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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陳大爺立馬懟了回去:“老子沒病也這樣!賤而不傷人,這是我的瀟灑!你懂個屁!”“是是是?!蹦侨吮緛硐胄Φ?,結(jié)果試了下,沒笑出來。“嘖,”陳大爺不爽地瞪了南晏一眼,“就是你!知而不言懂不懂?這下弄得可尷尬了。”“我......”南晏被他這種沒心沒肺的態(tài)度整得無話可說,額角就更痛了,不自覺地就又往伯青元那邊看。而伯青元正在聯(lián)系就近的汽車,又錯過了。“牙牙,”方曼曼起身拿濕紙巾擦了擦手,“我?guī)湍惆褎x車調(diào)緊了,你試試,哪里不對馬上跟我說......牙牙?”“恩?”南晏趕緊把目光移了回來,卻還是被曼姐逮到了。方曼曼眉頭皺得能夾死蒼蠅了:“牙牙你老看著青元做什么?”南晏被這么猛地一問,就像被槍聲嚇到的林間小鳥一樣,撲棱著翅膀躲閃著,可躲剛到一半就兜頭撞在了做窩的那棵樹上。他對上伯青元的視線,直接道:“因?yàn)檠姥老矚g青元。”颯颯夏風(fēng)一陣而過,卷起地上的沙土,伯青元瞇了下眼,就只看見“青元”兩個字,立馬放下手機(jī)走了過去。第34章第三十四章“南晏?!”方曼曼難得叫了他的全名,既震驚又憤怒,“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知道,當(dāng)然知道了。”南晏見伯青元走近,故意側(cè)頭道:“暫時還不能告訴他,曼姐,幫我保密。”“你,”方曼曼心疼得不行,“你想過這條路有多難走嗎!之前不是還好好的?怎么......怎么就喜歡上了?是不是李城安那混蛋沒教好的......”“不是,”南晏低頭看著沾灰的鞋面,打斷她道,“之前不好,一點(diǎn)也不好,喜歡之后才是‘好好的’?!?/br>“......”方曼曼想問的太多了,可礙著伯青元在,只能沖人干瞪眼。南晏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現(xiàn)在還不能說。要是現(xiàn)在說了,伯青元可能會猜到耳蝸捐助的事,按對方那種性子來說,肯定不會同意。所以得等。“你們在說什么?”伯青元問是問的大家,眼里卻只裝著南晏。“就說這條路太難走了,”南晏往不遠(yuǎn)處的大山望了眼,又回頭意有所指道,“但走過去了,以后再遇到什么難路,就不怕了?!?/br>伯青元看著他的眼睛,就像隔著一汪澄澈的水潭,似乎看懂了什么,卻又不敢伸手去確認(rèn)。而不停震動的手機(jī)也在提醒他,該走了。“趁著雨小再往前騎個幾公里,”黑哥招呼大家重新出發(fā),“待會兒我還要耽誤大家一點(diǎn)時間,抓緊吧?!?/br>“為什么要耽誤???”騎友里也有新來的,沒懂黑哥這話的意思。黑哥笑了笑,露出一口白牙:“我老婆的墓地就在前面,我得去看看她啊?!?/br>“啊?”那人猛地愣了下,又被旁邊的人用胳膊肘捅了捅,趕緊閉嘴了。“走吧走吧,”黑哥還是沒所謂地笑著,可語氣里總帶著股嘆息,“我老想她了,這一年又發(fā)生了那么多事得跟她仔細(xì)講講,我怕一會兒時間不夠啊。”他邊說邊上了車,挽起的運(yùn)動褲腿往前一蹬,領(lǐng)頭騎了出去。大家也陸陸續(xù)續(xù)跟上。南晏看著黑哥車座上的隊(duì)旗,原本清晰的視線忽然花了,額角又開始發(fā)痛。“牙牙,你跟我騎一道,我有話要問你?!狈铰樕缓玫臉幼诱杀徊嘣匆?,他二話不說就站到南晏身前了。“你杵這里干嘛?當(dāng)門神啊!”方曼曼再怎么說也是過來人,哪里看不出他那點(diǎn)袒護(hù)人的小心思,一時間都不知道是該生氣,還是該欣慰......欣慰個鬼!“再不走就跟不上他們了?!蹦详滩淮笫娣拇吡舜撸朐琰c(diǎn)趕到目的地休息,他看著擋了自己半張臉的肩膀,差點(diǎn)忍不住把頭抵上去。可還沒行動,伯青元就推車走了。方曼曼一路上都皺臉瞪著圍在南晏身后走的伯青元,莫名覺得自己被秀了一臉,這種狗護(hù)骨頭一樣的行為,太幼稚了!她真是一點(diǎn)都看不起!隨著路程前進(jìn),山坡越發(fā)陡峭,海拔也升了上去。當(dāng)黑哥他們停車時,南晏腦子都懵了,只會機(jī)械地跟著下車、翻柵欄,從一條斜向坡下的小石板路繞到一棵盤根成座的大榕樹下。“不舒服的時候,記得跟我說?!?/br>南晏走著走著,突然想起伯青元說過的話,于是放慢腳步,恍惚看著繼續(xù)往下走的眾人,直接坐到了樹根上。“南晏?”伯青元不明所以地跟著停下。“恩,”南晏一手按著兩邊的太陽xue,擋住大半視線,聲音輕悶道,“我有點(diǎn)頭疼。”“只是頭疼?高原反應(yīng)......”伯青元邊問邊蹲身,可“嗎”字還沒出口,白底黑條的運(yùn)動鞋就踩青苔上,滋出了一道泥濘,“......等!”“??!”南晏手背上一熱,嘴角邊疼出一片火辣。伯青元一手的指尖撐在他腰后的樹根上,撞得他往下倒了倒,啪的一聲,右手條件反射地拍到地上,掌間觸到濕滑的根皮,帶著南晏繼續(xù)往下倒。伯青元想都沒想,伸手?jǐn)堁讶吮ё?,然后,就石化不動了?/br>嗒,嗒。葉尖裹不住殘留的雨滴,搖曳一動,把它晃了下去,砸在兩人緊挨的額角,濺起幾絲涼意,試圖平息微紅發(fā)燙的臉面。南晏覺得自己更頭疼了,心臟皺縮得連呼吸都快忘了,正想扭頭躲開,伯青元卻忽然說:“南晏,我要回去了?!?/br>“......”這次換南晏呆滯了。“家里有事?!辈嘣膊幻靼鬃约簽槭裁匆F(xiàn)在說這事,或許是為了緩解尷尬,或許是太愧疚了。他收回?cái)堁氖郑L腿往前一提,踩在石板上,撐著樹根的手借力想要站穩(wěn),可半道上就被握住了,力道當(dāng)即一松,又往前滑了一下!“南......”伯青元眼皮上劃過對方的發(fā)絲,嘴角上方到耳廓的位置被溫軟擦過,瞳孔一縮,其中倒映著的出土嫩芽變成了小小綠點(diǎn),他能感到熱氣灑過,像是說了三個字,他卻聽不見。南晏也沒想到自己隨手一拉就能拉出這種效果,身體克制不住地抖了一下,手忙腳亂又故作鎮(zhèn)定地拉開距離。伯青元額間的發(fā)絲被雨淋濕而垂下,軟塌塌地蓋住鋒芒,像條被人調(diào)戲傻了的大型犬,又激動又無辜,怎么也忍不住,又什么都不敢做,眼里一片糾結(jié),最后抓住了南晏的雙臂。“......”南晏又抖了一下。“我......”伯青元突然一下沒能說出聲,清了清嗓子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