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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一個開關(guān)一樣,雖然他不太明白究竟是什么,但是,有什么地方變得不一樣了。“好在墨跡什么?”鄭佑涵微微轉(zhuǎn)過頭,“那你自己坐在這兒,我走了?!?/br>“來了來了。”凌寶趴了上去,“我害羞,這么多人看著?!?/br>“你惡心死我算??!你在家胡鬧耍橫的時候也沒見你害羞!變女人了你!”一邊催促他快點一邊又說,“你管他們干嘛,你認(rèn)識嗎?”鄭佑涵勾住他的腿站起來調(diào)整好姿勢,“還是說他們認(rèn)識你?”“我不是怕他們說你閑話?!?/br>鄭佑涵一邊往前走一邊說,“真難得,會替我著想了?!?/br>“不信拉倒?!绷鑼毠庵恢荒_扶著他的肩問道,“你準(zhǔn)備背著我去醫(yī)院嗎?”“我傻啊?!?/br>“你不會還騎自行車去吧?\\\"“不,”鄭佑涵走到路邊停了下來,“我覺得騎到醫(yī)院你沒怎么地我就不行了?!彼呐囊惠v車的后座,“換了輛電動車?!?/br>凌寶看著眼前的車,“這是電動車?”車身那么大,座位也挺大的,怎么看怎么像摩托車。“當(dāng)然。”鄭佑涵騎了上去,“我們兩個男人不買個大一點的難道騎小綿羊嗎?半路就歇菜了好嗎!上來?!?/br>“什么時候買的?”“剛才。”“等你半天也不來,原來去買車了?!绷鑼氁话褤屵^鞋先套上,然后跨上去坐在后座,“我連車都不如。”鄭佑涵回頭把車子倒出來順便看看他,“亂想什么呢,換電動車的事我想了好久了,但是這么大的太貴了,我沒舍得,正好今天你來電話說受傷了,這會兒打車走遇上紅路燈塞車,還沒自行車快呢,索性買了算了,反正也是事先看好的?!?/br>凌寶伸手拉著他腰兩邊的衣服,鄭佑涵不讓,他索性就伸進(jìn)去扯住了他的褲腰,男人今天穿的是仔褲,腰上系著皮帶,手微微下伸一點就能拽住,凌寶覺得這樣很安全,自己要是摔下去了鄭佑涵也跑不了。“拿出來?!?/br>“不。”“癢癢!”“不拿,就讓你癢著,”凌寶又補了句,“鄭佑涵你最好了,你是天下最好的好人?!?/br>鄭佑涵顯示一愣而后哈哈一笑,“真難得,你居然會說別人好?!?/br>“不是別人,是你,你又不是別人?!?/br>車子騎了出去,鄭佑涵在前面說,“我以為你是只喂不熟的白眼狼?!?/br>凌寶切了一聲,手抓著他的褲腰更緊了。電動車可比自行車省力多了,鄭佑涵雙腳解放出來,一路暢通無阻心情也格外舒暢,最主要是這個天天不跟自己頂嘴就不舒坦的家伙居然會說自己好,他抬頭看看天,沒什么異常啊。“專心點,別東張西望?!绷鑼毰牧怂募绨蛞幌隆?/br>鄭佑涵在紅燈的時候故意急剎了一下,凌寶整個人都貼在他了后背上,一開始他以為男人是不小心的,可能剛買電動車,不習(xí)慣,后來遇到紅燈次次都這樣,他就發(fā)現(xiàn)問題了,“你故意的!”“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蠢啊?!?/br>凌寶手瞬間移位到他的腰上,“知不知道聰明的人都是會夸出來的!你老說我蠢,可能就真的變蠢了?!?/br>“關(guān)我啥事?”“會經(jīng)常迷路,必須要打電話找你把我接回來,出門還不帶錢吃完飯就打電話叫你來結(jié)賬,晚上蠢的找不到燈,和你擠一張床。”“你已經(jīng)和我擠一張床了好不好!”“我這不是為了給你節(jié)省資源嘛,不洗我那屋的床單被罩,可以省水費。這樣我每周的零用錢能不能多點兒?”鄭佑涵沒理他,拐進(jìn)醫(yī)院大門找了停電動車的位置停好,大媽過來收錢,他拿出五毛,大媽說要一塊。“停自行車要錢嗎?”凌寶問。“要啊,外面兩毛,這里應(yīng)該是五毛吧?!?/br>交完錢鄭佑涵繼續(xù)背著他進(jìn)了門診大門去掛號,詢問了一下,護(hù)士說要掛骨科。“普通還是專家?”“專家多少錢?”鄭佑涵彎下腰對著窗口問。“二十?!?/br>“人多嗎?”掛號的護(hù)士給看了一下,“前面有五個?!?/br>鄭佑涵拿出錢,“專家?!?/br>凌寶又感動了一鼻子,這人果真過他很好,都舍得給他看專家了。所以說,一個人要是一直對你好總對你好,你就會覺得這沒什么,這是理所當(dāng)然的,甚至有事沒事你還會很找抽的想和對方吵架,因為總覺得他對你還不夠好。但是一個人一開始就對你很苛刻,說話很刻薄,沒事就打擊你說教你甚至鎮(zhèn)壓你,一旦有那么一件小事對你好的時候或者說了你幾句好話時,你簡直要感動的哭了。人就是這么賤。一路在眾目睽睽下走到電梯口,一些小毛病的病患主動讓了位置,凌寶很享受這一刻,雖然大家都把他當(dāng)殘疾,不過這沒什么。特別是不用走路,還有這么舒適的人體擔(dān)架,簡直好幸福。到了骨科門口,鄭佑涵背著凌寶掃視了一圈,沒有空位子,凌寶表示很郁悶,因為他看到鄭佑涵在淌汗,當(dāng)務(wù)之急必須要得到一張空椅子,不然把他的鄭佑涵累壞了可怎么是好。這種時候,演技必須派上用場。凌寶眉頭深鎖透出痛苦之色,眨巴了幾下眼睛,想點傷心的事,如果睡覺睡到一半被踢到地上,吃晚上煮面不給加rou,炒蛋炒飯不給放雞蛋之類了,很快眼眶就紅了,再憋一憋,疼到想哭但大老爺們兒又不能哭,很是讓看見的人動容,熱別是大媽們。“小伙兒怎么了?”有人立刻過來問道。凌寶為了避免鄭佑涵開口壞事兒,搶先一步哽咽的說道,“不知道,可能腳趾頭要斷了?!?/br>“哪個腳趾頭啊?!?/br>“全部。”五個腳趾頭全斷了還得了,“趕快坐這里吧。”一個中年男子站了起來讓了位置。凌寶立刻含著淚客氣道,“不用了,多不好意思。”“沒事,馬上就到我了。趕緊坐吧?!?/br>鄭佑涵背過身慢慢蹲下,把凌寶放在椅子上,“小心點,我去問問?!?/br>“他是你什么人?”“他是我哥?!绷鑼殑偛胚€憋出一點眼淚,眼睛里還水汪汪的,雖然看別的有些模糊,可是看鄭佑涵看的異常清晰。他就這么不錯眼珠的看著男人站在那里和護(hù)士說話,看見護(hù)士對男人笑時,心里有點發(fā)悶。兩人也不知道說了什么,護(hù)士居然帶著鄭佑涵進(jìn)去了,凌寶后槽牙都磨的咯吱咯吱的。居然把他一個人留在這里?。?!沒一會兒鄭佑涵就出來了,手里多了張單子,“謝謝?!?/br>“應(yīng)該的,這樣醫(yī)生也能節(jié)約時間?!?/br>凌寶看著他走過來背過身蹲下,“上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