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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實話實說,“我是想進,但不想只是這樣隨便客串一下?!?/br>“有什么問題嗎?如果演的好,應(yīng)該會受到青睞吧?!编嵱雍X得好多明星都是跑了好幾年龍?zhí)撞偶t的,還有些當(dāng)了一輩子的配角不也沒出頭嗎?“按照你的能力,從群眾演員出頭不難吧。”“當(dāng)群眾演員沒什么,還能發(fā)五十塊錢。不過我不想在那部片子里當(dāng)?!?/br>“什么片子?”“?!?/br>鄭佑涵聽著耳熟,這么奇葩讓人氣雞皮疙瘩的名字應(yīng)該是會讓印象深刻的,但一時半會兒沒想起來,想不起來很難受,他一直眉頭深鎖,“在哪兒聽過?!?/br>凌寶一笑,“肯定耳熟,本來是我來演的?!?/br>“現(xiàn)在開拍是找到男主了?”“嗯?!彼c點頭,“所以我不想演?!?/br>“那換成誰了?”“穆晨?!?/br>鄭佑涵搖頭,“不認(rèn)識?!?/br>這讓凌寶的心情好了一點,“不認(rèn)識最好,以前總和我作對,現(xiàn)在終于如愿了?!闭f完又加了句,“你只要認(rèn)識我就行?!?/br>“認(rèn)識,”鄭佑涵點頭,“你是我家的零時工,來,我問問你,最近收了多少小費?”不是正在說片子的事嗎?怎么又扯這上面了?必須扯回來,“聽說本來沒準(zhǔn)備讓他演的,你也知道,這種文藝片沒了我這樣的大牌,怎么可能帶動票房?!?/br>“……”“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手段才拿到這個男主的?!彼f完露出那種‘你懂得’眼神。鄭佑涵必須就懂了,“你都聽誰說的?”“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我站在那里圍觀片刻,什么事都知道了?!?/br>“那你到底是收了多少小費啊!”“靠,不就是幾十塊錢嗎!有必要這么斤斤計較!”凌寶說完大步往前走。鄭佑涵騎上車追過去慢悠悠的在他旁邊晃著,“干了這么多天就賺到幾十你也是有出息。”“嫌棄是不是!”凌寶站定吼道,“我特么偷偷摸摸的又不敢明目張膽,有幾十很不錯了好不好!”“你可以問別人要不要喝啤酒啊,賣啤酒有提成的。”“艸!你又沒和我說!”“注意素質(zhì)?!边@小子說話越來越糙了。“還不是被你影響的,再說了,天天在那里,就算我不說,聽都聽會了,潛移默化知道不?”凌寶一屁股坐在后座,“趕緊走,困死老子了!”鄭佑涵一邊瞪著腳蹬子一邊說,“你胖了。”“滾!”“你真想再演戲啊?!?/br>“是啊,別提讓我去這片兒里當(dāng)群眾演員的事?!?/br>“不當(dāng)群眾演員,不過可以用別的方法。”“什么方法?”“炒作?!?/br>“炒作?”凌寶一樂,“我以為你只會炒飯。”“會不會聊天!”凌寶笑呵呵的說道,“來來,跟我這個門內(nèi)漢說說,你想怎么炒作我?”鄭佑涵一聽他這口氣就不想說了,“算了算了,你自己的事自己看的辦,關(guān)我屁事。”“怎么不關(guān)你的事?我可是你的同居人!”“別叫這么大聲行嗎?”就是因為路上沒什么人了,所以凌寶這一聲顯得特別響亮,“有是男人,同什么居,叫合租?!?/br>“行行,隨你,你說說,怎么炒作?”“算了,我剛才隨便說的?!?/br>“不行!”凌寶抱著他的腰作勢又要撓他癢癢,“我撓你了?!?/br>“別鬧,上回摔了記不得了是吧。”“你這不是掉我胃口嘛?!?/br>兩個人鬧了一路,凌寶一直追問,鄭佑涵就是不說,倒不是吊他胃口,就是說出那話以后,覺得凌寶自己是圈里人,炒作的法子自然比他知道的多的多,他這么說顯得有點班門弄斧了,萬一說出來的是人家早就用爛的,八成還要被那人嘲笑一番,還是算了。可凌寶也是個死擰的主,一直到進了家門口都抓著鄭佑涵不放,最后鄭佑涵要去洗澡了,凌寶拿著毛巾也擠了進去,“呵呵,一起?!?/br>“呵你妹啊?!?/br>凌寶露出很認(rèn)真的表情,“說實話,我家就我一個吧?”他指指自己,“這個我?!?/br>“不知道!”“鄭佑涵!”“干嘛?”鄭佑涵脫掉上衣和褲子,穿著內(nèi)褲拉上浴簾,“累得慌,懶得跟你磨嘴皮子,你要洗就一起洗,少說廢話?!?/br>“什么叫廢話!凌寶也大咧咧的脫了衣服,順便看著男人的好身材咬牙,“你嘴巴怎么這么緊,我都這樣了你還不說?!?/br>鄭佑涵脫掉內(nèi)褲扔盆里,滿不在乎的問,“我哪樣了?”凌寶沒說話,看了他那兒一樣,面目都猙獰了,“吃什么吃的這么大?!?/br>衛(wèi)生間不大,兩個男人擠在里面一開熱水,霧氣彌漫開都有點顯得呼吸不暢,但是凌寶死活就是不出去。而且越看鄭佑涵的身體越火大,將花灑取下來猛地呲在他的臉上,毫無防備的鄭佑涵鼻子進流了水。“要死吧你!”凌寶哪里跑的了,被男人抓住的一瞬間他就后悔的大叫,“我錯了我錯了,我不是故意的!”“現(xiàn)在知道錯?晚了!”說完巴掌就落下了,啪啪啪的聲音清脆的不得了。凌寶疼的嗷嗷叫喚,一邊嚎一邊伸手捂,巴掌自然也落在了他的手背上,“疼啊疼!輕點!”“還敢捂著!更要打!”鄭佑涵將凌寶按在瓷磚墻上,凌寶趕緊改口,“大哥,哥!我真錯了,都麻了!你不能因為這是別人的身體就痛下殺手?。 ?/br>“你特么都在里面待了這么些日子了,還把他當(dāng)做別人的身體,你到底有沒有盡到一個人該有的義務(wù)?”“什么義務(wù)???”凌寶很茫然。“好好愛惜,少找揍!”說完他便松了手,順便低頭看了看,上面紅紅的一片,有一處清晰的五個手指印,看的都疼,特別是在這人略白的饅頭上,很是顯眼。一定是很疼的,雖然自己只出了七分力,于是想給他揉揉。火辣辣發(fā)麻的饅頭被揉了兩下,凌寶覺得挺委屈,苦著臉轉(zhuǎn)身,一堆泡沫迎面而來,“臥槽!”眼睛睜不開,只能聽見那個男人顯得有些愉悅的笑聲在狹小的衛(wèi)生間里回蕩,“來,沖一下。”男人說。凌寶對著水趕緊洗眼睛,等不再刺痛睜開眼的時候,眼睛紅紅的,“過分了啊?!?/br>看著他一副眼睛和兔子似的,鄭佑涵忍不住裂開嘴笑,“你說你一米八的個子白長了。”“切,等我鍛煉了也有?!绷鑼毟鹊轿舶土艘粯?,“我以前可是有私人教練的?!?/br>“有個毛用?”鄭佑涵手臂微微彎曲,然后又摸摸自己的腹肌,“我就是自己的健身教練?!?/br>“那你幫我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