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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沒有在聯(lián)系過,都快兩個月了,還來做什么。準(zhǔn)確的說,應(yīng)該是五十六天。☆、第100章第九十七章心里有事吃飯都心不在焉,喬爸爸看著兒子的光頭簡直想哭,不過和兒子坐在他身邊比起來,光頭真的不算什么。劇本寫了個大概,保存在U盤里,他把u盤裝進(jìn)褲兜,然后躺床上閉著眼睛睡覺。怎么可能睡得著,一閉上眼,眼前就是那個身影在晃蕩,要是不看一眼,想想都覺得不甘心,也不死心。可是已經(jīng)很晚了,這個時間再大搖大擺的出門根本不可能。等喬程洋反應(yīng)過來自己在做什么的時候,他已經(jīng)來到了陽臺,并且一只腳已經(jīng)出去了。不是要跳樓,只是在爬窗。他住在二樓,別墅的單層挑高要比普通的居民樓高不少,他現(xiàn)在跨在陽臺上簡直騎虎難下,夜色之下,超過六米的高度讓他有種墮入深淵的錯覺。事實(shí)上,他對自己太失望了,都這樣了,他居然還抱著幻想。而且他根本就沒想過,這么下去了,如果外面根本就沒人,他要怎么回來!難道要敲門按門鈴嗎!然后把人吵起來然后說‘不小心摔到樓下來了’!調(diào)整好姿勢,免得跳下去直接摔壞了,那簡直太慘。落地的時候雖然是腳著地但還是摔了一跤,腿和腳震的生疼,緩了好一會兒還覺得踩在平地上有點(diǎn)不真實(shí)。打開院門在關(guān)上,喬程洋往小區(qū)外面走,保安看見他的時候顯然被他毫無遮擋的光頭震驚到了,以至于根本沒有反應(yīng)過來。暢通無阻的出了小區(qū),那種忐忑和慌張的感覺才隨之而來。誰沒在年輕的時候愛過幾個人,誰年輕的時候沒有瘋狂過,有些事想做但不去做遠(yuǎn)比求而不得更折磨人。沿著路向外走,外面一個人都沒有,偶爾過去一趟車帶起的風(fēng)讓他覺得有點(diǎn)涼。在快到路口的時候,他停了下來。走過去伸腳踢了踢蹲在地上的人,“喂!”駱行方扭頭仰視著他,“……”喬程洋見他不說話,本來見到人的好心情一下又變的不好了,“什么表情!”“抱歉,”駱行方轉(zhuǎn)過頭繼續(xù)蹲著看著地面,“我先笑一會兒!”“你敢!”駱行方扶著額頭笑的雙肩直顫,好不容易停下來了,把另一手里的煙頭掐面,朝他伸出手,“拉我一下,站不起來了?!?/br>喬程洋心里有無數(shù)的話想問,有好多的情緒想發(fā)泄,明明這人已經(jīng)消失了快兩個月了,現(xiàn)在出現(xiàn)在這里算個什么意思。可是駱行方朝他伸出手,他卻無法拒絕。將人拉起來,駱行方順勢將他扯進(jìn)懷里,兩人靠挪到樹后,喬程洋被他抵在樹干上。“想我沒?”喬程洋怒道,“為什么要想你!”“我想你啊。”駱行方將臉埋在他的頸窩,和他十指相扣緊緊捏住,“抱歉。”“為什么不給我打電話?”“不敢。”“為什么不給我一點(diǎn)消息?!?/br>“不敢。”“那現(xiàn)在又干嘛跑來找我?!?/br>駱行方和他正視,然后又將他按在自己懷里。喬程洋更生氣了,“你什么意思??!”“沒,”駱行方摸著他的光頭,“挺好看的,挺帥的,很特別?!?/br>“還不都是因為你!”駱行方說,“手機(jī)沒了錢也拿不出來,說真的我也害怕,你沒過過沒錢的日子,不是玩過家家?!?/br>“那你現(xiàn)在有了?”“至少住的地方有了,不然也不敢來找你,”駱行方試探道,“跟我走吧?!?/br>“你走的時候一聲沒吭,現(xiàn)在來了就讓我跟你走,你誰啊?!?/br>“洋洋?!?/br>“別特么叫我洋洋?。 眴坛萄髥査?,“要是我今天沒看見你,你準(zhǔn)備待一晚上嗎?”“當(dāng)然不是。”駱行方牽著他往前走,“我準(zhǔn)備每天都來的,就算今天你沒看到我總有一天你能看見我吧,就算不想和我在一起你也會來問問我為什么不和你聯(lián)系的吧?!?/br>“哼,你倒是清楚?!眴坛萄笙氚咽殖槌鰜恚珱]成功。“那是,一向只有你甩別人的份兒,哪有別人甩你的份兒?!?/br>“你清楚最好!所以別想!”“嗯,不想。我等你說?!瘪樞蟹叫Φ?。“這更別想!”“好,不想?!?/br>“哪兒去賺錢了?”“俱樂部。當(dāng)酒保賣酒提成不少,代駕還能拿消費(fèi)?!碑?dāng)然,跟人搶生意還打了架這種事就不用說了。“只賣酒了?只代駕了?”“絕對的,不信一會兒你可以檢查一下?!?/br>兩人走到路邊轉(zhuǎn)進(jìn)一個小區(qū),就聽喬程洋怒斥到,“靠,你太敗家了!干嘛租這里!”“想離你近一點(diǎn)?!?/br>駱行方帶著他回到住處,他沒想到這么快就能見到喬程洋,也沒想到喬程洋真的就這樣跟他回來了,原本以為會先打一架。在那件事情發(fā)生之后,他有想過要給喬程洋打電話,但是他和喬程洋的關(guān)系一開始就不是正常的關(guān)系,就算當(dāng)時喬程洋腦子一熱愿意和他在一起,但是就喬老板的冷處理,他不認(rèn)識喬程洋會受得了。含著金鑰匙長大的太子爺,不久之后即將繼承影視巨頭之一的博億,想想都不可能跟著他在一起過這種隨時都會被碾死的日子。看著喬程洋膝蓋上的傷口,聽到他是從陽臺上跳下來的,知道他剃光頭發(fā)是因為脫發(fā),駱行方直到將人壓在身下前都覺得那么不真實(shí)。兩個人到天邊開始泛白才歇了下來,身體很累,但不想睡。喬程洋閉著眼睛問,“房子能退嗎?”“退的話要扣一個月的房租?!?/br>“靠,簡直是搶劫?!?/br>“住著吧,這里挺好的,離你家也近?!?/br>“我不回去!”喬程洋立刻睜開眼。駱行方摸著他光光的頭,“不回去,但是住這里能看見你爸爸?!?/br>喬程洋沒再說話,他想著口袋里的U盤,很慶幸?guī)е鰜?,心里也有著自己的打算?/br>鄭佑涵開門看見沙發(fā)上坐的兩人,著實(shí)愣了一下。喬程洋帶著帽子沒給他嘲笑的機(jī)會,“不好意思啊,鑰匙還你,我們敲了門家里沒人才敢進(jìn)來的?!?/br>“有地方???”他問駱行方。“嗯,租了?!?/br>“確定不會被退租?”“能不能別烏鴉嘴!”喬程洋生氣,將鑰匙又收了回來,“那還是拿著吧,”他對駱行方說,“不然我們租他的房子算了,反正他可以住凌寶那兒?!?/br>“可是要扣房租的?!?/br>“不會。要是我爸知道你租了房子我還和你住一起,說不定很快我們就會被房東趕走了,不但不用扣房租,可能房東還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