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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保護的不錯,前段時間我剛?cè)ミ^,那里的人很友善,氣候飲食各方面都挺宜人?!?/br>段父也跟著端盤子,點點頭:“哦……聽上去好像很不錯?”段亦遠笑笑:“爸,你是想在那里買一套房子作為投資?”持續(xù)裝傻中。段父一聽笑了:“對的,對的,而且你說那個城市那么好,咱們住在那邊也挺不錯的吧?”段亦遠要無言以對了:哇,段老爹,你可不可以不要表現(xiàn)的那么明顯,我裝傻裝的很辛苦啊。不過,想想,如果能定居烏玉市,就放假也能跟佳時見面,似乎挺好的。段亦遠點點頭:“是挺好的,那寸嫦市的房子要賣了嗎?”段父想了想:“也不急吧,咱家也不缺那點錢,而且我畫展經(jīng)常在寸嫦市辦,有個地方落腳還是比較好?!?/br>段亦遠笑笑:“你開心就好?!?/br>段父聽不出這中間的語氣,只道:“開心,開心,兒子都能給我做飯了,我當然開心,”然后吃了一下段亦遠做的rou末茄子,一臉驚訝,“這茄子真不錯,不愧是我兒子,真是優(yōu)秀?!?/br>段亦遠看著段父那高興勁兒,想著以后要跟佳時同一個城市,覺得自己確實挺優(yōu)秀的。第45章死里逃生佳時父子的晚飯是在親戚家吃的,蘇父喝了點小酒,有點醉意但也還算清醒。在梅久市的時候,他們都住在爺爺奶奶家。回家的路上,佳時陪著蘇父沿河邊的走廊慢慢走,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佳時有些好奇的問老爸:“爸,你說……我都跟你說了我感情的事了,你要不要也跟我說說你感情的事?”蘇父笑了笑:“我感情的事?你跟你爸我一起生活了這么多年,你還不知道你爸是個單身?你這存心跟我得瑟是吧?”佳時伸手拉了拉蘇父,防止他走到車道上去:“不是不是,我就是好奇,你單身這么多年,總得有原因吧?”蘇父:“哪有什么原因,難道你之前單身十八年也有原因?”佳時:“當然有原因了,那是因為前十八年段亦遠沒有出現(xiàn)。”蘇父癟癟嘴,覺得佳時說的挺有道理,于是點點頭:“那估計是因為我還沒遇到合適的吧?”佳時:“就沒有一個動心的?你活了四十年了,我不相信你一個動心的人都沒遇到過?!?/br>蘇父:“兒子,你很幸運,你動心的人剛好也對你動心。但人生其實有很多種情況,就是你沒能跟你動心的人在一起,甚至連‘相愛’的情況都沒出現(xiàn)過,有時候?qū)σ粋€人的動心,淺薄到連單戀都算不上,所以動心根本就不頂用?!?/br>佳時:“爸你這么好一個男人,不可能沒有對你動心的人吧?難道是因為我這個拖油瓶?”蘇父抬手打了打佳時的后背:“瞎說什么呢,你哪是什么拖油瓶?你是爸比的小心肝。沒有你,爸比都不知道這些年得多寂寞。”佳時有些擔憂的扶住蘇父:“但是我以后肯定陪你的時間會慢慢減少,你就真的不打算找個人陪陪你?”蘇父愣了愣,隨即假哭起來:“嚶嚶嚶,我兒子有了媳婦兒忘了娘啊,看我養(yǎng)了個白眼兒狼啊?!?/br>佳時受不了了:“爸,我就不跟你繞圈子了,你就說那幅畫,上面畫的是不是你?”蘇父一聽,有一瞬間的語塞。就在這停頓的一瞬間,佳時明白了段亦遠的推測是對的。想起老爸每次看畫展時盯著自己的畫像看很久,就有點詭異。肯定不是老爸自戀。而是,他或許在懷念這幅畫繪制的那段時光,懷念給他畫這幅畫的那個人。佳時想了想,問:“爸,這么些年來,你是不是一直想著段章?”蘇父有些喘不過氣來,他自己最不愿回憶的感情,卻被兒子問起,這太讓人尷尬了。他甚至有幾分羞惱,但又有幾分委屈,想了好半天,腦子里還是一團亂麻,想著或許這是因為喝了酒的緣故。蘇父想不出解釋或者否定的話,只是淡淡道:“佳時,我現(xiàn)在有點上頭,咱們就別聊這些問題了?!?/br>佳時看著老爸的表情有些難過,于是點點頭不再說話。這算是默認了?蘇遠夜里看著梅久市透徹的天空,有些失眠。這與小時候的夜空已經(jīng)截然不同,星星太過奚落,有些寂寥。他想起了某個與段章相識的片段。事情已經(jīng)過了幾十年,很多東西都變的模糊,唯有那時陽光斜射進畫室的溫度,還在皮膚上溫柔的發(fā)熱。蘇遠跟著師父學毛筆字的時候,段章已經(jīng)在那里學了一年國畫。所以蘇遠叫段章一聲“師兄”。他們那時候才五六歲,蘇遠覺得這個師兄長得真好看,就經(jīng)常跟他在一塊兒玩。其實那個年代也沒什么可玩的,無非是在車輛還很少的路上,來來去去,在路邊捉蛐蛐,在別人家的田里偷西紅柿。蘇遠老實,什么也不會,壞主意都是段章想的。那時候蘇遠是段章的小尾巴。段章家里條件好,經(jīng)常會買一些少有的糖果和糕點,他總是記得給蘇遠帶來分一半。段章對于蘇遠來說,大概是最最喜歡的人了。后來段章沒有繼續(xù)學國畫,他轉(zhuǎn)去學習西洋的油畫,因為更喜歡。他們見面的機會變少了,但段章還是會經(jīng)常跑來找蘇遠玩。梅久市也不大,從段章家到蘇遠家不過二十分鐘的腳程。一直到十五歲,蘇遠還是軟軟糯糯的叫著“師兄”跟在段章身后。梅久市的小河,是夏天里孩子們經(jīng)常戲耍的地方。但也是很危險的地方。沒有大人們看管,孩子們自己下河,出了事故沒人來救,人可能就沒了。每年那條河里都會死掉幾個小孩,但孩子們一到炎熱的夏天,還是會結(jié)伴去河里玩,家長們怎么警告怎么打都沒用。段章跟幾個哥們兒一起在河里游泳,當然也拉上了他的小尾巴蘇遠。蘇遠膽子小,最遠只敢在齊腰的水深處泡著,跟著段章學習怎么游泳。段章說自己家里請過教練,所以他的動作都是專業(yè)的,蘇遠學了也一定是最標準好看的。蘇遠在水里有些緊張的學著劃水的動作,嗆著水慌不擇路,會一把抱住一旁的段章。“別怕,我在呢?!倍握屡闹K遠的背,笑笑。一旁的幾個朋友調(diào)笑起來:“你們干嘛呢,游泳還抱那么緊?!?/br>蘇遠有些羞澀的退開,繼續(xù)自己練習起來。幾個男生覺得在淺水的地方游著無趣,就開始橫穿小河,比賽誰先游到對岸。蘇遠水性不好,沒參加,他覺得有些冷了,就上岸看著他們玩。幾人比了幾個來回,都覺得沒勁兒,有人提議:“要不咱們來玩摸石頭吧?”“怎么玩?”“咱們到河中央,往下潛水,拿河底的石頭,然后比誰拿到的石頭大。”“有意思,來來來?!?/br>蘇遠雖然覺得這游戲挺有趣,但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