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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秦般當初幫著給齊謂選先生的時候也是大致過了一遍秀水這些個秀才的,這人名王石,文采倒是真的有那么一些的,可是也沒見的很出眾,再加上心理素質(zhì)極差,每每到了考試,原本就不出挑的文采還被這么一壓,能有個秀才也是算運氣好的了。換了別人,就如同齊謂的先生一般,見日子難過了,也會收個學生什么的,可這王石偏偏死腦筋,不但不收徒弟,還自己一個勁的要向別人證明自己,光是自己掏腰包出的詩集就有兩本了。王石的學問比齊謂的先生還要好上那么一些,可是秦般卻覺得,他家不算富有,如今自己四體不勤五谷不分,年紀一大把了,也不想個養(yǎng)家糊口的事情來做做。為人要面子,為了自以為的光鮮,不但花了他爹娘給他留下來的那些個家產(chǎn),變賣了不少家中的鋪子和地,還用他妻子的嫁妝。這種人的人品,即使是他愿意收徒,給齊謂也不太合適。所以就直接翻過。而王石如今提出這么個想法,純粹也是因為覺得,就自己這么好的文采都沒能考上舉人,可秦般看著年紀輕輕不說,還長的油頭粉面的,哪里像個讀書人的樣子?說白了,也就是單純的嫉妒罷了。想著如果自己這次能把秦般給比下去的話,那鐵定是能長臉了,他可是比探花郎還要厲害的人,那第三本詩集,他在問家中拿錢,他們也說不了他哪里不好的。“秦大人可是探花郎,像我們這種商人腹無點墨就不湊熱鬧了,倒是秦大人可以去玩玩,也好叫這些個書生們知道知道自己的差距?!闭f話的是陳錢,若是換了平時,他們鐵定會覺得那個書生不知好歹,但是現(xiàn)在秦般也是個文人出生的,那當然就喜歡這些個文雅的東西了。就算是顯得他們很沒水準,只是個作陪的,若是秦般樂意,也沒什么不可的。原本以為興不起風浪的提議,居然出乎意料的被許多的人所接受了。見這些個商賈們都不說話了,那些原本就喜歡這些的文人當然都是復(fù)議的。有少數(shù)人心里的思想和王石一樣,嫉妒秦般年輕有為的,但是大多數(shù)人都是想著,看看探花郎和他們的差距到底還有多少。好學習學習,若是因為自己的發(fā)揮好了,能得到秦大人的青眼,那就真的是喜出望外了。這之中的青眼,是指被秦般看中,覺得有前途,然后指點一二,或者是在錢財?shù)鹊胤?,給予方便的。在大遂有不少的富貴人家都會有這種舉動。畢竟你如果這個人是得了你的恩惠,然后考上功名的,那怎么說,也算是你的人了。之后若是有什么地方需要行個方便,那只有少數(shù)的白眼狼是不樂意的。這種方法,與那些個閱卷的考官們,都會收些他們覺得優(yōu)秀的學子指點一二,然后被尊稱為老師,有著異曲同工之妙。也算是一方面的,與人為善,得之善緣吧。“哦,我對詩詞這塊,最是不擅長?!鼻匕阏f的委婉。“難道秦大人是看不上我們這些個窮書生嘛?”王石的聲音突兀,光是聽的,就知道這是來找茬的。他這個人自負也不是一兩天的事情了,目中無人,也得罪了不少人。偏偏這個人還吸取不了教訓,那些他得罪了沒給他好臉色看的人,他都覺得是別人心胸狹隘,嫉妒他的才能,或者是有眼無珠,認不出他的才能。秦般好笑地看著這個愚蠢的人,然后扇子一敲,說:“也沒什么看不上的,反正本來我和你就不應(yīng)該放在一起說,不是嗎?”無論從那個方面來看,他這個話都沒有說錯。再說了,這個王石一定要拉上許多的寒門學子,但是他的話中已經(jīng)特地點出了,是自己和王石兩人,也不算得罪人。別人且不說,反正早就看王石不順眼的那些人,還有秦財和福滿福全都覺得,秦般說話簡直霸氣四射。“那是那是。”陳錢也算是個活泛的,第一個就反應(yīng)過來開口說話。王石的臉色鐵青,半天才憋出了一句:“大人可是不敢了?”“這有什么不敢的?我只說不是很擅長罷了,但是到底比起你應(yīng)該還是綽綽有余的,有些時候人也要謙虛些的嘛,不過遇到聽不懂的人,還真是讓人措手不及?!鼻匕阏f話的時候,自信滿滿,他說的不擅長,只是和其他方面比,到底詩詞也是科舉的一項,再怎么說,也不會差到哪里去。也就王石這種蠢蛋會湊上來讓人打臉。☆、酒宴(下)說起打臉這件事,秦般向來是不覺得麻煩的。你說人家都這么踩在你頭上撒野了,在一聲不吭好像還真有點說不過去了?一時間,這翠湖苑的氣氛變得很是尷尬。不少人都覺得王石這人純粹就是沒事找事,你說好好的酒宴,本來挺開心的一件事情,大家伙兒聚在一起也都是有臉有面的人吃吃酒聊聊天,還能攀附攀附感情多好?你非得搞上這么一出,不說若是那個王石比不過秦大人那臉得多疼了,就算是他僥幸比過了又如何?除卻被知州大人在心里記上那么一筆然后被如今在座的人都覺得是個沒眼色的之外,他王石也不會就能頂了知州大人成了那個探花郎啊。如果說那些個普通人,都只是覺得王石腦子有問題的話,那像是以陳錢為首的這些想巴結(jié)秦般的人,就更是恨王石一個洞了。陳錢給坐在一旁的千秋使了個眼色,然后自己率先倒了一杯酒道:“秦大人的文采自然是沒得說的了,如是今日有幸能見,那叫不枉此遭,那秦大人若是沒這雅興,難不成還因為這至今不過是個秀才的人一句不服,就能受到質(zhì)疑了?”陳錢這話說的已經(jīng)挺狠了,意思就是說,不論怎么樣,秦般的能力都放在哪里。你一個秀才,沒資格去說。比不比,全在秦般心情。“哼?!鼻刎斶€沒說話呢,福全是他們?nèi)齻€中最沉不住氣的,這個時候率先哼了一聲。他還沒開口說他們家少爺三歲能書,五歲成詩,名滿京城的時候怕是這個秀才連個童生都沒拿到呢,秦般就制止了他的話頭,自個兒開口道:“本來我是不削和你比的,可到底我也是秀水的父母官,不教教你,就這個水準走出去,別人鐵定認為咱們秀水的讀書人都這個樣子呢。那可說不過去了,要知道,一顆老鼠屎能壞一鍋粥?!彼砹死碜约旱囊滦?,而后輕松地將手中的折扇隨意擺在了一旁,一副宛然準備好了的樣子。再看王石鐵青的臉,緊拽的手,如同見著了殺父仇人一般,成了巨大的對比,這還沒開始呢,就有不少人開始給王石倒噓的聲音了。這還用的著比嗎?光看那氣度就知道了,你看看那王石,哪里還有半分讀書人的樣子?“那,那你都應(yīng)了,就由秦大人先出題吧!”王石說話的時候,口語結(jié)巴,讓人覺得好笑。秦般聽了他的話,倒是也沒說什么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