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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明明是初秋,其中還有位公子穿了一件毛領(lǐng)厚袍子,真古怪。”“咳咳——咳咳——”司鶴一口氣沒咽下去,卡在喉嚨里,直咳嗽,“放……放進(jìn)來吧……咳咳……”這么有辨識度的穿著……不會是……他想的那個人吧……***季妄懷一行人被小廝領(lǐng)入府,他們便跟在小廝后面,穿過門堂,進(jìn)了內(nèi)室。一路上,季妄懷都在暗中打量著這司府的一切,雖說只是個朝臣的府邸,但府里的花草假山,水池游魚,布置的都是恰到好處,相得益彰,頗有些皇家園林的布局之觀“夫人真是好閑情,”季妄懷贊嘆道:“府里的園林也是好景致?!?/br>“公子誤會了,這府里的花草魚蟲,假山綠水,都是小少爺?shù)墓凇!毙P笑著說:“小少爺喜好這些,夫人寵他,便隨他去了。”季妄懷略有詫異,但他只是微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并未說話。漸漸地,走完了長廊,內(nèi)室就在眼前了。……當(dāng)那片玄色衣角出現(xiàn)在司鶴的視線里的時候,他心里居然不受控制地被狠狠一撓,癢癢的,又酥麻酥麻的。難道傷口的位置移到胸口去了?司夫人帶著司鷺已經(jīng)離開了,內(nèi)室就只有司鶴一個人。他本來是已經(jīng)精神好多了,但一見季妄懷,又病懨懨地靠在墻上,借此掩飾自己的緊張:“你怎么來了?”這啟國同承國相隔的距離,雖然司鶴沒去過,但他聽說曾經(jīng)季妄懷來尋術(shù)師,光騎快馬就走了兩天。他怎么會突然想到來看我?等等……這季妄懷不會是看上我了吧……“恩,來了。”季妄懷依舊只有短短幾個字,語氣像是別人問他吃沒吃飯一般平常。司鶴歪了歪頭,看向季妄懷身后,不僅季妄懷來了,還有俞江和小露水。“我是說,你們怎么來了?”司鶴心里有一點(diǎn)小小的期盼,雖然他對季妄懷還沒到上一輩子對陸鈺的那種情感,但如果季妄懷說是擔(dān)心他的傷口,他是不是可以理解成自己魅力又有所長進(jìn)呢?“之前你幫我找到術(shù)師醫(yī)治太子,于情于理,這個恩惠我都該報的。”季妄懷別過頭去,把小露水輕輕推上來,“太子的病已經(jīng)好了,我答應(yīng)了你不會把小露水留在宮里,便把他帶了出來,一方面為你醫(yī)治,一方面日后你將他送回去也更為方便。”“哦。”司鶴心里癟癟嘴,原來只是為了報恩,算是他自作多情了。見司鶴突然就情緒有些低落,季妄懷也不知為什么,還好小露水聰明,出言緩解了尷尬:“小鶴哥哥,我?guī)湍憧纯窗伞!?/br>“好,那就麻煩你了?!彼菌Q也不推辭,有小露水在這兒,不用白不用呢。“那我來幫忙吧,”俞江忙著解開紗布,而小露水已經(jīng)洗好了手在一旁安靜地等著了,而當(dāng)最后一層紗布被取下的時候,司鶴突然想到了自己在遇刺之后做的那個夢。為什么會夢到季妄懷呢……對了,前一世,為什么季妄懷會去牢獄呢……他皺眉細(xì)想,按理說,他被關(guān)進(jìn)牢獄的日子就是明年,那個時候,季妄懷來承國是為了什么呢。“季妄懷,”他盯著季妄懷的眼睛,緩緩問道,“我想問你一件事,你老實說。”“怎么?”季妄懷挑了挑眉,一時不知司鶴為何突然這么嚴(yán)肅。“除了國宴那次,你是不是,早就認(rèn)識我。”第22章情敵相見(?)季妄懷有些愣神,但他很快便反應(yīng)過來,搖頭笑道:“自是不曾的,國宴那次也是我第一次來承國罷了?!?/br>司鶴見他神色自若,但又突然想到季妄懷曾說的,世人說話,他只信三分。連帶著對季妄懷,他心里也漸漸開始沒底起來。“司公子,”俞江替司鶴解開了紗布,見著三寸長的口子,也一時有些發(fā)怵,“這刀痕,看上去像是卯足了勁兒的?!?/br>季妄懷本來只是負(fù)手站在一旁,一聽俞江開口,他便不著痕跡地往前站了一步,這才真正切切瞧見司鶴的傷口。平坦光滑的小腹上方,一道三寸長的口子撕裂了皮rou,血跡還未擦干凈顯得有些猙獰,雖然傷口外面敷了一層香灰和藥膏,但光是看了一眼,都覺得痛入骨髓。季妄懷抿了抿唇,望向是司鶴的神情變得復(fù)雜起來,他心里對司鶴又多了幾分贊賞。若是一代忠臣如此,他反倒不會覺得驚異,但是要是司鶴做了這件事,他才是覺得此人前途無量。“呃……”司鶴見季妄懷望向自己的神情中有贊賞,也有同情,頓時明了——好像季妄懷誤會他了,如此說來他要不要把實情解釋一遍。他是如此打算著,誰知小露水打斷了他,“小鶴哥哥,我能幫你縫好傷口,但是今日應(yīng)該不行了?!彼f完有些歉意地望向司鶴,揪著衣角道:“這幾日沒休息好,今早一到承國就立馬過來啦,我……我沒力氣……”“小童兒,你說的可是真的?”司夫人本來是領(lǐng)著下人來給司鶴換藥,一聽這話,連忙邁步進(jìn)屋,蹲下身來扶著小露水的肩膀,“小童兒,你能治好鶴兒的傷口嗎?可不許開玩笑?!?/br>季妄懷見是司夫人,又想到這婦人從未見過他,并不知他是作何身份,正欲戴上兜帽的手又放了下來。他的小動作都被司鶴看在眼里,司鶴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季妄懷好歹也是一個皇子,只是啟國承國一向矛盾重重,其實為了不必要的麻煩,他本是不用來的。“娘,小露水確實能夠治好我的傷口,”司鶴頓了頓,開口道,“也要多謝季公子他們,不過路程遙遠(yuǎn),我想請他們在府上休息一日再走?!?/br>“這是自然,”司夫人未覺得一個小孩就能治病有何不妥,兒子說是真的,那就確實是真的?!斑@三位是你的朋友,咱們當(dāng)然應(yīng)該好好招待著。”語罷,又熱情地回頭望了一眼季妄懷他們,詢問道:“這位公子是……”“在下姓季,名妄懷?!奔就龖褱\淺一笑,一雙眼眸溫柔似水,拱手行禮道:“多謝夫人款待?!?/br>司夫人本就是個閑不住的人,她暗自打量了一番季妄懷,心里暗暗稱贊。這位季公子一看就是家風(fēng)甚好,舉手投足頗有一番教養(yǎng),豐神俊朗,容止都雅。這可比司鶴的那些狐朋狗友順眼多了,鶴兒啊,就該多和這些孩子多來往。對于季妄懷,她是越看越滿意,連忙張羅下人去收拾幾間偏房出來,給他們?nèi)诵∽。诸I(lǐng)了兩名丫鬟好生伺候。司鶴有些好笑,但又不便開口,只是輕輕扯了扯季妄懷的衣袖,季妄懷感受到了司鶴的小動作,以為司鶴有話同他說,于是彎下腰來同他對視:“怎么了?”他陡然湊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