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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常大多都被報到了特別行動組那邊,由他們篩選。世間的修行者妖修魔修數(shù)量都不算少,以特別行動組的能量也很難去管那么多事。危害過大的就去撲滅,沒危害的或者危害一般的就暫不去管。各地報上來的非常理事件幾乎堆滿了幾個倉庫,玄青要的就是這些資料,有了這些資料,他或許可以分析出青衣人的一些情況。等到陳廷華徹底養(yǎng)好傷之后,玄青便帶著他回了潢川縣。幾年沒有回來,這邊開發(fā)的已經(jīng)很是繁華。陳廷華當(dāng)時在出院后,也去感謝過那天將他救回來的幾個巡防隊員。當(dāng)他帶著禮物再次上門的時候,那個隊長一時竟沒想起來,直到陳廷華提醒了幾句,這才恍然大悟。得知陳廷華想問他昏倒那天的事,這隊長認真回憶了一遍,確定當(dāng)時并沒有什么異樣。陳廷華又去找了幾家。得到的答案大同小異,幾乎沒什么差別??礃幼赢?dāng)年的現(xiàn)場這些人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狀。如果真有能鎮(zhèn)住殘魂的東西,恐怕是被他爹給拿走了。想到陳南山,陳廷華心中就是一陣隔應(yīng),本以為這一輩子都不用再見到他了。沒想到還得去找他的下落。陳南山當(dāng)年誤以為陳廷華死了,嚇的連夜跑了。他拿到玉佩后,直接去找了自己的一個狐朋狗友,托他聯(lián)系賣家。那玉佩玉質(zhì)極好,瑩白潤澤,觸手細膩溫涼,只是有一點,玉佩上的圖案有些奇怪,并不是古代常見的各種吉祥圖案,而是一些奇怪的線條,這些線條組成的圖案雖說有些怪異,但是看久了卻覺得心神十分安然。當(dāng)?shù)刈畲蟮囊患夜磐娴觏嵭拈w的老板看了這個玉佩后,當(dāng)時就是一陣惋惜,說在玉佩上如果不是刻著這種奇怪的圖案,這玉佩就值大錢了,這樣上好的玉可是不多見,只可惜這些奇怪的圖案讓玉佩一下就減值了不少。說起陳南山這人,那真是又貪又滑,他親眼見了兒子吞下玉珠后的樣子,心中不是不害怕的,只是想著能賣錢,就強忍了懼意。一心想早點處理了手中的玉佩,可是他找的那些買家死活咬著不松口,只肯給他幾萬塊。陳南山又因為心中有鬼,連著做了幾天的噩夢,最后狠狠心,將玉佩賣給了出價最高的韻心閣。玉佩賣了十萬塊,還有他從家里偷來的一萬多塊,陳南山也著實是過了陣舒心日子,大手大腳的花了一陣。可惜坐吃山空,沒過兩年錢就花干凈了。后來陳南山不知從哪里聽說韻心閣將他拿去的那個玉佩賣了個幾百萬的高價。他那心里就跟貓抓的一樣,去跟店老板理論了幾次,都被趕了出來。陳南山心里有鬼,又沒什么本事,也只能暗暗咒罵那老板不得好死。花光了錢的陳南山根本就不想老老實實的去掙錢,和他的姘居的那個女的合計了下,又找了幾個狐朋狗友搭伙騙起人來。局也簡單,就是在街上,假裝掉個錢包項鏈什么的,然后一個人做托,一個人起哄,從老人手里騙錢。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濕鞋。行騙沒多久陳南山就被警察給捉進去了。他被抓的早,騙的錢不算多,最后只判了一年零六個月。一開始陳南山還擔(dān)心扯出兒子的事,再給他扣個殺人嫌疑犯的帽子。結(jié)果警察根本就沒提,這陳南山心中就起了疑。后來他做了一副認罪態(tài)度良好的架勢,說想求得家人的諒解。警察也幫忙聯(lián)系了下當(dāng)?shù)氐呐沙鏊诺弥岁惣乙呀?jīng)搬走的消息。陳南山這時候才知道,自己那大兒子根本就沒死,而且現(xiàn)在一家四口都搬走了,據(jù)說是他大兒子出去跟人做生意,發(fā)了財回家,就把爺爺和弟弟都接走了。陳南山聽了這話一下就肝疼了,他幾乎沒怎么想,就認定是大兒子昧下了那玉珠,偷偷賣了,一個小屁孩會做什么生意啊,生意是那樣好做的么!那玉珠肯定賣了不少錢,才能還了債,還把一家?guī)卓谌窟w走。那錢本來該是他的啊,陳南山在監(jiān)獄里罵自己兒子不孝,昧良心。出獄后,陳南山還特意回了次陳家村,想找到陳老二他們的下落。幸好他們當(dāng)年安排的夠細致,陳老二又被陳廷華殷殷囑咐過不可以和以前的人聯(lián)系。陳南山竟是一點線索也沒尋到,還被村里那些三姑六婆給奚落了一頓,說他聽說兒子發(fā)財了就趕回來占便宜。陳南山這人沒皮沒臉,也不和她們爭論,給村里一個交情頗好的叫陳洪的混子留了個自己的電話,許諾說,只要陳廷華他們回來就趕緊給他打電話,只要他能找到自己兒子,就給他三千塊。那陳洪見錢眼開,反正也不費什么事,拍拍胸脯應(yīng)下了此事。陳南山這一通自作聰明的忙活,倒是給陳廷華和玄青省了不少事,本來陳廷華想找到他爹,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他要打聽陳南山的下落,不知道要花上多少功夫。那陳洪見到陳廷華回村后火急火燎的就給陳南山打了個電話。他還擔(dān)心陳廷華走了,陳南山不認賬,死死纏著,非要拉去他家敘舊。陳廷華和陳洪壓根就不熟,哪里有什么舊可敘,不過他也看出來了,這陳洪是故意留他的,只怕是有什么事。陳廷華倒也不會害怕個普通人,而且他也沒感覺到什么危險。就跟玄青一起去了那邊,兩人坐了一下午,那陳洪也真能說,從自家的情況扯到當(dāng)年陳廷華家里的事,還說起陳廷華的娘,當(dāng)年可是遠近聞名的俏媳婦??上Ц伺芰?,陳廷華聽的滿心厭煩,差點就要走人。陳洪死活拖了他們一個下午,直到陳南山趕了過來。陳廷華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已經(jīng)有些顯老了,皮膚松弛,眼睛濁黃,這就是給他們家?guī)砟敲炊嗦闊┑哪腥?。不過若是沒有他,自己或許也不會走上這條路了。玄青打量了一翻陳南山,只覺得這人面容猥瑣,一看就知心術(shù)不正,印堂還有些隱隱泛黑,看樣子最近有災(zāi)。雖說聽師弟提起過他父親的事,不過玄青還是覺得,這樣污濁不堪的一個人,怎么會是師弟的父親。這邊陳廷華在心中感慨,陳南山那邊卻是如同見了賊一樣,帶著兩個狐朋狗友一臉恨恨的沖了過來,伸手就要揪住陳廷華的衣領(lǐng),“個龜孫,說,你把那寶貝給賣了多少錢,老老實實都給我交出來,否則今天你就別想走出這個門?!?/br>嗤,陳廷華忍不住笑了起來,他爹真是十年如一日,都不帶變的。陳洪在旁邊聽的眼都直了,寶貝,感情是為了寶貝。難怪了,難怪這小子突然就發(fā)了財。陳洪眼巴巴的看著陳南山,心中琢磨著怎么才能分得一杯羹,只不過這會沒人理會他。陳廷華只是面無表情的看著他,“我問你,當(dāng)年我昏過去后,那盒子里的東西你弄到哪里去了。”陳南山哼了一聲,“什么東西,我可沒拿,好東西都被你給吞下去偷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