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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了。”容離被他摟在懷里,說話的聲音甕聲甕氣的,有點(diǎn)呼吸不過來的感覺。君珩把他松開了一些,見他眼里有些水光在眼眶里打轉(zhuǎn),立即捂住了他的眼睛,以前陸有才說他只有三魂,沒有七魄,也就沒有七情六欲,所以他舍去了一條尾巴,眼見著達(dá)成了心愿。但是他不想看到他流淚。容離大概知道他在想什么,纖長的睫毛在他手心里掃來掃去,弄得君珩不得不放開他。“所以你這就嫌棄我了?”君珩語氣輕松,緊抿著嘴唇,佯裝生氣的樣子,想驅(qū)散容離眉間的陰郁。容離拉下他放松的手指,手只握得住他兩根手指站了起來,動作極快地墊著腳尖,嘴唇輕輕碰了一下君珩的眉心。盯著君珩,極為認(rèn)真。“是我先喜歡你的?!贝鸱撬鶈?。月色里初見他眉眼,盯著那雙星光璀璨的眸子時,落入他眉心的那片樹葉為證,透過縫隙斑駁在他眼底的月光為證。作者有話要說:原來那片小葉子是定情之物,啊哈哈哈。第45章白日行兇君珩低著頭眼里有星河閃過,眼前的容離,還是那張溫潤如玉的眉眼,偶爾被他鬧的才會在唇邊泄露出無奈的笑意,帶著幾分寵溺。容離盯著他許久,眸光閃了閃。君珩不知道的他為何這么清楚地記得那種獨(dú)屬于自己的清香,只因?yàn)槟敲匆黄瑥乃夹娜谌氲臉淙~,是心尖上最柔軟的。外面一陣喧嘩聲,容離向外看了一眼,聽見周游急匆匆的腳步聲,向著周重睦的寢居跑去。怎么回事?容離回頭看了一眼君珩,皆是疑惑。一步跨下床,君珩拿了容離白色外衣,容離已經(jīng)乖乖伸出手臂,任他動作。一陣窸窣的腳步聲,出了院子。“聽上去挺急的……”容離幽幽道。“去前廳看看?!?/br>“嗯。”周重睦面色鐵青,放在桌上的手握成拳頭,眉間的褶皺堆成兩座山巒。二夫人緊張的坐在他旁邊,目光緊盯著大門的方向,手上的手絹被無意地絞成一團(tuán),偶爾才小心翼翼地轉(zhuǎn)過頭看著周重睦鐵青的臉色,心下又急又憂。楚惜朝容離招手,容離抱著貓走到她身邊坐下。“這是怎么了?”楚惜偏著頭,湊近容離的腦袋,“說是周永庭一夜未歸?!?/br>眼皮一跳,隨即定住神。昨夜有舒天和君珩徹夜守著,應(yīng)該不會出什么事吧。“還沒找到嗎?”周重睦重重嘆了口氣,那天出了那樣的事,現(xiàn)在大晚上的,街上的行人明顯少了不少,只有夜市依舊夜夜笙歌。“老爺!老爺!”有家丁急切地喘著粗氣從門口跑了進(jìn)來,彎著身子,“少爺……找到少爺了!”“人呢?”二夫人望向門口,沒好氣地狠狠瞪了一眼那個家丁,厲聲道:“還不快把人給帶回來!”“娘……”周永庭弱弱地叫了一聲,一把推過身邊從小就跟著的周義,看上去不過是個十五六的少年模樣,被他用力一推,趔趄地退了一步,臉色瞬間又白了幾分,三步作兩部跟了上去。“爹……”周永庭看著上面那張發(fā)黑的臉,心下戚然,要不是因?yàn)槟莻€周沉和他那只貓,還有那個青樓女子,他也不至于心情煩躁,跑去夜市喝花酒散心,夜醉在那處。“跟我到祠堂來!”周重睦站起來,雙手背在身后,眼底閃過恨鐵不成鋼的余光,不顧二夫人的驚呼,直接往祠堂走。“老爺……”二夫人也趕忙跟了上去。“我們也去瞧瞧!”楚惜俏皮地超容離眨眨眼睛,顯然就是跟過去看熱鬧的,子玉則是淺笑著已經(jīng)跟了上去。“我看周老爺子總有一天要被他活活氣死,生了這么個不成器的東西!”楚惜搖搖頭,不過周重睦此人冷漠的很,只看重利益,也不是什么好人,這世上果然都是一物克一物,一物降一物啊。從祠堂大門傳來陣陣檀香,楚惜邁著小碎步,遠(yuǎn)遠(yuǎn)的聽見一聲慘叫。皺了下眉,周重睦舍得下這么重的手?就她來周家之后,就見過不少次周永庭夜宿青樓了,周重睦不應(yīng)該就更習(xí)以為常了嗎?容離也被她拉了過來,他們站在院子門口,低矮的灌木遮住了一部分視線,粗厚的藤條重重地抽在周永庭的背上,能聽見痛苦的嗚咽聲,清脆的響聲,還有二夫人的心急的求饒聲。面目表情地看了幾眼,容離低頭專心地給君珩順毛。周重睦這么做,大抵更多的是因?yàn)閾?dān)心自己兒子,畢竟前兩天出現(xiàn)那個怪東西,這兩天街上都在傳,有人說是死人,有人說是活人,會吃人的活人,長著長長的獠牙,一副青白面孔,一雙沒有眼珠的眼睛,下巴上還流著鮮血……胡亂地掃視了一眼留下的模糊的印象,再加上自己內(nèi)心的想象,恐懼可以無邊的蔓延。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只剩下二夫人的抽泣聲,周重睦經(jīng)過他們身邊的時候,皺著眉離去。“這下可算是解氣了?”容離抬頭,楚惜眼中倒映著他小小的身體。“那當(dāng)然!”楚惜哼了一聲,這下周永庭估計得好些天才能下床呢,暫時應(yīng)該沒有時間來招惹他們。“所以可以回去了?”容離帶著點(diǎn)打趣的意味,楚惜其實(shí)一言一行的想法都表達(dá)在臉上,喜怒形于色。“嗯!”楚惜自坦白之后再也沒有向他提及過楚君庸的任何有關(guān)事情,漸漸對他的貓產(chǎn)生了濃烈的興趣。“他為什么每天都在睡覺?”楚惜撐著下巴,露出幾分天真和好奇,眸子靈動的忽閃忽閃的。也可能是好奇容離這么喜歡它的原因,視線也不自覺轉(zhuǎn)移到它身上。宮里見到的貓頭大眼睛圓,身體有些臃腫,看起來rourou的十分可愛,甚至沾染了幾分貴氣,看上去雍容華貴。而容離的這只貓,瞳孔是幽綠色的,若是盯著仔細(xì)看,會發(fā)現(xiàn)那其中暗藏著睥睨塵世的傲氣,眼角上提,甚至有些狹長,身上就寫著幾個大字“閑人勿近”。只和容離親近,從它咬住周永庭的事件中,楚惜發(fā)現(xiàn)他們似乎已經(jīng)養(yǎng)成了一種無言的默契。“它的脾性就是這樣?!比蓦x繼續(xù)低著頭,君珩一動不動地趴在他懷里。又聽楚惜說道:“那天夜里那個男子……”有那么一瞬她好像看見他眼底閃露著別樣的光芒。容離的手一頓,才將目光落到她身上,楚惜皺著眉仔細(xì)回想那天晚上遇到的那個黑衣男子,但是具體又記不太清楚,苦惱地?fù)u頭。沒看見容離松了一口的樣子,接著又去逗弄君珩去了。“想不起來了……”楚惜喃喃出聲,那男子墨色長發(fā)用一根玉簪隨意的半束著,和他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