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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確認(rèn)了名字后,也沒急著拆開,而是照著上面的電話號碼打了過去。“您好,您撥打的電話已關(guān)機(jī)......”“......哈?!蹦详谭畔率謾C(jī),憋不住的鼻酸。他捏著手里的紙袋,想撕開,又手疼得沒力氣。“你沒事吧?哥幫你拆拆?”王哥見他松松緊緊地試了幾次,看不下去了。“不,我自己來?!蹦详讨讣馄z帶口,疼得直顫,卻還是呲啦一聲,給撕開了。“什么東西???這么寶貝,”王哥說著,見逍葉回來了,又問他,“南晏拿的什么???”“我怎么知道!”逍葉兩三步小跑到南晏身邊,瞪著他手里的東西,有點無語,“就一根紅繩子?!”南晏沒說話,握著紅繩又往紙袋里翻了翻,沒了。“喲呵,哪個小情人送的?”王哥調(diào)侃道,“她自己做的吧?繩結(jié)都扎不好,一看就用火燒的?!?/br>南晏看著手心里細(xì)細(xì)一根紅線,接頭處已經(jīng)凝成了一坨黑疙瘩......風(fēng)格很是伯青元了。“你......到底是想哭,還是想笑???”逍葉復(fù)雜地看著他,發(fā)現(xiàn)自己看不透。“我...我......唔,開心!哈哈哈!”南晏眼里還裹著淚水,卻笑得眼睛都彎了,像個小孩一樣,迫不及待地把紅繩戴好了。“瘋了瘋了,又瘋一個?!蓖醺鐕K嘖兩聲,給客人頭上罩了個“鍋”。逍葉挺酸地多瞄了兩眼紅繩,然后頓了一下,睜大眼睛說:“你那個疙瘩,還是個心形的?。俊?/br>“什么?”南晏嘴角還往上勾著,抬手仔細(xì)看了眼黑疙瘩,還真是!心形的!絕了!!“你笑這么久,臉不酸嗎?”逍葉不大情愿,又發(fā)自內(nèi)心地夸了句,“那人還挺可愛的。”那是。我家的,隨我可愛。南晏帶著紅繩,就像得了張護(hù)身符一樣,傷不疼了,腿不麻了,一口氣能蹦跶起來了!“哎,你電話響了!”王哥抽空用梳子戳了戳南晏的肩。南晏趕緊接了起來:“曼姐?”“牙牙,”久違而熟悉的聲音從手機(jī)里傳出,“你最近有跟青元聯(lián)系嗎?”南晏從對方的語氣里聽出了一點不對,臉上的笑意減了一半:“這兩天沒有,怎么了?”“我,”方曼曼擔(dān)憂地望向身旁的黑哥,黑哥搖了搖頭,示意她別說,“我惱火??!他每天定時定點來我這里問你一天的行程,比當(dāng)媽的還cao心細(xì)致呢!”可她沒說,她已經(jīng)兩天聯(lián)系不上人了。“這,這樣嗎,”南晏忽然就結(jié)巴了,“挺...挺好,不是!我是說,挺,挺,挺......”“哎喲,你挺不出來就別挺了!”方曼曼不經(jīng)意地?fù)Q了個話說,“這都幾號了啊,高三不是要提前開學(xué)嗎,你準(zhǔn)備好了沒?學(xué)校那邊要不要我?guī)湍悖俊?/br>“沒,沒事,我都聯(lián)系好了。”南晏說。“哦,哪個班啊?”方曼曼笑瞇瞇地問。“還,還能哪個班,就,就理科班啊,”南晏越來越結(jié)巴了,“隨機(jī)分的,一班。”“哦~”方曼曼樂呵道,“就是那個班長叫伯青元的一班嘛?”她說完還以南晏會否認(rèn),沒想到對面直接“恩”了一聲。掛斷電話。方曼曼想都沒想,直接告訴黑哥:“回去找青元,巫溪出的那件事,跟他有關(guān)沒跑的,這次不能不管了。”第43章第四十三章所謂的盛夏可能就是這樣了,什么都不做,光是醒著就足夠心煩意亂。四處都像冒著火花一樣,哪怕風(fēng)吹都能點燃。自從上次派件出事后,店老板的臉色就垮了,要不是對面還有逍葉和王哥盯著,他可能都想一西瓜糊南晏臉上了。“真是麻煩,”店老板踹了腳罷工的空調(diào),指桑罵槐地說,“屁用沒點呢,還要在這里占個位子!煩死了!”小劉聽了,笑嘿嘿地瞥了眼南晏,敲著二郎腿問:“誒,你不是要開學(xué)了嗎?開學(xué)了就不來了唄,像你這種嬌生慣養(yǎng)的小屁孩來體驗什么生活喲,乖乖回去跟爸媽要錢用吧!”南晏這些天總習(xí)慣盯著手機(jī)發(fā)呆,聽什么都反應(yīng)慢半拍。小劉見自己被無視了,翻著白眼“嗤”了聲,跟身邊的同事笑罵說:“真的,他們這些小少爺,簡直是傻X,腦子有病呢才會答應(yīng)賠錢!cao!三萬塊!求著要賠給別人......”“你少說兩句吧?!庇腥藙袼?,“人挺努力的,又勤快,哪像你。”“嘿!”小劉一聽這話就來氣,“我怎么了我?我就說他了!傻X!全家都是傻......?。?!”南晏一腳踹飛對方屁股下坐著的板凳,低頭看著他,也不說話。碰巧這會兒空調(diào)自己好了,冷氣猛地一吹,小劉就半躺在地上使勁哆嗦。“你干嘛!還想在我這兒打架呢!”店老板警告他道。“我不打架,”南晏學(xué)著小劉那天說話的語氣道,“太熱了,汗多,腿滑?!?/br>“神他媽腿滑!你就是想打老子!”小劉撐著地板想起來,結(jié)果腳踩到一灘水漬,往前一溜,又“嘭”的聲,摔回去了。“看,我說滑你怎么不信,摔厲害了?”南晏掃了眼時間,“下班了?!?/br>“你還挺自覺,”店老板瞅著他,“說真的,開學(xué)了你還來?”“來,”南晏果斷回道,“這么膈應(yīng)他,我能不來嗎?”“呵,你來,你來!”小劉哼著氣兒說,“看我們誰更膈應(yīng)!”南晏眼皮都沒抬一下,轉(zhuǎn)身出去,把玻璃門一關(guān),隔絕了里面刺耳的咒罵聲。門外。王哥和逍葉兩人抄著手,一人站一墻邊,跟門神似的。“你們是生意不好,還是沒生意?”南晏走下臺階,心里挺熱乎,面上挺別扭。“生意哪有咱‘店花’重要,”王哥倏地提高音量,對準(zhǔn)門里喊,“我要不過來聽聽!咋知道人盧老板都要橫上天了!他娘的說個話陰陽怪氣!是下面沒把了,還是上面沒胡子了!cao!”一個“cao”字,在不大不小的院壩里回蕩兩圈才慢慢弱下。快遞店里嘈雜的交談聲瞬間就沒了。吵架這事,誰理虧誰膽慫,誰王八誰縮頭。而南晏始終繃緊的肌rou也跟著松了松,他看著王哥,動了動嘴,還沒出聲就被打斷了。“別說什么謝謝啊!我不聽!”王哥點了根煙,吐氣道,“我們‘店花’明兒要去上學(xué)了,別壞了心情?!?/br>“能別這么叫嗎?”南晏無奈地笑了下。“挺好聽的啊,”逍葉把放在墻角的兩袋菜提了過來,“我看還是別在這兒干了,什么活不好找啊,憑啥受氣!我都怕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