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2
可沒有看見他的死魂……”“那這怎么能說死了呢?”舒天不由問道。“所以啊,生死簿也不能盡信!”君珩搖著頭,見舒天木訥的樣子,也沒什么玩笑的性子,直言道:“他的死魂跑了,陰差沒抓到?!?/br>“對了,隧道里面有道被封印的石門!”容離和君珩相視一眼,各自沉默。封戩學著紫霄的做法,練了一個死士,但是那里面卻沒有鬼將,而那些鬼將應(yīng)該都藏在這里。這里常年陰風測測,位處北偏西,也占盡優(yōu)勢。上次的沈一樓應(yīng)該是從這里跑出來,而非死在漢瀝縣了。容參到底是不放心,讓封戩找到了山門。又或許封戩早就知道?作者有話要說:君珩:貓大爺?shù)奈舶涂刹皇请S便能摸的!容離:你想如何?容離(把貓抓搭在自己身上):讓你摸回來。君珩(爪子順著背脊往下):好說,好說!第25章越發(fā)離奇“嗷嗚~~~”“嗷嗚~~~”“嗷嗚~~~”容離抱著懷里抱著的君珩正在朝他肘間猛地鉆,伴隨著低沉的嗚咽聲。即便把裂天放在他懷里也不管用了,容離無聲地皺眉。陸有才說這種發(fā)情期要持續(xù)好幾天,如果堅持不有所行動的話,君珩會很痛苦,而且下次也會愈演愈烈。“舒天你先回隧道觀察下情形,我們一會兒跟上。”容離長袖包裹著君珩,懷中如同抱著一團火一般。“額……”舒天聽著君珩的低鳴,剛準備問些什么,比如:你們干什么去,再比如冥主這是怎么了?但是容離已經(jīng)抱著君珩朝著瀝水那條河而去,只剩下清輝下的背影,不肖一會兒就不見了。“我們……”君珩攀在他的手臂上,耳邊分明是冰冷的山泉溪澗聲?!澳悴粫窍氚盐胰舆M這里吧?”“喵?喵?喵?”容離自顧自地走,沒打算回答他。君珩的貓抓揪著容離胸前的衣服,“我閉嘴不吵你就是了……”帶著點委屈巴巴的語氣,又接著喵了一聲,“也不至于把我扔進水里吧?”畢竟眼看著離溪澗越來越近了……雖然身體燥熱,可是還是很怕冷。容離揉了揉他的耳朵,找了一個靠近水源的樹,脫下了身上的外衣。君珩趴在衣服上目光呆怔地看著他的動作,低低地喵了一聲。“冥主,王爺,這里的精兵已經(jīng)全都轉(zhuǎn)移了陣地?!笔嫣熳阕愕攘舜蟀雮€時辰才等來這兩位。“不會是已經(jīng)死了吧?”君珩抱著手臂,眉間的焦躁早就消失了。“不會!”容離打斷他,封戩早就知道舒天是被安排來做什么的,故意讓他發(fā)現(xiàn)才能將他引開。帶著百余鬼將就吞噬了自己幾千精兵,這種自傷八百的主意,不像他的風格。轉(zhuǎn)頭對舒天道:“帶我們?nèi)シ庥〉氖T!”哪里或許能找到些什么。山道異常安靜,舒天沿著最右邊的洞門,示意他們腳下的東西,“都是人骨,從破落的服飾上來看,應(yīng)該是慶陽人。”大約半個時辰才走到石門處,和皇宮到紫霄的地道密室里一模一樣的血印圖案,用來招死魂的。“天道將至,萬靈隨心。三魂永固,破不喪傾?!比蓦x一邊念著,一邊拿出符咒,以手代刀在指尖劃了一道,妖冶的紅色血線在符咒上衍生出詭異的圖案,蓋過原來的玄色字跡。四道符咒按照方位緊緊附在石門上,而后生出八卦盤,從盤中有細碎的聲音傳出來,竟是石門從中間生生地裂開了……容離率先走在前面,君珩在后面拉住他的手臂,又被他掙脫之后安撫的拍了拍。里面齊刷刷的黑漆木棺!舒天目光一驚,但看容離和君珩都一副見怪不該的模樣,在心里直搖頭。容離低頭看了一眼木棺,顏色還很鮮亮。“空的。”君珩已經(jīng)在墻角打開了其中一個,“這里還有一道門,想必里面還是一樣的場景……”舒天盯著門上的血印,的確是和外面那道差不多。“封戩會不會是鬼將之首?”“不會?!本駬u頭,“要是他自己死了,?”“這倒是?!笔嫣熳咴谧詈竺妫麄€山道里只有他手上一個小小的火折子。這座山只是看起來高,卻不怎么大,容離帶著他們倆,沒多久就出了山道。眼前豁然開朗,昭祈本就地處北國,樹木稀少且低矮,視野較之慶陽要廣的多。“三天,足以讓他們排兵布陣了?!比蓦x指著很遠處的幽暗火光,“那里是昭祈原來的都城長臨?!焙髞硪驗檫@座山,還有對鬼將軍團的恐懼,往北搬到了新都城日照,因國名昭祈而得名。“原來這個山道并不深?!本裼浀蒙洗蝸淼臅r候,他只在徘徊了一陣,沒有進去過。還是被身邊某人給擋在外面的……“現(xiàn)在封戩死了,軍中全靠寧將軍做主……”舒天想著寧蕭然也是個血性的漢子,應(yīng)該不會急于這一時,在封戩不祿之時,還要開戰(zhàn)長臨。容離腳步突然一頓,寧蕭然要是真的做得了主的話,這個時候他們應(yīng)該早就派人回京都發(fā)喪了!“你先去找寧蕭然!”容離擋在君珩面前,沉靜吩咐道:“舒天去冥界守著,有消息再來稟告!我先趕去長臨!”君珩:“好!”舒天:“是!”他們兵分三路,各自行動。都城還是緊閉著的,容離將目光移到城墻上,守城的將軍也看到了他,往城墻邊上站了站,臉上露出奇怪的神色。“你是何人?”目光中凜凜之色,挺拔地身姿俯視著他。很熟悉的場景,百年光陰轉(zhuǎn)瞬即逝,容離沒想到這就像是輪回一樣,會親身經(jīng)歷第二次。“慶陽人,道號無遺?!鄙砩线€是丹青色道袍,腰間佩戴著暖黃色的玉石,身后背著散發(fā)著濃烈寒氣的裂天。唯一的不同就是這身道服……年近四十的守城將軍端詳了下面的人,一眼看上去就很仙風道骨,說話的聲音清冷從容。心中逐漸平穩(wěn)下來,決定親自打開城門。自百年前兩國一戰(zhàn)之后,有個人就成了他們昭祈的傳說。他知道這是不可盡信的,況且過了這么多年,但是不知為何,他仍舊堅定地開了門。“長臨督軍,陳若?!?/br>陳若說話沉穩(wěn)有力,目光堅定,容離點了點頭。邊走邊說:“慶陽精兵將或兵臨城下,其中不乏令人聞風喪膽的鬼將兵團,難以對付。”眸色一驚,陳若沉聲應(yīng)他?!肮忠惑@準備完畢,就連城中也……”“阿離!”話沒說完,就被眼前的一幕驚到了。黑色的一團,他只來得及看清楚那雙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