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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了下來,在手掌纏了兩圈,沒想到汗沒擦到,先包傷口了。真特么可憐,摔傷后更是覺得生無可戀,他一邊走一邊想著,房子和車要被公司收了,這個他沒轍,動靜這么大肯定是高層那些人的決定,但他的錢怎么也沒了呢?難道也被公司吞了?銀行卡一直都在家里放著,信用卡有時候都不是常帶在身上,畢竟忙起來,吃的喝的用的都是李克去安排,拿個錢包什么的不是很方便,一天趕好幾個地方都是很平常的事情。當(dāng)時看到錢沒了,第一個反應(yīng)就是……腦子一片空白,冷靜下來才有空去想,有可能是李克??墒强戳艘谎坜D(zhuǎn)賬記錄,收款人并不是他的名字,是一個叫徐子鴻的人,聽都沒聽過,也有可能聽過但自己根本沒當(dāng)回事也沒想記住。但是不管怎么說,沒有李克提供密碼,錢是動不了的。所以這人還是和李克認(rèn)識。錢分了四天轉(zhuǎn)出去,轉(zhuǎn)賬需要短信驗證碼,看來他的手機也在他們手里。只是,他一直覺得李克對他還不錯,最起碼助理換來換去的情況下,李克都沒有離開,不管是出于工資高還是別的原因。但在一起時間長了,他對李克還是有很大的依賴性,相處那么多年,沒感情是假的。那李克對他到底是怎么樣的感覺?是和別人一樣討厭他還是把他只當(dāng)做一個工作對象而已?是公司問他要的自己的存款,還是他自己轉(zhuǎn)走的?一千萬不是小數(shù)目,他是林嘉瑞的時候,這筆錢也不少了,更不用說他現(xiàn)在是凌寶,按照現(xiàn)在的生活質(zhì)量,這筆錢簡直是天文數(shù)字。好想知道是怎么回事,不想就這么不明不白的身無分文。其他的事他可以不在乎,但是錢是自己辛苦賺的,必須弄個明白。有了這個目標(biāo),生活好像立刻有了指望,也不像之前,一不吵架,都不知道要干什么,心里空落落的,一陣陣抽的難受。不知不覺他已經(jīng)走出來很長一段路,居然都沒有覺得累,等他把注意力放在大馬路上時,看見鄭佑涵不知道什么時候推著車子就走在他旁邊。他挺驚訝,瞅了男人一眼,“你沒先走?”鄭佑涵已經(jīng)跟著他走了好一會兒了,之前是跟在他后面走,然后喊他,他沒反應(yīng),于是追上來走在他旁邊,可這人發(fā)呆發(fā)的太專心了,“你走路都能走神就不怕撞……”說出來后才覺得不對,又改口道,“摔跤?!?/br>凌寶無所謂的一笑,“摔了也沒人疼,怕什么。”說罷問道,“這幾天一直沒機會問你,凌寶有家人吧?!?/br>“有?!?/br>“這幾天都沒看見,看來是在外地了。這么重要的問題,我居然會忘記問你,看來這幾天什么正事都沒干。”鄭佑涵心說,你都天天盯著報紙電視關(guān)心自己的事了,哪有時間關(guān)系別人的事,“是在外地,他差不多每天都會打電話回家,你這都一周沒打過電話,估計家里人會找過來?!?/br>“……”不會吧!!“那怎么辦?我都不認(rèn)識啊怎么辦?要是來了我說什么?”凌寶站在那里慌的不行,“萬一他們來發(fā)現(xiàn)我不是他們兒子,會不會把我從樓上扔下去!”“為什么要從樓上扔下去?”鄭佑涵難得看到他驚慌失措,“扔下去不是別人都看見了,動靜那么大,在家偷偷解決比較能掩人耳目?!?/br>“我靠?。?!”凌寶急的只抓頭發(fā),“快幫我想想辦法!”“注意形象?!?/br>“形象個毛線,現(xiàn)在又沒人認(rèn)識我!”凌寶急的跳腳,“才活了一周多又要掛了,我不要?。∶容^重要,先保命?!?/br>“我有什么好處?”“你這人怎么這么市儈?。?!”鄭佑涵干脆將山地車的腳撐放下,自己坐在后座看著他。凌寶沒轍,“買菜洗菜收拾屋子,我都已經(jīng)做了啊。大不了,以后我不抱怨就是了?!?/br>“真的?”“嗯?!?/br>“也不會突然翻臉撲上來動手。”“我……盡量。”“好吧,看你態(tài)度還算誠懇,”鄭佑涵說道,“我已經(jīng)幫你打過電話了,說最近凌寶太辛苦,所以幫他打個電話報下平安?!?/br>“……”凌寶剛才還焦急殷切懇求的臉頓時黑了,變得賊快,“耍我?”“上來吧,明天給你買點豬腦?!?/br>凌寶坐到后座,“為什么?”“吃啥補啥?!闭f完,鄭佑涵就騎了出去。“鄭佑涵你敢不敢把車停下來我倆單挑!”凌寶抓著他的衣服大吼。鄭佑涵騎得飛快,“說話不算數(shù)要變小狗的!”凌寶再一次被耍了,也往手擦破的事給忘了,錢的事更是忘了,現(xiàn)在滿腦子都想著如何在鄭佑涵面前扳回一局,不能總被他欺負(fù),顯得自己智商很堪憂的樣子。這絕對都是這具身體的錯,和自己本尊那是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br>等到了陜西路十八號,凌寶站在攤位前發(fā)傻,“這就是你的攤兒?”“你有意見?”“不是擺地攤賣衣服?”“為什么是賣衣服?”鄭佑涵一邊將店里的椅子倒扣在桌上,一邊使喚道,“那邊有拖把,把地拖了。”“所以你說的攤是夜宵店?”為什么在聽到出攤這兩個字的時候,腦子里想的都是賣衣服拖鞋!“連晚餐一起?!编嵱雍娝麤]動,“你動作快點,地上已經(jīng)掃過了,你拖一下就行。”“……”凌寶看著地面,“為什么我干?”話音剛落,從后面走出來一個青年,青年看見鄭佑涵頓時眉開眼笑起來,“鄭大哥。”“辛苦了?!?/br>“鄭大哥真是客氣,你又不是沒給我錢?!?/br>青年笑的簡直眉飛色舞,凌寶看的特別難受,自己這么個大活人就站在鄭佑涵的旁邊,他居然沒看見??!什么眼神??!鄭佑涵本來想給凌寶介紹一下的,結(jié)果看見凌寶已經(jīng)磨牙了,“怎么了?”“沒怎么?!?/br>“牙疼?”“沒。”青年剛才就看見凌寶了,只是他以為凌寶是和他一樣來打散工的,而且,他一顆心都掛在鄭佑涵身上,現(xiàn)在看見鄭佑涵和凌寶說話,就不能假裝看不見了,“鄭大哥,這位是?”“這是凌寶,我的租戶,和我住一起?!?/br>“……”青年雖然心里不高興,特別是‘住一起’三個字,太曖昧了。但臉上的笑容比剛才更燦爛了,“你好,我叫陳飛?!?/br>一個人真笑還是假笑,看眼睛就知道了,就算你臉上笑的再燦爛,但是眼睛里沒有笑意,就是假的。凌寶對這樣的笑容太過了解,很多新人拍戲的時候,被卡很多次,都是因為表情不到位,不到位就是因為沒進入狀態(tài),這位明顯就是沒進入狀態(tài),所以凌寶決定給他上上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