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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绷值略诘玫角匕愕脑捴?,自己就去了那大門的地方,對著一群眼巴巴瞅著的人毫不留情:“在下斗膽提醒各位一句,老爺是知州,想見老爺的方式有二,其一,上拜貼,其二,上訟紙?!边@話的意思就是明擺著說這些個商賈沒規(guī)矩,當這個知州府是什么地方?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看著大門在面前關上,這些平日里習慣了作威作福的大老爺們,臉色鐵青。實際上這次事情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誰做的,但是他們有什么辦法?他們家大業(yè)大,鋪子也多,雖說是可以讓家里的家丁守著一兩家鋪子,可這么多的鋪子,得要多少的家?。渴囟际夭贿^來了,也只能求助著官服了。陳錢有點無奈。這次的事情還真不是他想加入的,他沒這么傻直接撞到秦般的口子上。那個時候王富發(fā)帖子的時候,他都推脫說自己病了。這錯就錯在他沒去,若是他去了的話說不定還能阻攔這些人腦子有問題的行為,可等他知道的時候,這些人都已經擰巴成一團開始漲價了。他雖說不參與,但是也沒辦法,若是別家的價格都漲了,就他家保持原狀賺是鐵定可以賺一筆,但是這之后呢?等著被排斥,被趕出秀水?為了躲避風波,甚至他都關了鋪門。也不是沒想過告訴王富他們秦般的身份,但是你想,一開始他因為自己的私心,想先和秦般關系巴結好了,這以后那些人再要去巴結的時候,怎么關系也比不上自己了。這會兒說出來,不就是告訴別人,他私心暗藏嗎?大家都是這個樣子,但是明面上擺出來的話就不好看了。“這,這可怎么辦?”到了這邊的這些商賈沒有王富。王富他家的店沒有被擾,因為秦般之前也說了,就從這些被他拉攏去的人下手,到時候如果只剩下王富一個人的話,也就翻不起什么風云了。“我怎么知道!”陳錢頗是郁悶。他反正是討厭死王富了,簡直就是腦子有問題。自己要作死還一定要拉上他們一起做陪葬的:“你們自己想吧,最近做了什么。反正我是覺得這個新知州大人,和之前的都不同?!闭f完就自己率先甩手走了,跟這些人沒什么好說的,多說多錯,那個時候這么厲害,現在來求人了?☆、二十四章“王老爺,這,這都已經三天了,不是我們和你不一條心啊,實在是再這樣下去,咱們也耗不起啊?!?/br>王家的花亭中,零零散散進來了許多人,這不過半日,竟然是聚齊了秀水這塊地的各大商賈。原本在坐的人都以為只有自己一個人來找王富,雖說商人嘛,就是朝利看齊的,但是這之前說好了要結盟的忽然你說要退出還真的不太厚道??沙诉@起先來的第一個人,他們看到越來越多人的花亭,心里的那點不安早就放下了。你說如果說這新知州一般來說就是給他們施壓談話之類的,都沒事,但是這姓秦的新知州,他居然知法犯法,找了人來鬧事,這一連三天開店就被砸被堵門口,換誰誰吃得消?你說之前有個什么人鬧事的話,他們還能找知州辦事,但是現在,知州的府衙大門雖說對著他們大開,但他們上門,知州不見。他們一定要報官,讓府衙的人來管,等他們到了地方,那些刁民早就散開了,衙役們剛走,這人又聚集起來了。這一看他們就是一伙兒的,沒見有次他們其中的一個掌柜氣不過,說是知州不辦實事,也不去追拿那些刁民,結果人家衙役直接鄙視地看著那個掌柜,說他辱罵官差,誣陷良民,然后拖回了衙門關了起來,到現在都還沒出來呢,也不知道是個什么樣的情形。“這,這個秦般,也太……”結果太了半天,也不知道怎么說好。倒是把自己氣的面紅耳赤的,差點喘不上氣來。人家君王還杯酒釋兵權,你說總得來個先禮后兵的吧?誰像這個新知州一樣,一來就這么不安常理出牌,一點面子也不給的?倒真不怕把他們都得罪光了以后難辦事的嗎?這其中除卻陳錢、王富、還有劉賈,就是齊家最有發(fā)言權了。齊姓的當家是這群人中挺少見的瘦子,個子不高,不過那雙眼睛看著就賊亮,轉動起來很是機靈:“這我們這群人不過是小打小鬧的,他秦般當然不怕,依在下看,真的沒辦法只怕還是得叫陳老爺請出已經上京了的陳知州,不對,現在都不能叫知州了。”他也知道秦般是從京城來的,但是想想,這京城的官,除了剛考完科舉的時候被分配的,其他什么時候調到下邊都是算下放,那你無緣無故的,怎么就被貶了?一定是得罪了什么人,那不管怎么說,也比不上剛剛被升官去京城的陳關啊。原本陳錢今天來只是表個態(tài),他明確想好了,不管怎么說,那他也不能暴露了??蓻]想到就在他打算默不作聲聽完這場聚會的時候,話題居然扯到了自己的身上。雖說想來也是應該的,但是他就是覺得是這個姓齊的看他不順眼,然后強行拉他下水的:“呵,你們也不是不知道,這個秦大人是從京城調來的。”王富就不太明白了,這些人是怎么想的。雖說吧,他沒告訴這些人秦般的家世,可他是從京城調來的,這是明晃晃的事實,大家都知道的。不管怎么說,人家能在京城站住腳,那么鐵定了就是京城有人脈關系的,他們是怎么覺得自己能斗得過人家的?“他京城到咱們這兒怎么著也算是貶的,怎么比得上如今的陳大人,風光得意呢?”齊厚不死心地說。原本這些人也是沒想到,經過齊厚這么一說,再看陳錢現在這幅猶豫的樣子,就都覺得是不是陳錢不想幫忙。再一想,一開始的時候他們說要做這件事的時候,陳錢就萬般推辭,就算是到了最后,他也情愿直接關了店門,不做那生意,也不愿與他們?yōu)槲?。這其中,莫不是有什么蹊蹺?“呵,都說陳老爺精明,不是有什么計劃吧?”王富心情本來就不好,這會兒看陳錢這拖拖拉拉的樣子,說話自然是不好聽。他就是覺得,如果陳錢一開始就同他們一條戰(zhàn)線,那么就算是看在了陳大人的面子上,這個秦般也不敢放肆。保不準,這次的事情,有可能就是陳錢借秦般的手對付他們的,若是他們都受到了打擊,那么他陳家就一家獨大了。哪怕是以后出了什么問題,總之短時間內,是不會有人能再威脅到他陳家的地位了。陳錢本來就是被迫來的,這會兒被人這么看著,還得聽著王富就差說這都是他預謀的這種嘲諷的話了,那叫一個氣的。自己沒腦子,還要來怪他?就算是現在闖禍的是王世安,他也不會去保,保不保的住不說,白白散了他一大家的。這群人又是誰?只見他將手中的杯子重重放在了桌子上,然后冷聲道:“既然話說到這個份上,就我覺得沒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