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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有些意味深長。謝之昶神色一凜,難道是自己的身份出現(xiàn)問題了?但是他記得當(dāng)時辦理的時候,可是按照規(guī)定和程序來的呀?當(dāng)時他和靳烜可是真的不熟悉,他完全沒有理由包庇自己。“既然秦先生是阿烜的好友,在下不才,想問一句,這一次,可是鴻門宴?”謝之昶的心里眨眼間就已經(jīng)閃過了無數(shù)的猜測,但最后,他還是選擇相信靳烜交友的眼光。只是……“鴻門宴?那是什么宴?祖父邀請你們參加的是他的壽宴啊!”秦宴有些不明所以。“但是在下和秦老爺子素不相識,為何會邀請我?”謝之昶現(xiàn)在不過是一個名不經(jīng)傳之人,按理來說,是不會有資格去參加這種規(guī)格的壽宴的。“咳咳,這事兒其實也怪我,我把你的那副字和幫老爺子尋回來的一幅字給弄混了,最后送到老爺子那里去的,是我準(zhǔn)備給老爺子當(dāng)做壽禮的那副?!鼻匮缫膊恢朗窃趺椿厥?,居然能把這種事情給搞混。“當(dāng)然是因為你太蠢了?!苯鶡@毫不客氣地說道。秦宴倒是想反駁,但是這件事情確實是他經(jīng)手的,最終也還能冷哼一聲,去找謝之昶說話了。“哦?那秦老爺子可是覺得那字,還可入眼?”謝之昶給秦宴續(xù)上了一杯茶水。“老爺子很喜歡,不然也就會讓我親自來下請?zhí)恕!鼻匮缰苯雍鲆暳伺赃吔鶡@那針刺一樣的目光,和謝之昶聊得正歡。“哦?”謝之昶的眼睛亮了起來,“不知道秦老爺子是如何評價的呢?”“灑脫不羈,但是卻略有哀愁。”謝之昶心中一動,“老爺子可否說過為何這樣評價?”“這我就不清楚了,哦對了,老爺子這次也讓我?guī)Ыo你一句話,若是有什么為難的事情,我秦家說不定還能幫上一臂之力?!?/br>“阿檀有事自然會找我?guī)兔Γ氵€是哪兒涼快到哪兒呆著去吧!”靳烜簡直要氣死了,這是當(dāng)著自己的面來撬墻角??!謝之昶連忙拉住靳烜那蠢蠢欲動的手,“秦老爺子客氣了,若是有阿烜也無法解決的事情,在下也不會客氣的?!?/br>“好,那邊一言為定!”不愧是最了解靳烜的人,完全知道說什么才能引起靳烜的怒火,但是偏偏每次靳烜都能上當(dāng),讓謝之昶也是無奈。謝之昶有時候,甚至覺得阿烜和秦宴才是一對兒歡喜冤家。不過,這種想法要是被靳烜和秦宴知道的話,大概會更加的兩看兩生厭吧!“既然如此,到時候我會和阿烜一起赴宴的?!敝x之昶考慮之后,還是決定去,那位秦老爺子想來應(yīng)該也是文雅之人,去見見也是無妨。“那六月十六,我在秦家靜候兩位?!敝x之昶沒有拒絕,讓秦宴很是高興,既然謝之昶已經(jīng)答應(yīng)去了,那靳烜肯定會去。想到靳烜那不情愿,但是為了謝之昶還得妥協(xié)的神色,秦宴就覺得心里無比舒爽。將秦宴送走之后,靳烜就將謝之昶抱進(jìn)了懷里,“阿檀,我不開心?!?/br>“有什么好不開心的?”謝之昶掰了掰那兩只手,發(fā)現(xiàn)自己越掰,靳烜握地就更加緊之后,便放棄了。將下巴擱到謝之昶的肩窩上,靳烜的聲音悶悶地,“為什么要答應(yīng)那家伙的邀請啊!”“人家老爺子親自寫的請?zhí)?,又是長輩,若是沒有什么仇怨,不去的話可就失禮了?!敝x之昶揚了揚手里的請柬。“不去其實……”“你確定?”身上背著一大坨的rou,讓謝之昶整個人的行動都變得遲緩了起來。靳烜沉默了一會兒,才不情不愿地說道:“不能?!?/br>秦家和靳家的交情其實還不錯,秦家老爺子做壽,靳老爺子一般都是會去的,而能夠讓秦老爺子親手寫請柬的人,大多是秦老爺子的至交或者是德高望重之人。像是靳烜這樣的小輩,大多是跟著自家的長輩去的。這次靳烜也能拿到請柬,其實,沾的,還是謝之昶的光呢。而靳家的人口也比較簡單,小輩的人暫時就他一個人,而靳烜的父親作為軍部高層,和秦家的交情又不錯,本身就會收到請柬的,因此,靳老爺子每次參加宴會,帶的人都是靳烜或者是靳楚。要是其他的那些家族,基本上都會因為老爺子帶著誰去而爆發(fā)一場大戰(zhàn),畢竟,宴會就是結(jié)交人脈的地方,而由家里長輩帶去的宴會,里面的人物絕對大大值得結(jié)交??!“阿烜,你以前去過秦老爺子壽宴嗎?”謝之昶突然間想起來,這要是去赴宴,可不能不帶禮物啊,雖然謝之昶只要再寫一幅字,這禮物差不多也就算是準(zhǔn)備好了,可是,那樣可就和秦宴的賀禮撞了,不太好。“秦老爺子除了書法之外,還鐘愛丹青?!彪m然靳烜很不愿意讓謝之昶費神為別人準(zhǔn)備禮物,但是他也不是不講理的人,空手去確實不好。“哦?那你可知道秦老爺子喜歡那種?是工筆還是寫意?”“?????”這是什么鬼?靳烜完全不懂啊……見身后的人一直不出聲,謝之昶大概也明白了靳烜的意思,他不清楚。一般來說,這種事情還是問秦宴比較好,但是想到靳烜和秦宴之間那惡劣的關(guān)系,謝之昶還是覺得,自己另外找人吧。而那另外的人,自然就是書法協(xié)會的會長馮唯初了。但可惜的是,馮會長每次的禮物基本上都是名家名作一類的,對于丹青,他可是真的不是很清楚,但是馮會長卻推薦了一個人。盯著通訊錄里面的人名,謝之昶無奈嘆氣,沒想到,兜兜轉(zhuǎn)轉(zhuǎn),自己居然要去求人了,也不知道韋老是不是還記得自己。沒錯,馮唯初推薦的人就是韋正,丹青協(xié)會的會長。不過,經(jīng)過了那么長的時間,謝之昶對于作畫的抵觸已經(jīng)沒有那么深了,大抵,是因為找到了心愛的人了吧。還有就是,對于是上輩子的執(zhí)念已經(jīng)漸漸消失。發(fā)過去消息的時候,謝之昶是有些尷尬的,畢竟自己最開始可是非常堅定地拒絕了這位老人的,現(xiàn)在又要……本以為會等很長時間的,但是讓謝之昶沒有想到的是,沒隔多久,韋老的消息就來了,說是希望能夠面談。謝之昶沒考慮多久,就直接點頭應(yīng)了。地點時間什么的自然是韋老那方來定。大概也知道謝之昶那邊比較著急,韋老直接定的第二天下午三點。得到了確切回復(fù)之后,謝之昶才算是松了一口氣。第二天,謝之昶一早便先去了書法協(xié)會,細(xì)心指點了杜衡和杜若一番。自從謝之昶成為副會長之后,杜衡和杜若就被馮唯初給塞了過來,說是這兩人可堪造就,讓謝之昶多指點一下。身份一下子從競爭者切