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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以做到,但這種關(guān)心,只有李墨鸞可以擁有。 “你醒了?”李墨鸞微微動了動身子,側(cè)著身子望向她,“嗯,做了噩夢?!绷助L輕聲回答道。 林鶯又蓋好被子,躺了下來,兩個人并不是共用一個被褥,只是共用一個床榻,床榻不大亦不小,兩人一左一右的躺著。 第22章 生死相依 李墨鸞伸手欲握住林鶯的手,林鶯縮了縮,有些不自在,“有我在,安心睡吧!”,李墨鸞準(zhǔn)備縮回手,卻被林鶯一把拉了過來。 “我,只是怕你,不安心,做噩夢!”,林鶯匆匆解釋道,嘴微嘟著,心里卻微微有些樂呵。李墨鸞淺淺的笑了,他是有多久未聽過這么順耳,暖心窩子的話了,就算是現(xiàn)在讓他死,他也覺得值得了。 第二日,天剛亮,李墨鸞便不知為何上下嘔吐,一開始吐出來的是食物之類,后來,居然吐出血來了。 林鶯大驚,前些日子不是還好好的,為何今日會如此反常,林鶯都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立馬托楚歌找來了張?zhí)t(yī)。 張?zhí)t(yī)借醫(yī)治之由,支開了林鶯,獨有李墨鸞和張?zhí)t(yī)在殿內(nèi)?!疤t(yī),本王……還有多久?” “稟王,您為了林姑娘服了那續(xù)魂丹,堅持到現(xiàn)如今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那丹的反噬煞是厲害,最多……最多,不過今晚??!”張?zhí)t(yī)有些過分的激動,眼角微微皺著,那份擔(dān)憂已經(jīng)無處不在了。 “下去吧!叫她進(jìn)來?!保钅[頓了頓,揮了揮衣袖,張?zhí)t(yī)拎著醫(yī)箱走了出去,步伐如此的沉重,面色也很凝重。 見狀,林鶯匆忙的跑了進(jìn)去,卻看到一副異常的畫面,李墨鸞正笑著向她招手,“來!到本王身邊來。” 不知為何,這場面如此熟悉,卻又意境不同,分明現(xiàn)在,李墨鸞安然無恙,她應(yīng)該高興的,可,為什么,無論如何高興不起來。 反而,有想哭的沖動。 “太醫(yī)怎么說?” “無妨,是藥效所致?!?/br> 林鶯好歹也是個才女,從未見過如此古怪的說法,有些狐疑的問道,“你喝的藥都是極其普通的藥,并未有不妥,為何會有如此反常?” 李墨鸞知道簡單的解釋瞞不過她,于是,故作高深的說道,“每種藥,都是一樣的,只是每個人,是不一樣的,用在不同人身上,藥效自然是不同的。” 林鶯見他確實無恙,便有些意會的點了點頭,可心里總覺得空蕩蕩的,有種說不出來的煩悶壓在心底。李墨鸞舒了口氣,只要她相信了,便好。 “今日,陪我去見一個人。” 后宮花園的秋菊開得十分茂盛,一片黃燦燦的,先王后在園中走動,賞著菊。本來有些笑顏,卻轉(zhuǎn)瞬暗淡下去。 “母后!” 聽到熟悉的聲音,先王后的笑顏又舒展開來,“母后,今日無事,便來看看您。”,李墨鸞望著眼前的先王后,沒了父王,她就從未真正開心過。 那如果,沒了他,林鶯會這般不開心嗎? 李墨鸞轉(zhuǎn)頭看向林鶯,他希望她不開心,至少得痛苦個三四年,他才甘心??伤麜奶?,他會不舍得,讓她受折磨,受半點苦。 “鸞兒,這位是……”先王后見李墨鸞一直看著林鶯,隨口問道,心中卻早有明意。 “她叫林鶯,是孩兒喜歡的人?!崩钅[毫不避諱的說道,然后拉過林鶯的手,林鶯心頭咯噔一下,喜歡,喜歡,真的是喜歡。 先王后欣慰的一笑,感嘆了句,“鸞兒長大了,以后可要謹(jǐn)言慎行,莫要著了jian人之道?!?/br> 李墨鸞松開了林鶯的手,又起身行了個禮,雙手扣住四指,附身鞠了個躬,“母后之言,鸞兒謹(jǐn)記?!?/br> 已是申時,天色也不早了,先王后有些乏了,便提前回去了,李墨鸞和林鶯在后花園中行走著。 秋菊的香味濃郁,撲鼻而來,原本,兩人休閑的散步,此刻變得十分沉重,“你到底要瞞我到何時?”,林鶯停下了腳步,錚錚的望著他,若不是剛才握手之時,她不經(jīng)意的觸了他的脈,恐怕現(xiàn)在,還被蒙在鼓里。 “你的病情為何如此之糟了,前些天,一直好著的,為何?為……”林鶯還未說完,嘴就被堵上了,強烈的欲望吞噬了彼此,獨有那份余溫還停留著。 李墨鸞淡然一笑,開口說道,“今夜!”,林鶯心頭又是一驚,有些慌亂,卻很理智的思索著,到底,有什么可以救他,最后浮現(xiàn)在林鶯腦海的是這三個字。 回魂術(shù)! 回魂即為起死回生,師父說過,回魂術(shù)可在關(guān)鍵時刻救得一條命,只是每個修習(xí)者,一生只能用得一次。不僅是耗費靈力這么簡單,還會折自身十年的陽壽,所以,不到萬不得已,是不可輕易使用的。 “我,林鶯,不會讓你死的?!?/br> 她清脆的聲音在他的耳邊,心間回蕩著,已經(jīng)支撐不住的李墨鸞此刻正躺在了榻上,林鶯在一旁默默站著,不愿說任何話。 李墨鸞微微動了下,嘴唇已經(jīng)開始發(fā)白,四肢也開始僵住,他有些說不清楚的開口道,“林鶯,你在愛我嗎?” 雖然聽得不太清晰,林鶯卻聽得真切,她也很想知道,那是種什么滋味,是什么樣的感覺。 “我不知道!” 林鶯轉(zhuǎn)身走到殿外,吩咐守門侍衛(wèi)并囑托楚歌看好門,不得讓任何人入內(nèi)。李墨鸞已經(jīng)失去了感知,昏睡了過去,見狀,林鶯手一揮,整個屋子都暗了下來。 還未入夜,屋內(nèi)卻漆黑一片,林鶯二人對立而坐,雙手十指緊扣,從林鶯體內(nèi)有源源不斷的靈力散發(fā)而出,包裹著二人。 日月山的山頭,一襲白衣著地,望著霖國發(fā)生的一切,還有那微微散發(fā)的淡藍(lán)色靈光,不禁一聲嘆息。 “真的躲不過了,就算我用了十年之約,想盡一切辦法,都化解不了。世間一個情字,一旦沾上,便剝離不開了?!?/br> “明師父,今日的已經(jīng)全數(shù)學(xué)會了?!崩钔旄杓贝掖业呐艿竭@里,因為她知道,這里可以看到外面發(fā)生的一切。 李挽歌有些遲疑,卻又毫不顧及的問道,“小鶯,她過得可好?”明師父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她也不確定,這次,是福是禍? “師父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