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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陷害她,那女人把自己孩子搭進去吧,那孩子生病可沒作假?;⒍静皇匙?,自己和那婦人也沒結(jié)過仇啊。 黃家,那婦人在家和丈夫說著話“姑奶奶還有什么不滿足的?那婦人鋪子也關(guān)了,銀子也賠了,還嫌我們做的不好?” 她男人苦著臉道“問為什么不把藥下在蛋糕里讓縣老爺查驗,坐實了劉氏的罪名!” 他娘子翻著白眼“二十兩銀子的蛋糕,我還沒吃一口呢!再說,不是說了讓她店開不下去就行了,這不,鋪子都關(guān)了門。還要怎的?要是縣老爺查出那藥是我們自己下的,我們才倒霉呢!” 男人憋了自己娘子一眼“那你給寶兒吃那么多藥干嘛?要是寶兒真吃出毛病來可怎么好?” 婦人冷笑“心疼他了,我要不點頭,那小子能叫你爹?別讓我說出好話來!小心我連那□□一起趕出家門,你和他們過去!”男的被罵的縮頭不語。 劉年還在家里苦笑,還想著今年添人手呢,哪知道一下子就關(guān)了鋪子,人世無常啊!她放寬心想,自打來了這里還沒好好休息過,權(quán)當(dāng)現(xiàn)在休假好了。反正蛋糕不能賣,姨媽巾還是可以賣的。 第15章 辦法 劉年和瑞香在家里做著姨媽巾,迎來了一個客人,倚紅院的紫瑤。 劉年客氣的請她坐,紫瑤道“掌柜的不必多禮,我來是有事相告,人人都看不起我的出身,只是在掌柜眼里我沒見過鄙薄的眼神,掌柜待我一如旁人?!鳖D一下道“掌柜也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前段時間,我們樓里的老客人金七爺吃醉了酒和相好的姑娘說,他家娘子要為他納掌柜進門?!?/br> 劉年點點頭“有這個事,一個多月前是來提過,不過我回絕了。” 紫瑤喝了一口茶道“金七爺嘴里藏不住事,他說掌柜拒絕也沒用,逃不出他娘子的手心。” 劉年壓住怒火“他還能搶人不成?” 紫瑤看了劉年一眼“掌柜的因何關(guān)了鋪子?” 劉年說了原委,嘆氣道“我也不知道那個蛋糕有什么問題,還好縣老爺清正?!?/br> 紫瑤輕輕說道“金七爺?shù)哪镒?,娘家就姓黃?!?/br> 劉年如同被雷劈了一樣,目瞪口呆的看著紫瑤,說不出話來。 紫瑤嘆氣,拍了拍劉年的手“掌柜的,金七爺娘子很厲害,怕是看上掌柜的手藝,才起的納妾的念頭,蛋糕鋪子關(guān)門是她的手段,掌柜的一直不答應(yīng),我怕金家還有后招,你一個女子無依無靠,如何應(yīng)付他們?” 劉年僵硬的點點頭,她感激的笑了下“多謝姑娘提醒,要不是姑娘點播,我還不知道得罪了人呢?!?/br> 紫瑤搖頭“哪是掌柜得罪人,是人有貪念罷了,我也幫不上大忙,只能提醒一下?!?/br> 劉年道“姑娘提醒我就是幫了大忙,要不然我可能還要落進圈套呢。” 讓瑞香取了一大包姨媽巾給紫瑤“姑娘也莫推辭,這玩意以后我也不賣了,這個權(quán)當(dāng)做謝姑娘的,請姑娘莫介意?!?/br> 紫瑤接了謝過,告辭離開。瑞香氣的胸口起伏不平“還真是金家搞的鬼!娘子他們真可惡!” 劉年疲憊的嘆氣“好日子才過了一年半就結(jié)束了,真是”她說不下去,心里感覺窩囊,但又能如何呢?雖然知道金家搗鬼,劉年無憑無據(jù)也不能去告發(fā),紫瑤好心提醒,難道讓她出庭作證? 劉年想了半天,說道“我們還是離開青州吧,惹不起我們就躲得起?!苯鸺覍⒛陙碚f是個龐然大物,她只是想好好過日子,不是去拿胳膊擰大腿的。 瑞香也同意,就是很傷心,自己和娘子勤勤懇懇的做事過日子,為什么老是有人和她們過不去。 商議定了,劉年和瑞香就開始收拾東西,這個有了經(jīng)驗,兩人手里也有銀子,心下不慌,天氣也暖和起來,一切都會過去的。 等收拾的差不多,劉年去辦路引,辦路引的時候出了問題,里正百般推脫,說是劉年落戶文件不全,路引辦不下來。當(dāng)初接受劉年就是好心,不能一再犯錯??傊唤o辦。 劉年禮也送了錢也送了,路引就是沒等下來。倒是等到了上回來過的媒婆。 媒婆還是為金七爺做媒來的,劉年一口回絕。 媒婆嘆了口氣道“娘子犟什么呢,金家有錢有勢,哪里是娘子能說不的,聽說娘子去里正那里辦路引,可是辦下來了?” 劉年氣的頭疼“她家還能一手遮天?” 媒婆道“那要看是誰的天,像娘子這樣無依無靠的,金家遮也就遮了,娘子能如何?再說,娘子鋪子也關(guān)了門,沒了進項,底子掏空了還不是要答應(yīng)?倒不如答應(yīng)下來,將來生個一兒半女,在金家站住腳跟就好了?!?/br> 劉年強壓住火氣“多謝嫂子提醒,不過我天生反骨,金家想我答應(yīng),等我死了吧!” 媒婆無功而返,金娘子聽了冷笑“再反骨我也能掰正了!看她一個寡婦能翻出什浪花來,給臉不要,下次進門就是賤妾!” 劉年越想越氣,急怒攻心,她氣病了,昏沉沉的發(fā)著燒,瑞香忙著給她請醫(yī)服藥,里里外外的照顧。 彼時,里正找了金七爺“聽說平王就藩了,別搞出大亂子來,一個女人而已,我這里路引不放,她也跑不了?!?/br> 金七爺點頭答應(yīng),回去和自己娘子說了,金娘子恨道“那先便宜她幾日!” 劉年在家里病的七死八活,這天晚間略覺得好些,瑞香端湯倒水的服侍她,她頗覺不安“這幾天累了你?!?/br> 瑞香搖頭“娘子也別這么說,我本就是娘子的丫頭。” 劉年喝了一口湯,說道“淡了些。” 瑞香也喝了一口說道“嗯,只是鹽忘了買,明天我就去買?!?/br> 劉年笑笑,和瑞香吃著飯。瑞香見劉年好轉(zhuǎn),心下高興,說道“說起鹽,這青州比邊城便宜許多,邊城一百文才那么一點,青州倒能買好些?!?/br> 劉年隨口道“青州產(chǎn)鹽么,那金家不就好些鹽坊?!蹦X子里忽然劃過一道光,劉年頓住了身體。 瑞香見劉年呆呆的,擔(dān)心道“娘子,娘子,你怎么了?” 劉年回過神,問瑞香“你可知道,這鹽是怎么做出來的?” 瑞香迷惑道“煮出來的吧,要好些木材呢?!?/br> 劉年激動起來,現(xiàn)在還是煮鹽的方法,沒人會曬鹽!她按耐住激動的心情,忽又想到,就是知道曬鹽又能怎樣?鹽不是隨便哪個人就能做的,要官府發(fā)的鹽證。還要有后臺。 自己做個蛋糕姨媽巾都招人覬覦,難道還想曬鹽?想了一會兒,覺得可以把這個法子賣給別人呀! 賣給誰呢?劉年放下筷子苦思冥想,瑞香見劉年似乎在想問題,她就沒敢打擾。 劉年敲著桌子,那個人一定要有權(quán)有勢,說一不二,最起碼壓得住金家!最好的人選是皇帝,可惜劉年青州都出不去。再說就算出了青州,難道還能進皇宮?劉年打消不切實際的想法。 那青州最大的官是誰呢?總督嗎?怎么見到他呢?劉年躺在床上還在想。 第二天瑞香買了鹽回來,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