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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見面都這么倒霉,回去一定要找人幫他好好算一卦。 “扶我起來。” 晝央手指動了動,沒能做出反應(yīng),休見狀,一只手拉住了晝央的左手,正要借力起來。 晝央的左手已經(jīng)酥麻到?jīng)]了知覺,很快蔓延至全身,整個身體僵硬地一動不動,休用力一拽,兩個人都跌倒在了地上。 休被一個高他半個頭的男人壓在身上,感覺很不好受,也不要他幫忙了,直接將人推到了一邊,這都什么事啊。 休站起身,看晝央仰面朝天就是不起來,整個人都暴躁了。 “快點起來,有事和你說?!?/br> “等……”晝央真的不是故意不起,實在是有心無力,從他記事起,就沒有和人觸碰過,上一次還是休耍無賴非要拽著他的手,這次就更直接了,這讓晝央的身體有些不適應(yīng)。 好容易等到晝央起來,兩人又找了一間茶館,做著和上一次相差無幾的事情,內(nèi)容也沒差多少。 休扶著額,深深地覺得自己被魔族帶蠢了,正要離開,一柄劍攔住了他的去路。 “時間。” “什么時間?我這次可沒說還會來?!?/br> “你在生氣?” “沒有。”休面上很是不耐煩,他是生氣,不過是生自己的氣,生魔族的氣,他覺得下一次任憑魔族講得天花亂墜他都不會再來了。 晝央似是有所察覺,遲遲不放下手中的劍。 “讓我走。” 晝央搖了搖頭。 “你到底想干嘛?”休這次是真的惱了,聲音也提了幾分。 晝央的劍落地,兩只手握住了休的手,緊緊握著,手上的觸感什么也感覺不到,動也動不了了,“別走。” 休的火瞬間就被這莫名其妙的動作熄滅了,甩了甩握上來的兩只手,“你放開我……” “放不開……” “……” 兩人探討了許久,晝央堅決不讓休走,休下了決心要走,最后妥協(xié)折中,休將晝央也帶回去了。 仙界的人不可置信,我們英明神武的天君怎么一去不回了? 魔界的人不可置信,誰來救救我們? 休的住處在另一方小天地,靈力充沛,晝央竟然撐得住,這讓休驚嘆了一把,任由他這樣發(fā)展下去,豈不是比他這個天神還要強了,完了,要逆天了。 休本來也以為這樣的日子不會持續(xù)太久,這里什么都沒有,晝央待幾天也該膩了,再不濟,幾十年幾百年幾千年,總該無聊了吧。 萬萬沒料到,晝央不但沒覺得無聊,還樂不思蜀,雖然在休的眼里并沒有看到有哪里有趣。 晝央賴在休的住處不走,休也不好趕人,但是住了地方總不能不干活吧,所以,休去哪里就把晝央帶去哪里,雖然還是一如既往地不怎么說話。 休也看出來了,晝央不是不想說話,是不會,他不會和人接觸,只要皮膚接觸到人整個身體都會動不了,也不知道是哪里來的毛病。 不過這一點也不是全無好處,至少休每次想整他的時候,就碰碰他,那種場面,可比晝央整日跟在他屁股后面要好看多了。 可惜不是每一個世界的仙和魔都像這個世界一樣分得出高下。 這不,很快又出問題了。 聽聞,這里仙魔兩界實力相當(dāng),誰也不服誰,按理來說,打架就打架,在人界瞎搗什么亂,這下好了,人界投訴來了。 休是真心覺得天神強大什么的都是次要,給他們收拾殘局才是天神的主要職責(zé),俗稱后勤。 休到的時候兩邊正打得火熱,還沒等他看清楚,一道火光就朝著他襲來,晝央拽著他的袖子躲了過去。 休一道威壓釋放,兩邊都被壓趴下了,不敢再放肆。 痛痛快快耍了一頓嘴皮子,看雙方認錯態(tài)度明顯,休收起威壓,誰料兩方都是表面笑嘻嘻,剛撤走威壓,就打起來了,休在戰(zhàn)場中央,兩方的沖波將他的靈魂一震,淡淡的藍色光芒四散,休昏過去了。 再醒來就什么都不記得了,包括晝央。 那日事情發(fā)生地急,晝央再沒有顧慮其他,伸手將休接住了,看到休昏過去,晝央的怒氣被點燃,仙魔兩界大傷,至此戰(zhàn)爭得到了平息。 等到一切都平息,晝央才發(fā)現(xiàn)自己懷里還抱著休,這回徹底動不了了,可是他又說不出完整的句子,更加不想讓別人碰休,掙扎了許久,步子邁了許久,才掙扎著邁出了一步,僅這一步,頭上的汗就流了千層,胳膊上的重量撐得手都麻了,就是不敢放下。 足足走了三天,才在荒無人煙的山丘找到一處能棲身的洞xue,將休放下。 休醒來先是自言自語了半晌,才發(fā)現(xiàn)洞xue里還有一個人。 “喂,你是誰???” 晝央解釋不來,只能纏著他,不能放任他一個人離去,他開始學(xué)著向他解釋,學(xué)著多說些話。 休發(fā)現(xiàn)自己體內(nèi)的魂魄不在了,就問晝央發(fā)生了什么,晝央支支吾吾說不出話,急得呼吸都快了一倍,休擺了擺手,“算了,我看你也不知道?!?/br> “我知道。”可是再多的他就不知道該怎么說了。 休允許晝央跟著他,天神的魂魄不受空間的限制,整個天地都是他們的歸宿,拖了這么久,魂魄早就四逸了,休無奈只好帶著拖油瓶繼續(xù)往下一個世界跑。 晝央也發(fā)現(xiàn)了,休每次醒來都會忘記曾經(jīng)發(fā)生的事,可是他解釋不清楚,每一次休的反應(yīng)總是出奇的相同,晝央急得說不出話,不知道要怎么說才對。 晝央第一句超過五個字的話是,“休帶我來的,要帶我離開?!?/br> 休沒有曾經(jīng)的記憶,晝央總害怕休會直接離開不帶上他,他以為休忘記了,就再也不會想起來了。 晝央在一次一次的鍛煉中,能說的話也越來越多,休的脾氣還是一點沒改,晝央也摸清了他的套路,既然如此…… “你說什么?你住我家?” “是你說一個人太孤單,才把我?guī)チ四慵?,現(xiàn)在你失憶了就想拋下我?” 再次失憶的休整個人都魔怔了,無緣無故他為什么要帶一個男人回去,“別扯了,難不成你還要說我喜歡上你了?怎么可能?” “我喜歡上你了?!敝灰粗莸脑拋碚f就對了,晝央如是想到,既然他想到了這種可能,說明這種事情是可以發(fā)生的。 直到很久以后,晝央已經(jīng)會習(xí)慣性地說出這句話,他才知道喜歡是什么意思,就是他離不開休的意思,就是他一直以來的意思。 經(jīng)過多年的訓(xùn)練,晝央發(fā)現(xiàn)和人接觸也不是那么難的事,前提是,那個人要是休。 休恢復(fù)記憶的那一剎那,所有記憶蜂擁而至,在他的腦中嗡嗡作響。 休裝作忘記了那段時間,連帶著晝央無數(shù)次的表白一起,兩個人一起共事一千年,晝央沒有再說過那句話,兩個人也不復(fù)從前那么親密。 晝央說話又變回了從前那樣,絕不超過五個字,對于休的觸碰又變得深痛惡覺。 可是,演戲哪能演一輩子啊。 那天晝央出去辦事了,休一個人蹲在院子里看院里新種的那顆向日葵。 “你說他是不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