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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人之后。謝之昶則是覺得陳選非常沒有禮貌,平白無故地闖進了別人的家里不說,還弄傷了別人的朋友……陳選大概也察覺出來氣氛有些不對勁兒,因此,努力地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我和這位秦宴先生確實是認識的,不過這位秦宴似乎并沒有意識到對伴侶應(yīng)該彼此忠誠?!?/br>???!??!伴侶?這是什么鬼?謝之昶忍不住看向了一邊的秦宴,他知道秦宴平時風(fēng)流成性,但是找人向來好聚好散,謝之昶雖然不贊同他這樣對待感情的態(tài)度,但也足夠尊重。不過這次,秦宴好像是招惹上了不得了的人了呢,但即使這個叫做陳選的人看上去再不好惹,謝之昶也是決定站在靳烜這一邊的。至于秦宴,聽了陳選的話之后,臉色變得很不好。“看來,秦先生是已經(jīng)想起來了?!标愡x又變成了之前那笑瞇瞇的樣子,懶散地靠在了沙發(fā)上,桃花眼微微瞇起來,“也省的你那兩位朋友以為是我強迫的你?!?/br>不是強迫的?謝之昶想起昨天秦宴的慘狀,莫非,是秦宴有什么特殊的嗜好?秦宴察覺到謝之昶和靳烜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都不對了,忍不住在心里將陳選給罵了個狗血淋頭,要說真的和陳選有什么見鬼的約定,大概也就是在床上了。別看陳選長了一副雌雄莫辨的模樣,就真以為他這個人就弱不禁風(fēng)了,在床上的時候簡直跟餓死鬼投胎了似的,秦宴那天晚上被逼著叫了什么羞恥的稱呼,答應(yīng)了什么“喪權(quán)辱國”的條約,其實他自己都有些記不清楚了,唯一清楚記得的,就是無止境的撻伐。這事兒也算是秦宴自己色迷心竅了,陳選長的是妖媚了一些,但還是和女性有著明顯的區(qū)別,不會讓人在看見他的第一眼就認錯。而秦宴明明之前都只對女性感興趣的,但那天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兒,就莫名地走了過去……而之后的事情,自然是順理成章地上床了,除了最后的攻受上面出了點兒小狀況之外,其他的都非常和諧。只是,秦宴沒有想到,在自己再次獵艷的時候,這個男人會再次出現(xiàn),然后強行帶走了自己。然后的事情……不說也罷!總之秦宴清醒過來之后,就連滾帶爬地的逃了出來,想也沒想地就往靳烜和謝之昶的家里跑。他能看出來,那人是名軍官,而他只是一個小商人,惹不起還是躲得起的。秦家主要經(jīng)商,但是在軍部中也算是還有些影響力,所以秦宴小時候和靳烜一起長大,雖然駕駛機甲的技術(shù)和靳烜旗鼓相當,但是他的志向不是參軍,而是經(jīng)商。最后還折騰出來一個拍賣會,不過秦宴的拍賣會,主要拍賣的都是一些風(fēng)雅的東西,字畫只是其中的一種而已,只要確定來人要拍賣的東西來源合法,并且和文化相關(guān)就可以。所以,秦宴是不認識陳選的,他所認識的軍部里面的人,除了自家的以外,就是靳家的了。要是約|炮之前知道陳選是軍部的人,還是一名中將,秦宴絕對躲得遠遠的,就算他長得再好看也不行。而之所以能判斷出來陳選的身份,還是因為,第二次獵|艷被抓到的時候,陳選穿著一身軍服。不過,現(xiàn)在要怎么辦?謝之昶低下頭思忖,他對這個叫陳選的人不是很了解,是不怎么放心把秦宴直接交給對方的,尤其是昨天那種情況之后。再將秦宴送到陳選哪里完全就是羊入虎口。但要是直接拒絕了,會不會結(jié)怨?相比較于謝之昶的糾結(jié),靳烜的選擇就干脆的多了。“陳中將?!苯鶡@使用的是敬稱,“您能保證昨天的事情不會再次發(fā)生嗎?”陳選挺直了脊背,“當然,只要秦宴不答應(yīng),我是絕對不會強迫他的。”“喂!靳烜我跟你講,你要是把我賣了,我就和你沒完!”秦宴覺得不太對勁兒,聽靳烜和陳選這對話,明顯是要把自己給賣出去?。∥也?,還是不是朋友了!謝之昶扭頭看向靳烜,眼里是不贊同的意思,但靳烜卻用力捏了捏他的手心,示意不會有事的。謝之昶知道靳烜不會害秦宴,也大概能明白靳烜的意思,兩個戀人之間的事情,很難斷的清楚,老話不是說過嗎,清官難斷家務(wù)事,這事兒真的想解決,還是得秦宴和陳選兩個人自己想清楚才行。最終,謝之昶只是張了張口,一切都聽靳烜的了。而得到了陳選的確切答復(fù)之后,靳烜便毫不猶豫地將秦宴打包扔到了陳選的懷里,“記得好好說清楚。藏著掖著最容易出問題了?!逼讨?,靳烜又非常慎重地補上了一句,“作為過來人的忠告?!?/br>說完,靳烜就客客氣氣地把兩人給請出了房間,當房門終于關(guān)上之后,靳烜覺得,世界終于清凈了。見謝之昶還是有些擔心,靳烜忍不住將謝之昶攬進了懷里,“秦宴一直都是喜歡女人的,這次明知道陳選是男人還去招惹,肯定是動心了。”“嗯?但他之前不是不喜歡男人的嗎?難道只是因為陳選很好看就可以無視男女了嗎?”謝之昶還是有些不明白。“其實,很大一部分的人是雙|性|戀,”靳烜把腦袋埋到謝之昶的肩窩里面,“秦宴之前只是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的屬性罷了。”“雙性戀?”謝之昶有些了然,就是在他的前世,最終娶妻生子的人也不少,兩個男人一直在一起的情況,很少很少。所以最開始和靳烜發(fā)展到這種關(guān)系的時候,謝之昶只認為他們之間是炮|友的關(guān)系,如果不是之后發(fā)生了各種各樣的事情,大概,他們之間也會出現(xiàn)問題吧。“阿檀,別想他們了,想我不好嗎?”????謝之昶忍不住將靳烜從自己的肩窩里扒出來,仔仔細細地打量了一番,然后發(fā)現(xiàn)了那紅紅的耳朵。果然,這還是自己熟悉的靳烜,這種讓人rou麻的話肯定是從哪個戀愛指南中學(xué)來的吧?你問為什么謝之昶會知道?當然是因為他也查到過?。?/br>————“籬笆沒有恢復(fù)原狀!”看著空間內(nèi)那仍舊精致的籬笆之后,靳烜好像比謝之昶還要開心,他甚至還不放心地用手去推了幾下,嗯,非常結(jié)實!謝之昶也放下了心,既然這樣,他們的改造計劃,也能進行下去了。不過因為改造只能他們兩個人偷偷地進行,所以只能每次改進一點點。之前訂購的便攜式房屋早就已經(jīng)到貨了,因為房屋不好攜帶,所以靳烜直接額外定制了一個空間鈕,沒錯,就是裝機甲的那種,現(xiàn)在用來裝房子,也算是大材小用了?但是這種空間鈕不能重疊存放,意思就是,不能把里面已經(jīng)裝了房屋的空間鈕,再放進另外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