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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無聊地抓著自己的胡須玩,突然發(fā)現(xiàn)這把劍若是拿來消暑,應該不錯。黑色的尾巴在榻上掃了掃,下一瞬就落地了,拿著裂天直奔牢房。君珩面色嚴肅地站在牢房里,手里的裂天映照著石壁上的燈,泛著幽冷的光。陸有才靜靜立在一旁,君珩沒有立刻就動用手里的劍,而是從指尖捻出一個藍色的小火球,彈指間落在白衣女尸的面前。一道幽藍色的火墻將她包裹在其中。“啊……”低沉的嘶吼聲,從被擠壓的喉嚨間發(fā)出來,女尸被困在其中,因為灼熱的痛感雙臂在火墻上胡亂地抓撓。這么看來,可能時間就一些,也能將她燒成灰燼?陸有才思忖著,雙手背在身后。一炷香的時間過去了,女尸憤怒的想要逃離火墻,毫無章法地在空中亂抓,身體已經(jīng)呈現(xiàn)黑色。但是君珩已經(jīng)沒有耐心了,裂天帶著逼人的寒氣,離開了他的掌心,速度極快地飛了出去,將女尸往后一帶,釘在了石墻上。黑色的血沿著燒黑的臉往下流,裂天直抵她眉心,喉嚨的嘶叫聲一如之前低沉沙啞,說不出來話,甚至不能順利喊出口,雙手依然在空中撲騰地亂抓。“冥主……”陸有才見她如此頑強,心中驚奇,再望向身邊之人的時候,見對方黑色的身影,已經(jīng)縱身一躍進了牢房里,迅速拔出裂天,趁著女尸下滑正在下滑之際,一劍封喉,人頭落地。咚的一聲響,黑色的血滴到地上,已經(jīng)兩節(jié)的身子,終于是平靜下來,再沒有了動作。舒天錯愕地愣了片刻,等君珩走出來才微微頷首。“冥主怎么知道,這樣才能徹底解決她?”舒天直截了當?shù)貑柕溃驗樗哪樕^平靜。君珩提著劍站在他面前,眸光里閃過的盛氣,轉(zhuǎn)眼消失無蹤,“偶然而已。”只是一次嘗試,君珩的語氣認真。這東西刀槍不入,火燒難化,除了人頭分家,手里的劍可能還會斷其手腳,還是挖其心肺。作者有話要說:請假十天去考試啦,有看文的小伙伴不要捉急喲,中間也可能會冒出更新,啦啦啦啦~第39章周家上門“周家查的怎么樣”君珩往前走了幾步突然回過頭問舒天,這幾天他打算和容離暫住冥界這里。舒天這才想起來本來就要稟告的情況“周家現(xiàn)在正在派人到處找王爺。我去府中打探了一下,周家現(xiàn)在依舊是周老爺當家,是周氏的親爹。周氏有三房偏門,其中生了大少爺?shù)氖嵌浚灾芗椰F(xiàn)在二夫人和其子周禾受盡榮寵,地位很高。還有就是周家大夫人早已仙去,所以周氏在家中的地位處境,本就如履薄冰?!?/br>君珩點點頭,血濃于水,薄情人畢竟還是少于重情之人。但周氏獨自在外這些年,周家從未照拂她。這樣的周家和前世的容氏皇朝沒什么兩樣,他是不會允許那些人做出任何想要傷害容離的事情的!眉頭皺了皺,君珩看向舒天,“去查清楚,他們找阿離的目的!”眼底閃過凌厲的精光。在周如是早先一個人懷著孩子的時候,他們沒有找人,現(xiàn)在倒是積極。容離年紀尚小,出面來找的那個人看上去在周家地位不錯,要么就是為了斬草除根,要么就是跟容離身世相關。當權者的眼里只有權利,商人的眼里只有利益,可他君珩的眼里只有容離,若是他們再三的辜負他,他也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么舉動來。“回來了”容離坐在床沿上耷拉著小腿。一身黑色長衫的男人嗯了一聲,正大步向他靠近,一把撈起他的身子,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感覺怎么樣?”前世從十四歲開始上山學道,而現(xiàn)在是從四歲開始,畢竟身體的限制諸多,君珩有些擔憂。“就是有些……困倦……”容離耳根發(fā)紅,不知道是不是盛夏的緣故。頭頂?shù)妮p笑聲傳到耳膜里,聽他說道:“不要急,你才四歲而已?!?/br>只是看起來而已,容離在心里反駁他,真算起來,他們應該年歲相似。君珩下巴抬了抬,溫柔的目光落在容離的發(fā)頂,“用裂天斬下了那東西的首級,就沒見再動彈了。”容離:“那你的法器呢?”君珩:“我沒有所謂的法器,從前見你用劍,就跟著用了,可以隨心隨性?!?/br>點點頭,容離整個人窩進他懷里?!爸芗夷沁吶绾瘟耍俊?/br>“在找你。”他們只是在這里小住幾日,并且日日要回去上香,若是周家始終派人守著,他們免不了還是會碰面。容離直起身子,“到時候就看看,他們究竟想干什么?!?/br>“這樣……也好?!笔种笌е鏄返男膽B(tài),戳了戳容離軟綿的臉頰,不亦樂乎。容離和君珩直接去的墳前,周圍的雜草被燒盡,看上去很光裸,墳后書上的夏蟬聒噪地嘶鳴著。容離雙膝跪地,接過君珩手上遞過來的香,耳力十分敏銳的聽見了異動,兀自將香插在墳前的土里,燒起了紙錢。相信君珩也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等他們自己現(xiàn)身而已。在他們身后隔著數(shù)米遠的數(shù)后,穿著黑行衣的兩個男子交換了下眼神,默契地從后面跳了出來。“我們少爺有請這位小公子。”其中一個男人說道,語氣雖然平淡,但也沒有冒犯之意。君珩目光冷冷從他們身上掃過,帶著幾分威嚴的氣勢,“你們少爺哪位?”“周家大少爺,周禾?!?/br>寬袖下的手,被人從下面拉住。君珩面無表情地看向前方:“帶路!”另一個一直沒說話的男子奇怪地瞥他們一眼,目光里莫名就帶了幾許嘲弄,周家這樣的家世,在鄞縣也是位大家,早先那位大小姐氣節(jié)再清高有什么用,她兒子就很會趨炎附勢嘛!“嘶——啊——”一聲完了一聲又起,剛轉(zhuǎn)過身沒走兩步,頭皮上傳來的熱度,讓他大驚失色,臉色猛然發(fā)白,露出痛苦的的神情。尖叫著將蹭在樹皮上,想要撲滅頭上的火,兩只手顫抖著碰也不是,發(fā)出痛苦的□□。另一個走在前面的男子來不及看一大一小兩個人的的表情,脫下了外衣?lián)浯蛟谒谌紵念^上。嘴里一邊嚷著:“怎么好好的,突然著了火?!?/br>回頭看了君珩和容離,叫他們好整以暇地在等他們,并無異色。臉上露出怪異的神色。“快走,快走!”嘴里依舊嘟嚷著,氣憤地蹬了一眼已經(jīng)變成光頭的男人,“蠢貨!”“你——”另一人也不甘示弱地瞪了回去。“你瞪誰呢!”“你方才叫誰蠢貨呢!”“嘿?你他媽——”話沒說完,聽見有人奶聲奶氣地問道:“二位還不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