能犧牲那些郊外的飛禽了。 林鶯以靈力引之,有無數(shù)的飛鳥飛了過來,又一揮,那些飛鳥幻化成一根根針,刺進(jìn)了那些民眾手心。慢慢的,血流的速度越來越慢,逐漸的停了下來,手腕處的傷口也開始融合了。 成功了! 只是地上已經(jīng)堆滿了飛鳥的尸首,它們就這樣靜靜的躺著,再也醒不過來了。趙柯依舊在和蒙面人對峙,一個手持青龍劍,一個耍著大刀,不分上下,李墨鸞也在旁協(xié)助,那人知道不是二人的對手,便趕忙的逃開了。 “你沒事吧!”李墨鸞一把抱住了林鶯,上下左右的檢查一遍,隨即望向那些民眾,“百姓們也沒事吧!” 林鶯點(diǎn)了點(diǎn)頭,“沒事!”,后來,他們帶著這群百姓回到了瘟疫所,按照林鶯的意思,張?zhí)t(yī)又再次診斷了每個人,確定是普通的風(fēng)疹,只不過,有些人還夾雜些許毒在體內(nèi)。 張?zhí)t(yī)是知道花溪草之毒的,東王也是死于其因,可這次,死者是被放干血后,只留下干枯的尸首,又以風(fēng)疹掩人耳目,太醫(yī)院查不出個所以然來,自然也是解釋得通的。 林鶯上前對張?zhí)t(yī)說,“古有董醫(yī),遇之此疹,當(dāng)以紅楓葉煮之,加以白糖服之,余葉加松針泡澡,方可根除。” 張?zhí)t(yī)明白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以前只專注于正方醫(yī)治,誤了許多好的法子,沒想到,這個林鶯倒是懂得醫(yī)學(xué),處處遍及,令他有些佩服。 “多謝姑娘提點(diǎn),我這就去督辦?!?/br> “有勞太醫(yī)了!” 林鶯送走了張?zhí)t(yī),立馬走到了李墨鸞和趙柯跟前,李墨鸞正在問趙柯是如何得知他們在這里辦事的。 “是這樣的,今日,我去找林姑娘,沒找到,便遇到了楚姑娘,得知她和您去了瘟疫所,所以有些不放心,忙完正事就跟過來了。那時已經(jīng)入夜,看到你們鬼鬼祟祟的跟著別人,我也就跟上去了。” 趙柯解釋道,望了眼李墨鸞,又望了眼林鶯,感覺很無奈,這樣的說辭已經(jīng)很明確了。他們卻一臉嫌棄的模樣看著趙柯,隨后又異口同聲的吼了聲,“誰鬼鬼祟祟了!” 瘟疫之事已經(jīng)處理妥當(dāng)了,也算是平息了這城中的暴動,一切還算如常。因?yàn)椤半p木”這件事,李墨鸞不知多少次威脅過林鶯和趙柯,他們是多么后悔,做出這種決定。 也不知李墨鸞是怎么回事,居然當(dāng)著朝堂之上,夸贊了趙柯,還私下里,和他說,“那次事情就這么算了,你也算是救駕有功,只是不準(zhǔn)有下次。” 趙柯像擺脫了苦海般,高興了一場,又逢趙坤將軍平反有功,過幾日,打算在府中設(shè)宴慶祝,邀了李墨鸞和林鶯一同前往。 這件事的圓滿解決,這頭人自然是高興不已,可那頭人卻氣瘋了似的,到處砸東西?!按镭洠@么好的機(jī)會你都給浪費(fèi)了。” “請?zhí)于H罪,黑曜無能,有付所托,這次在郊外逗留了些時日,已經(jīng)查明了那女子叫林鶯?!?/br> 果真是她,能解這花溪草之毒的,也唯有她一人,只是,這次她幫的不是他李虛沅,而是李墨鸞。他心頭的怒火更盛了,他對東霖國的恨,對李墨鸞的恨,更深了。 “屬下愿意將功補(bǔ)過,殺了林鶯,以解殿下心頭之恨?!焙陉纂p手握拳,以示請命,嘴角的恨意悉數(shù)展露。 “你敢!”李虛沅沒想到黑曜居然說出這種話,令他更加氣憤,他走上前,一把掐住了黑曜的脖子,“你膽敢傷她一分,我定要你碎尸萬段?!?/br> 隨即,又一把推開了黑曜,黑曜有些驚恐,他不明白,到底李虛沅是什么意思,這個叫林鶯的女人又到底是何人,連殿下都刻意保護(hù)她。 “屬下不明白,那林鶯到底是誰?為何殺不得?” 李虛沅狠狠的望向他,眼里本有的怒火,轉(zhuǎn)而又變得柔和了些,“不該你問的就不要問,你只需記住,這個人,你們傷不得?!?/br> 黑曜還想要去追問什么,被一旁的白亦拽住,阻攔了下來。白亦跟在李虛沅身后已經(jīng)有三年了,這三年來,她早已經(jīng)對李虛沅了解的透徹。他李虛沅不喜歡的永遠(yuǎn)也不會強(qiáng)求,他李虛沅喜歡的就算再困難也要不惜代價(jià)的得到。 “是!”白亦領(lǐng)著黑曜出去了,剛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